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 “哇!” 福崽惊呆了:“它真的会叫!” 而且这叫声还跟真的一样! 呱呱!呱呱! 福崽一下下用木棒划着木蛙背上的一排凹槽,听着一声声的蛙鸣,开心的一双眼睛都弯成了月牙。 “哥哥你好厉害啊!这蛤鱼叫的跟真的一样!” “哥哥,这木蛤鱼可以给我玩么?”福崽一脸期待,兴奋极了。 这么好玩的小玩意,石头哥哥和玲玲妹妹肯定都没见过,他已经迫不及待的像拿给两个小玩伴一起玩了。 “嗯哼~”叶安年见他开心的样子,点了点头。 “木蛙这么好玩的?”他忍不住问。 福崽咧着小嘴乐,头点的跟小鸡啄米似的。 叶安年勾了勾嘴角,小孩子还真是容易满足:“那我再做几个吧,拿给你的小伙伴们一起玩。” 这木蛙放在现代可是泰国的招财蛙,很有人气的旅游纪念品,他本来也不敢确定第一个做的就能让它发出蛙声,没想到竟然成功了。 既然福崽喜欢,那他就多做几个,给丁秋、石头还有陈家兄妹一人一个,若是小孩子们都喜欢,到时也可以做几个拿去镇上卖。 “哥哥最好了!” 福崽开心的拿着木蛙敲来敲去,一时间“呱呱”声在小院里响了起来。 这声音成功把坐院里背书的丁秋给勾了过来。 福崽一见秋哥哥,就拉着他的手,教他如何让木蛙发声。 丁秋玩了一会儿,也很喜欢,觉得新奇又有趣,对叶安年道:“叶大哥的手真巧。” 叶安年笑笑:“这小玩意很好做,比给你的鲁班锁容易。” “那也很厉害,”丁秋抿抿唇,“我还从没见过叫声这么逼真的木蛤鱼呢。” “我会做的东西还多呢,”叶安年道,“以后都做给你们玩。” “嘿嘿!”福崽兴奋的叫起来,“那哥哥岂不是木匠大师了!” 叶安年笑得一脸无奈:“木匠大师又是什么?” 三人说的热闹,篱笆门“吱呀”一声被人从外面推开。 江竹背着药箱从外面回来,一进门就道:“玩什么呢?我离老远就听见咱家院里蛙声一片。” “安年,你带他们去下河摸蛤鱼了?” “是木蛤鱼,江大夫!” 福崽一听,献宝似的把木蛙双手捧给江竹看。 江竹亦没见过这小玩意,好奇的接过来,拿着木棒在蛙背上敲敲,木蛙便发出了清脆的“咚咚”声。 “木鱼?”他挑眉看叶安年。 叶安年勾勾唇,举起手,隔空给他比划:“不能敲,要用划的。” 江竹照做,木蛙果然发出了逼真的“呱呱”声。 “有意思。”江竹也笑起来,手上一下下划着,竟然玩的停不下来。 叶安年:…… 看来他可能得再多做一个了。 呱呱!呱呱! 呱呱呱咕咕~ 咕呱咕呱~ 叶安年眼睛一亮,江竹竟然还玩出花来了。 这木雕的小东西正着划、反着划、连着划、断开划、或轻、或重,竟然还能发出不一样的叫声,当真是他都没有想到。 “安年,这东西或许能拿到甜水镇的大集上卖一卖。”江竹道。 “我也这么想的。”叶安年道,江竹跟他想到一起去了。 “连着之前我做的木陀螺和竹蜻蜓,还有那十二生肖的小摆件。” “小摆件就算了吧?”江竹停下手上的动作,蛙声也跟着停了下来。 “雕的不好么?”叶安年皱了皱眉。 虽然这里没有砂纸,不能做精细的打磨,但是他用锉刀,已经把小细节的地方都仔细雕琢过了,也不粗陋吧? 哪知,江竹却道:“倒也不是不好,是做的太精细了,我想放在家里摆着。” 叶安年看向他,后者神情认真,显然是真的舍不得把他雕好的十二生肖摆件拿去卖。 “也好。”叶安年道。 那十二生肖的摆件,他两三日才能雕完一个,如今才雕完寅虎,若要雕完十二个还早呢。 且他花了这么大功夫做的,总不好卖的太便宜。 可若是卖的贵了,这样的小东西,平民百姓家里连温饱都还是问题,怕是不会舍得买,也不讲究摆这些。 而稍有些钱的人家也看不上他这样没有名气的人雕出来摆件,大户人家家中的博物架上摆着的都是价值连城的木雕玉器,瓷器古玩,哪会买他的木雕。 左右他也只是雕来练手的,放在家里或是给两个孩子玩都好。 江竹这倒是提醒了他,现阶段还是先做些小玩意卖给小孩玩来得容易,若是要做精细些,比较考验雕工的摆件饰品,还得再缓缓,是他欠考虑了。 正想着,江竹转身出了药庐,不一会儿转身抱了个黄澄澄的大南瓜进来。 叶安年有点惊喜:“哪来的?” “给村里赵婶子家的哥儿看诊,赵婶子给的。”江竹道。 因着他平时待人和善亲近,给人看诊,从来不会变着方的多收诊金和药钱,偶尔遇到小孩着凉、肚子疼,顺手就帮着治了,也不收诊金,在村里混的人缘十分不错,每次看诊回来,总会被病患塞些自家种的东西做酬谢。 此时见叶安年很有兴致的样子,便问他:“我等下做晌饭,这南瓜你想怎么吃?” 叶安年的确是馋南瓜了。 上一世,他高中时候曾被渣爹丢回远在省城的外婆家住,外婆家的小花园里种的了各种蔬菜瓜果。 南瓜熟的时候,外婆就把南瓜摘下来,混着糯米一起,给他做甜甜软软的南瓜糯米饭。 “南瓜糯米饭……你会做么?”叶安年试探着问道。 他不太确定江竹会不会做,也不知道这里的南瓜会怎么吃。 “会做啊。”没想到江竹直接答应了,“那咱们晌午吃南瓜糯米饭,再炒个豇豆,拌个黄瓜,屋后的豇豆和黄瓜再不吃就老了。” “好。”叶安年从木桌后站起身,“那我去摘菜。” 江竹把怀里的大南瓜墩在长木桌上,拉住了叶安年的手:“一起去。” 两人挎着篮子出了门,福崽和丁秋坐在木凳上,直看着两人的身影消失在门外。 “秋哥哥,如今哥哥和江大夫的感情可真好啊。” 小团子晃着自己被绑成粽子的脚,十分感叹。 “是啊,”丁秋也道,“我还是头一次见先生对一个人这么好。” “咦,”他这话一出口,福崽就迷惑了,“江大夫待你不好么?” “也不是不好啦。”丁秋皱着眉,斟酌着用词,“就是……没那么精细?” 他其实是个无父无母的孤儿来着,跟着一群脏兮兮的小乞丐在街上要饭。 那天他好不容易讨来的包子被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