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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424(1 / 1)

,喝多少酒都不会醉。” 苏合听到他低低一笑:“方才是装醉的,不然一直到后半夜他们都不肯放我走。” 听到这笑声,苏合面上微红,感觉从脖颈至耳后都痒痒的。 他指尖没意识地用力捏紧手里团扇的扇柄,直到他的手被另外一只手握住了。 这只手手指微凉,指节分明,指甲修剪的整齐,指腹上还带着薄茧,他用五指拢住苏合的手,而就在这只手握住自己的那一刻,苏合感觉到孙承修的手指在轻轻颤抖。 于是苏合心底原本的紧张顿时烟消云散,他忍不住笑出了声,笑声瞬间打破屋内的寂静。 苏合勇敢地抬起头,朝身旁看去,就见看到身侧的人也在安静地注视着他,原本那双孤傲清隽的眉眼,此时仿若正在融化的冰湖湖面。 眼底逐渐浮上一丝温柔的笑意。 两双眼睛相对之际,他们都从对方的眸子里看到了自己的影子。 就在这时,窗外忽然传来烟火的声音,透过薄薄的窗纸,一道斑斓绚丽的光照亮整个夜空,同时也照进喜房之中。 伴随着前院传来的人们惊呼声,孙承修在这明暗交替的绚烂光景中,朝苏合微微俯下头。 苏合心中一动,接着鬼使神差地抬起头。 他长睫微颤着合上眼,整个人被自上而下的清香笼罩,紧接着唇瓣上传来一阵柔软的,微凉的触感。 至此,良缘夙缔,佳偶天成。 ------------------------------------------------------ 顾笙将好不容易哄好的晏梅初放到摇篮里,他动作谨慎又小心,生怕把这祖宗惊醒,又哭起来个没完。 一旁的晏月疏依旧安静睡着,秦予安则被惜容带着在院子里和旺财一起玩。 苏合的房间已经空了出来,等晏梅初和晏月疏再大一点,就收拾出来给他们做房间。 自从那场婚礼后,府上少了苏合,大家刚开始都不大适应,平日吃饭前还会去他的房间叫他,然而走到门口才想起来苏合已经不在府上了。 顾笙坐在窗边给几个孩子绣春天要穿的小衣,惜容在院子里带小予安,至于流枝,大概和璇玑跑到外面哪处去玩了吧。 苏合的婚礼过后,晏辞似乎越发繁忙起来,顾笙不知他平日都在宫里做什么,只知道他回来的越来越晚,话也越来越少。 就这样到了快三月中旬的某天,晏辞从外面回来,一回来连斗篷都没有脱就从背后抱住了他。 顾笙还有些奇怪他的举动,问他发生了什么事。 晏辞没有回答他,只是与他说,今晚早点睡下吧。 顾笙虽然奇怪,但是也没有问什么,和往常一样哄完几个孩子便上床休息了,直到后半夜的时候,他被一阵奇异的钟声吵醒。 那钟声悠长沉重,回荡于皇城上空,经久未息。 摇篮里的梅初和月疏被钟声吵醒,不住啼哭,顾笙不得不爬起来去哄他们,刚一起身,他就发现身边不知何时空了,于是抬头下意识去找晏辞的影子。 接着便看到晏辞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起身了,他披着一件外衫正站在打开的窗户边,沉默着看着窗外。 顾笙听着这沉重的钟声,有些纳闷:好端端地,怎么半夜忽然敲起钟来? 顾笙不知道这钟声的含义,但晏辞知道。 他抬头看着远处灰白色的天空,夜风将他的面上吹得失了温度,耳畔的钟声不住在燕都的上空回荡,将整个燕都从睡梦中惊醒。 一直到四十五下钟声过后,钟声停了,但是燕都所有人,上到侯爵,下到布衣,却被彻底吵醒了。 符成三十年年初,陛下驾崩。 第269章 那一夜过后,似乎什么都没变,又似乎什么都变了。 冬日的寒冷在逐渐消退,燕都的百姓们依旧如往常一样生活,市井之间每日充斥着喧嚣,一切都如平时一样。 唯一有些不同的是,由于先前陛下病重,秋闱过后,数千名从各个州府杀出重围的考生都等着的春闱,也就是会试被推迟。 这些寒窗苦读的书生有不少人砸锅卖铁筹备路费等着这破釜一战,然而没过多久便从燕都传来陛下驾崩的消息。 陛下驾崩后,举国哀悼,春闱再次被推迟。 三个月后,新皇登基,改国号为元祐。 新帝继位后,下旨旧一年的科举殿试仍照常进行,这才让这些翘首以盼的学子们长舒了一口气。 来自桃源村的卓逸卓少游也是这些学子中的一个。 不过跟身边那些一身穷酸,兜比脸还干净的同乡好一些的是,他凭借先前在胥州的一段奇遇,攒下来不少的银子,至少在路上的吃穿用度不用顾虑,而且还有能力接济了几个贫寒的同乡。 坐落在通往胥州官道旁的福来客栈。 卓少游将手里的碗放下,一碗热气腾腾的面汤下肚,额头上的汗都下来了,不过能在春寒料峭的季节里找到一家可以吃上热汤面的馆子,已经是一家幸事。 客栈老板福来依旧是一张对谁都一视同仁的臭脸,卓少游记得去年这个时候他去胥州赶考,路过这家店时不小心摔碎了一个面碗,差点被老板扣下来当苦工。 幸好当时他遇到了命中的恩人,不仅救他于危难,还捎带他一起去了胥州。 几个同乡也捧着碗吃完面,几个正直年轻的小伙子皆是书生打扮,不用问都能看出来是赶赴燕都去参加会试的书生。 “说起来还是卓兄厉害,过了秋闱不说,还中了解元。这次参加春闱,想来这‘会元’肯定也是卓兄的囊中物了。” 周围人皆跟着起哄,唯有卓少游脸上发烫,老实道:“这次去参加会试的皆是高才绝学的同窗,小生不过是微末之才,不敢承诸位兄台厚望......” 他一阵羞赧,但是其他人却不这么觉得,反而起哄吹捧更甚,卓少游无奈,只能又浅谈几句,便找了个时机离开大厅。 他直到进了后院的客房,将门关上,才觉得脸上的热度渐渐下去。 客栈桌子上摆放着几本摊开的书,卓少游走过去将其合上工工整整摞起来,拿到最后一本时,从中掉出一封信纸,飘落在地上。 卓少游忙附身将信纸捡起,坐到桌子后面,就是烛火小心用手指将信纸抚平。 这张信纸保存的很好,边角丝毫没有折叠过的迹象,信纸上写着几行字,相比于这不算多么珍稀的信纸,那纸上的字显得过于贵重了。 卓少游每次看到纸上的字,都忍不住从头到尾细细观赏一番。 那纸上的字清俊挺拔,撇如匕首,捺如切刀,竖钩细长,联笔处像游丝行空,俊逸非常。 卓少游曾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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