成为形影不离的朋友。 长大之后,他意识到他的期望太歹毒。 这样苦的日子,他一个人受就够了。 “彦哥哥?” 宴嘉见他突然发呆,以为他有洁癖,不吃别人剥的东西。 李呈彦猛然回神,赶紧把碗里的虾吃了,“进度还好……但我,下不了手。” 宴嘉笑了起来,“就知道你心软,那个人怎么得罪你了?” 李呈彦叹息着摇头,信口编了个故事:“其实他没有得罪我,被他得罪的人……很多年前就去世了。” 宴嘉抓着鸭架啃得正欢,好久听不到下文,抬头道:“然后呢?” 李呈彦故作愧疚地低下头,结合了两个“李呈彦”的故事,继续捏造: “初一,我参加了两个月的夏令营,回来的时候,那个人已经被害死了,只有我知道他是某人的私生子,那人抛弃了他,被一个不富裕的老爷爷捡回家扶养,可惜最后还是没能长大成人。” 故事令人唏嘘。 宴嘉的同理心并不强,他只会想着如何报复回去。 “你想怎么报复那个人?” “我不知道……因为我好像……喜欢上那个人了,这是不应该有的感情。” 宴嘉长叹一口气,“你下不了手就算了,怎么还喜欢害死你朋友的罪魁祸首呢?” “感情的事不好说啊,所以我很纠结,走一步看一步吧。” 宴嘉摇摇头,表示不理解,他一旦下定了决心,就绝对会奔着自己想要的结果去,甚少被其他感情左右。 “好了,不说这个,你今天是在这边休息吗?” 宴嘉摇摇头,“我得悄悄回去,免得招人怀疑。” “下次打个电话就行了,赶过来很麻烦。” 宴嘉笑笑没说话,其实那人就是在隔壁镇杀的,杀完处理了现场,安排弄去火化,就离这里很近了,直接来找李呈彦收尾。 现在所有人都以为他在安排的宾馆里休息,他顺路就能回去,从抹脖子到现在,不过两个多小时。 李呈彦送走了他,回到房间的时候,屋子里亮着灯。 床上没人,卫生间里传来水声,不是洗过澡了嘛? “宴与杉?” 里面没人应答,李呈彦敲了门,依旧没人理他。 担心他出事,李呈彦赶紧开门,瞧他勾着腰,扶着洗手台,脸色很差劲。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宴与杉没说话,接了水漱口,把嘴里的酸苦压下去。 他刚才胸闷醒了,坐起身就反胃恶心,在卫生间里吐了老半天。 “反胃。” 他仔细看了避孕药的注意事项,确实有这样的不良反应。 李呈彦拍拍他的背,从背后抱住他,亲亲他的耳朵:“下次我一定戴套。” “滚,没有下次。” 宴与杉烦躁地推开他,却被人拉着手腕,直接从地上抱起来,他连挣扎都会头晕,只能往李呈彦身上揍几拳。 李呈彦抱着他倒在床上,没打算再做点什么。 “宴嘉来找我了。” “干什么的。” 宴与杉知道那家伙是个无利不起早的,绝对不是来叙旧。 “他把……” 李呈彦省略了那个人的名字,手指在宴与杉的脖子上划了一下。 宴与杉猛然坐起身,头疼,李呈彦赶紧搂住他,“不是大事,已经解决了。” 宴与杉捂着胸口,刚刚坐得太急,又勾起恶心的感觉,忍不住干呕几下。 李呈彦以为他又要吐,宴与杉摆摆手,“怎么回事。” “自作孽。” 宴与杉无不心烦地倒在床上。 宴嘉的杀欲太重。 从他追闻笙声的时候开始,就杀了两个人。 现在把他放在身边处理事情,又管不住手了。 他自认对宴嘉算是仁慈,孩子偶尔犯小错误,他顶多训斥几句,除非宴嘉倔毛病上头,他才会教训两下…… 怎么把孩子教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宴与杉略有挫败,卷着被子缓过身体的不适,一言不发。 李呈彦凑过去拥着他,“我和他说了,别再动手。” “他哪里会听。” 宴与杉早就警告过他。 他被李呈彦紧紧地抱着,很快就感受到腿间有个硬热的东西抵着他。 正好就杵着穴口,痒痒的,还很疼。 李呈彦隔着裤子磨蹭他的穴,越蹭越硬。 “想被踹下去吗?” 警告的声音从前面传来,李呈彦凑过去亲他的脖子,“我就蹭蹭。” 宴与杉意味不明地哼了一声。 上次他说就蹭蹭,不就蹭进去了吗? 毫无信用可言。 -------------------- 点赞25,明天更新 已经全文存稿了,大概十四万字吧? 番外还不知道写什么 第24章 一些bed上的脏话 李呈彦很守信,真的只是蹭蹭,他在宴与杉的腿间蹭进蹭出,隔着裤子,把里面那口小穴磨得发红出水。 而宴与杉始终背对他,冷漠又克制。 宴与杉第一次操过他之后,确实食髓知味过一段时间,但他的耐力超乎常人,又是个工作狂,忍了几天就淡了。 李呈彦再想让他起兴致,会困难好几倍。 最后李呈彦磨着磨着要射了,差点扒宴与杉的裤子,最后被人塞了满手纸。 李呈彦稍显委屈地把纸张弄得湿漉漉。 而后凑到宴与杉脖子处蹭蹭脸。 “离我远点,臭。” “啧,哪里臭了。” 李呈彦说着,掀了被子去洗澡。 等到他带着满身潮和香回来的时候,宴与杉已经睡着了。 “我真是受够你了。” 李呈彦骂骂咧咧地贴着他,从背后环住他,宴与杉下意识反抗,被人捏着手心揉了两下,“睡觉。” 听到是李呈彦的声音,宴与杉才放心地再次睡去。 夜半,李呈彦又被宴与杉弄醒了。 幸好李呈彦没有起床气,上辈子出夜场是寻常事,跑跑龙套,席地一窝,能睡十几分钟就是运气好了。 随时可能被叫起来帮忙,哪怕到了小有名气的时候,除非档期空着,一旦进组,很少睡囫囵觉。 “怎么老做噩梦。” 李呈彦在黑暗中握住宴与杉挥来的拳头,伸手一摸,果然又哭了。 “宴与杉……你醒醒。” 李呈彦把他紧紧抱着,按开了灯,扯着他晃来晃去,“醒醒,胆小鬼。” 怀里人惊醒,慌乱地推开李呈彦,胡乱抹掉脸上的眼泪,刚才脆弱不堪的脸上,瞬间带着薄怒和愤恨。 李呈彦看得心惊,困惑地伸手去牵宴与杉的手,却被对方狠狠甩开。 李呈彦不解,但他脸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