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忍不住嘴角上扬的感觉。 在找好位置后,他果断的回头,朝着沈美云招手,“美云,在这边。” 连带着称呼,也自觉的换了。 从大兄弟,到沈同志,在到美云。 完全是不一样的心态。 季长峥太过张扬,太过耀眼了,他这般招手呼喊的样子,让电影院内其他人,都跟着看了过去。 哪怕是光线很暗,不是很清楚,但是却依稀能够看到他高大挺拔的个子,英朗逼人的轮廓。 而这么一个人,他的目光,又将满腔的爱意和喜欢,述说到尽心的地步。 他的目光,在这一刻,全部都投在门口的沈美云身上。 说实话那一瞬间,喧闹的电影院内,都跟着安静了下来。 周围坐着满满当当的人,下意识的随着季长峥的目光,一起看向门口的人。 ——沈美云。 他们的目光带着善意,打趣,羡慕,以及祝福。 这让沈美云微微一顿,两辈子了,她几乎都快记不得了,这种被周围所有人注视的目光。 这是肆意张扬的生活和片段。 或者说,她从未经历过。 这让沈美云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就好像是和季长峥在一起后,连带着心态都跟着年轻了几分。 是啊。 不管是上辈子,还是这辈子,季长峥的年纪对于她来说,都是弟弟中的弟弟。 一个极为年轻肆意张扬的小狼狗。 想到这里,沈美云的脸突然就跟着热了起来,她笑容大了几分,朝着对方看了过去。 季长峥站在拥挤的人群中,热烈的着她挥手,肆意又张扬。 这让沈美云突然就有了一种说不出来的滋味。 她不在犹豫,大步流星的走了过去。 到了座位上后,季长峥把椅子压了下来,低声说道,“我还以为你没听见呢?” 所以,故意大着声音。 沈美云,“听见了。” 只是不太好意思了。 太多人注视了。 季长峥侧头看着她,“美云,你是害羞了?” 沈美云不说话,嗔怒地看了他一眼,这一眼让季长峥再次心脏难以言说的跳动起来。 他倏然捂着心脏,朝着沈美云压低了嗓音,“你别冲我笑。” ——他受不了啊。 沈美云深吸一口气,眼见着台上的放映员开始播放了,陈旧的幕布上,老旧的黑白电影,逐渐显示了出来。 画面上的人影也开始慢慢讲话。 沈美云转头,朝着季长峥说道,“专心看电影,听说红灯记很好看。” 季长峥抬头看了看电影,又侧头看了下沈美云。 他心说,电影哪里有美云好看。 于是,在全部人都在聚精会神看电影的时候,季长峥专心致志给沈美云剥瓜子。 咔嚓,咔嚓。 沈美云吃的嘴巴都快干了,朝着他低声说了一声,“不要了。” 季长峥,“哦。” 他低着头,看了看自己的手,又比划了下沈美云的手,两人中间隔着一个凳子的距离。 大约十厘米。 似乎有戏。 季长峥慢吞吞的将手往旁边挪动了几分,刚好,后面的座位上,有人重重的咳嗽了一声。 季长峥嗖的一下子将缩了回来,紧张的手心都是汗,往裤子上用力的擦了擦。 再次将手伸了过去,眼见着要快摸到,就差一厘米的时候。 季长峥大喜过望,但是却没料到—— 沈美云突然回头,“季长峥,你做什么?” 季长峥,“……” 第40章 穿越第三十七天 这突如其来的问话,当真是吓得季长峥一激灵,手也跟着一抖,好死不死的抖在了沈美云的手背上。 啪叽。 大手叠小手。 季长峥倏然睁大眼睛,紧张到结巴的地步,“我我我不是,我没有,我没没没、在耍流氓。” 昏暗的光线中,季长峥满头大汗,竟是半晌,都没解释个所以然来,反而是结结巴巴,不知道说什么都好的样子。 这一副呆模样,让沈美云忍不住抿着唇笑了,倏地,她反手一抓,竟直接反客为主,紧紧地抓着了季长峥的大手,眉眼含笑地问道,“你是要这样吗?” 这—— 季长峥突然就蚌住了。 整个人都呆住了。 随即,嘴角疯狂地上扬,一个字都没说,但是却又好像什么都说了。 其实,季长峥内心却远远没有外表看得那么镇定。 他的内心在尖叫,啊啊啊啊啊啊,美云抓他了。 美云摸他手了。 美云的手好软啊啊啊啊。 季长峥不敢动,他在用余光,不断地去注视沈美云,却发现对方只是在安静抬头看着荧幕上的电影。 这让他有些失望。 美云怎么那么淡定啊,她可是抓了他的手啊,怎么一点都不紧张啊。 怎么一点都不惊喜高兴激动啊。 不过短短的几分钟,季长峥的脑海里面,已经演绎出了比电影还要精彩的内容。 一直到最后,他默默地安慰自己,不激动就不激动,反正美云摸他手了,要对他负责。 对对对,就是这样。 于是,他也不看电影了,就那样侧头看着沈美云。 沈美云被盯得无奈了,她叹口气,“季长峥,你干嘛?” 不看电影,老是盯着她做什么? 季长峥,“美云,你摸了我的手。” 沈美云低头,看了一眼,确实是两人的小手叠大手,确实是握在一起。 她问,“然后呢?” 他想说什么? 季长峥倏地就羞涩了,扭扭捏捏道,“你要对我负责。” 沈美云噗嗤一声,差点没笑出来,要不是周围太安静,她绝对是要笑出声的。 沈美云捂着嘴,忍着剧烈抖动的肩膀,朝着季长峥说道,“季长峥,你要不要这么可爱?” 说完,不等对方开口,她便又伸手了,不止摸了季长峥的手,还摸了季长峥下巴,“这样呢?” “这样呢?” 季长峥的脸唰地一下子红透了,只觉得浑身的热气,都涌在脸上,他深呼吸半晌,身体突然侧着前倾,压在沈美云肩头,朝着她耳畔咬着牙,“你!必!须!对!我!负!责!” “必须!” 他特意强调。 他季长峥二十三年来,还从未被哪一位女同志,如此调戏。 他的手被摸了,他的下巴,他的嘴唇,也都被摸了。 他的贞操没了! 沈美云必须负责。 被半压着的沈美云,突然笑不出来了,男人炙热的呼吸包围着她,夹杂着一股浓烈的强劲的荷尔蒙味道,像是一种独特的香水味。 以强硬的姿态,钻入了她的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