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像你这样的呃……粉丝?” 许嘉硬着头皮点头:“虽然不想吓你们,但确实也有。”而且可能还脑补过各种各样的少儿不宜画面,虽然和温迪厨一比,他们这些个人厨算不得什么。 阿北连忙护在胡桃身前:“好吓人,堂主,我们快回家吧,万一有变态要对我们图谋不轨呢。” 胡桃笑眯眯的看向许嘉:“放心,就算有变态,本堂主也自有方法对付,你说对吧,许嘉?” 许嘉笑道:“应该吧。” 胡桃说:“你的手机响了,确定不去看看?” “我的手机!”许嘉这才想起她为什么要进房间,连忙去拿书桌前的手机,屏幕上显示了两个未接来电,都是白鸥的。 刚想给她回拨过去,白鸥就打来了第三个电话,这回许嘉倒是没落下了。 许嘉咬牙切齿的先发制人:“你最好有什么重要的事情。” 手机那头,白鸥一头雾水的说:“诶?你怎么了?” “有什么事不能微信上说吗?非要打电话?” “我给你发微信了,你不回啊。”白鸥纳闷道,“所以我只能打给你电话。” 许嘉深吸一口气:“好吧,什么事。” “你做喻归的传说任务了吗?” “没啊。” “那你半天都干啥了啊,这都没空?” 许嘉含糊道:“招待客人,这不是重点。” “呜呜呜呜,都说风系男凑不出一个友人,这话是真的,百试百灵,喻归的传说任务就提到了他那个像家人一样的朋友。” 许嘉瞪大眼睛,抓着手机,声音提高了一度:“你说什么?” 白鸥道:“三言两语说不清啊,你还是得自己去看看,我原本以为你做完传说任务了,所以想和你交换下心得的,结果你还没做。” “事出有因……” “总之你赶紧去看看吧,呜呜呜,不说了不说了。” “你……”还没等许嘉说完,白鸥就挂断了电话,只留下一串“嘟嘟嘟”的忙音。 许嘉:“……”她真的很想提刀砍了这个怨种朋友,不过她也算提醒了自己,也许她能通过喻归的传说任务找到送胡桃和阿北回到他们世界的办法。 阿北问:“你的朋友吗?” 许嘉放下手机点头,然后看向胡桃和阿北:“嗯,那个……关于你们回到自己的世界的方法,我可能有一个新的方向。” 阿北连忙问:“什么方向?” 许嘉看了一眼手机上的时间,道:“现在时间也不早了,要不我们明天再谈论这个问题?” 阿北叉腰气呼呼的看着许嘉:“你也太吊人胃口了吧。” 许嘉:“对小孩子来说,晚睡可是会长不高的。” 阿北鼓着腮帮子道:“哼,我才不是小孩子呢,小爷我都两千多岁了。” 许嘉:“但你也要体谅堂主啊,是吧,堂主。” 胡桃说:“虽然你说的很对,但本堂主怎么觉得哪里不对劲?” “哎呀,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我们该洗洗就洗洗,该睡睡就睡睡,那个我床还没铺完,先去了,一切明天再说。”还没等到两人说话,许嘉就又跑到了书房忙自己的事了。 阿北叹了口气,体谅了人类还需要睡觉的情况:“也只能等到明天了,不过堂主,你确定能在一堆钟离的注视下睡得着觉吗?” 胡桃:“待久了不就觉得很正常了,再说了,那是我们的客卿,我有什么睡不着觉的?” 阿北发出灵魂拷问:“是吗?账单的噩梦你都忘了吗?” 胡桃:“……”她看向墙壁上关于钟离的海报,看着自家客卿那双宠辱不惊的琥珀色眼睛,不知道为什么,条件反射的听到了“开销就按习惯,记在往生堂账上”。 为什么这个声音又开始重复出现在她耳边了?好不容易骗来了喻归当冤大头,才摆脱了往生堂财政赤字的危机,结果……噩梦似乎又回来了,不过这次……不是钱包的折磨,而是心灵的折磨。 胡桃:“噩梦退散,本堂主不怕。” 阿北摊手无奈道:“那好吧,祝你有个好梦。” …… …… 许嘉帮阿北把床铺好后,大家就各自回了房间去睡了,胡桃和阿北也相安无事的度过了他们在异世界的第一个晚上,也算的上一夜好梦。 在第二天吃过早饭以后,许嘉就把笔记本电脑搬到了书房,让胡桃和阿北两个人坐在她的身边。 阿北见许嘉又打开了昨天她让他和胡桃抽池子的那个游戏,不确定的说:“你说的方向就是指这个?” “是的,我们昨天也讨论过了可能和喻归的过去有关,没准能从他的传说任务上搜集到什么蛛丝马迹呢,找到了关键没准你们就能回家了。” 阿北:“有道理,所以传说任务就是……以旅行者的角度去了解喻归的事?或者说建立羁绊?” 许嘉打了个响指,肯定了阿北的答案:“BINGO,事不宜迟,我们开始吧。” “嗯。” 许嘉动了动鼠标,根据任务提示将自己的人物传送到了璃月港。 …… …… 派蒙飞在荧身边道:“新建的璃月港比之前看起来还要壮观呢,真不愧是神秘的耘离族。” 荧一边走,一边点头,认同了派蒙的观点。 派蒙继续科普道:“说起耘离族,他们这一族不信仰七神中的任何一位,单单信仰冥神布莱迪斯,但冥神虽然答应庇佑他们,但却从来没有插手过他们的内政,就和卖唱的一样,完全就是属于不管的类型。” 荧道:“就算喻归不管,但还有临州在,听说幽冥司大部分事务都是交给临州处理的,有的时候临州的优先级可能还高于喻归。” 派蒙说:“感觉喻归有的时候真的很任性呢,完全没有作为神的样子,亏他还比钟离年纪大呢。” 荧道:“可能因为他沉睡的时间就抵过了他寿命的一大半吧,才会显得有些与世隔绝。” 派蒙:“嘿嘿,虽然喻归有的时候表现的很气人,但他真的很慷慨啊,还经常让我们在三碗不过港免单吃酒酿圆子。” 荧:“一讲到不用付钱,派蒙一下子就精神了。” 派蒙说:“哪有,我这是在夸奖喻归呢。” “小派蒙这话,倒有点像是在说我是冤大头的样子。”熟悉的声音传到荧和派蒙耳中,派蒙转过身:“诶?喻归?” 在她们眼前的只有一条河道,别无其他,荧好奇的走到河边,看到了水面上不断泛起的涟漪,还没等她看清楚水面下的身影,一个人就游了上来,正是刚才讲话的喻归。 派蒙说:“吓死了,喻归,你怎么泡水里了?” 喻归游上岸:“一点小事困住了而已,好久不见,旅行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