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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80(1 / 1)

杀到江辞家里来。 江辞旧伤未愈又添新伤,卢恩旭接他到家里来养伤,心里非常过意不去,提出要给他一些补偿。 江辞想了几天,最后跟卢恩旭说,“我借你的身份,盘个酒吧做做。” 他愿意做点事,卢恩旭当然开心,于是马不停蹄地帮他把破产转手的酒吧盘下来,又借钱给他重新装修雇人。 江辞分得很清楚,他自己来经营,卢恩旭不插手,赚的钱先还卢恩旭的借款,然后才自己存起来。 江辞重新“振作”起来,一方面是因为Bobby——养狗和养孩子没什么差别,他想让小金毛过得更好一点。 另一方面是因为,他突然意识到,自己变得非常迟钝,无论是精神上还是身体上。 暗杀他的人从身后尾随的时候,他完全失去了过去的警惕心,感官变得非常模糊,连手脚都很沉重。 这件事对一个从有记忆以来就在生死线上奔走的人来说异常且可怖,他不得不做出一些改变,以延缓这种危机带来的灾难性后果。 酒吧经营的还不错,后来又陆陆续续开了两家分店,这与卢恩旭的push不无关联,因为江辞本人像个扶不起的阿斗,对打江山这件事没有丝毫兴趣,只愿意守着他的一亩三分地过活。 后来卢恩旭去他家喝酒,实在没忍住,又问了一次。他知道江辞很有能力,对做生意也有经验,任何困难在他手里都会迎刃而解,虽然外表看起来冷漠,但其实对人很和气,在待人接物上也很练达。他觉得江辞是无论做什么事都能够做得好的人,却不知道为什么禁锢自己,一天天蹉跎下去,好像活得没有任何生机一样。 江辞靠在沙发里,拿着酒杯的手有点发抖。 他的目光浸润了酒气,无意识地拢住一个虚空的点,“原来的时候是拼过命。那时候觉得拼命是应当的,因为我得证明我自己,证明我比别人强,证明你看错了人。那时候我也有责任,我手下这么些孩子嗷嗷待哺呢,他们的生活、前途、甚至性命,一切都在我手上,我不能停下来,我得一直往前跑才行。还有跟他在一起的时候……我想变的有用处,遇事能帮上忙,不必显得无能。” “虽然我后来明白了,一时有用处又如何,一旦没用了就会被当作边角料一样丢开,因为心里没有我,所以再努力也永远赶不上他喜欢的废物。” 卢恩旭好像明白了,又好像还不懂。他是为了自己而活的人,做奋斗逼也只是为了得到权力、金钱、地位,为了过上更好的生活,不再受到别人的白眼——而江辞好像不是。 他的心里装着很多人,他想让所有人都满意,却忽略了自己真正想要什么。 可悲的是,他在乎的所有人,都在利用他。 从来没有人无条件地对他好,他得到的一点点的、可称为“爱”的东西,都需要他百倍价值地回报偿还。 卢恩旭猜想,最终决定离开的原因可能有很多,也许是身心交瘁,两厢重伤,又或者是想抛弃一切,放下过往——他逐渐萌生退意,直至今日也没有找回继续下去的动力。 他知道江辞是有故事的人,他有很沉重的过去,也受了很重很重的伤。但是他也相信,所有的伤都会随着时间的流逝慢慢痊愈,即使是深可见骨的,支离破碎的,只要远离那些带给他伤痛的过去,就没有什么不能被替代。 第63章 江辞和卢恩旭在圣地亚哥待了两天,去动物园看了火烈鸟和北极熊。卢恩旭跟所有没见识的老外一样,极其极其钟爱大熊猫,江辞抱着手臂站在一边,看他整个人趴在玻璃上,脑袋上戴着专门卖给小朋友的大熊猫毛绒帽,嘴里发出令人不齿的逗狗一般的“嘬嘬”声。 “想我原来在北京的时候,半小时公交车到动物园站,正门进去走不了多远,那家伙,十多只糯米糍圆子一字排开,毛茸茸胖乎乎可爱极了,那真是人间天堂……”卢恩旭一脸陶醉,转脸又沮丧道,“哪像现在,最近的熊猫宝宝在圣地亚哥,我见我的宝宝要跨越万水千山,谁能懂一个老父亲的心……” 江辞一阵恶寒,狠狠打了个冷颤。 “你把新公司建在圣地亚哥,不会就是为了方便你看熊猫吧?” 卢恩旭一脸震惊,“你怎么知道的?” 江辞无语地看着他。 他陪卢恩旭在熊猫馆“嘬嘬嘬”了一天,期间卢恩旭也没忘了鞭策他,用躲在假山边上睡觉的那只大熊猫指代江辞,希望他“站起来多吃竹子多运动”,知道他“不是懒惰成性只是韬光养晦”,相信他“一定能成为这个动物园的霸主”…… 糯米糍团子挠挠屁股,闭着眼翻了个身。 江辞被吵的脑瓜子嗡嗡响,恨死了卢恩旭是个奋斗逼。 他答应卢恩旭再考虑一下跟他在圣地亚哥合作成立一家公司的建议。 回到洛杉矶的公寓时时间已经不早了,江辞冲了个澡,端着酒杯坐在沙发上。 窗外的夜黑的静谧,街上没有一个人影,远处的高楼偶尔闪烁几点灯光,熹微的不像一个繁华的大都市。 Bobby是个好孩子,从来不在这种时候乱吼乱叫,它只会像一团烤面包一样趴在江辞的脚边,用湿漉漉的鼻尖蹭他的小腿。 门铃响起来的时候江辞被吓了一跳。 酒气上头让他有种飘飘然的错觉,他迷迷糊糊地走去开门,看见拎着纸袋的宴云楼站在他面前。 江辞以为自己喝出了幻觉。 宴云楼穿了一身板正的灰色西装,隐隐有银色细丝线缠绕其中,英俊无双的面庞之上,金棕色头发打理的一丝不苟,整个人华贵清隽像中世纪的欧洲绅士。 光看他这幅样子,谁能想象到他昨天知道江辞和卢恩旭睡在圣地亚哥时疯狗一样在走廊砰砰砸门。 “你回来了。”宴云楼对着他笑,语气很自然,像是日常招呼下班回家的另一半。 他摸了摸Bobby的小狗头,提起手上的袋子,对江辞说,“我买了水果和新鲜鱼片,要吃一点吗?哦,还给Bobby买了一些牛肉。” Bobby认得他的气味,开心地在门口转来转去,对着他狂摇尾巴。 自己是不是拒绝过他?江辞甚至怀疑了,他扶着额头,半晌才说出一句完整的话,“你怎么在这儿?” 他的语气实在称不上好,但宴云楼恍若未闻。 他花瓣一样的唇微微上翘,笑意似乎很温柔,但眼神却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的脸,像是濒死的人攫取一点氧气,“哦,忘了跟你说,我刚买下了你隔壁的公寓,现在我们是邻居了。” 江辞酒气霎时醒了三分,眉头深深皱起来,“你是不是有病?” 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洛杉矶一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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