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得在场的人都疑惑了几分,感觉砸人最凶的应该是白降,但是这哭声,感觉地上的小丑也绝对有问题。 舞会中的服务员、角色扮演者等都是校外聘请过来的,确实会有问题。学生会的人也是学生,更倾向同学,看着包子,看着地上的小丑,几个人按住小丑,立马拨打了电话,报告了老师。 白降拿来包子手中的雏菊色气球,瞧着来了更多的学生会的人,他们两个往舞池中间方向退,退到了一傍。 包子一边哭,一边跟白降求饶:“我不想上学校头条!” 白降笑着安慰他:“放心,我帮你搞定,40颗巧克力。” 还想继续说,突然嘭的一个巨响,一个东西从上空猛然砸到了自助餐桌上,人群立刻散开尖叫。 106|84、裸女坠楼,阻止舟鹤杀人 突然嘭的一个巨响,一个东西从上空猛然砸到了自助餐桌上,人群立刻尖叫散开。 散开的人群,让白降包子两人看到好像是一个赤裸的人砸到了桌子上,几张桌子连压带翻被砸透了,一边狼藉。 狼藉没有波及到他们跟前,白降抬头上望一排排大窗户,窗户外面都是有护栏。突然,她睁大了眼球,这次她看清楚了,又一个赤裸的女生从她的休息室窗户里爬了出来,准确无语,她火速点了顺序,是她的休息室。 白降眼睁睁地看着那个女生,越过了护栏,从3楼高度跳了下来,又是嘭的一声,呼吸一窒。她快步走近一看,依稀能辨认出是斗曼吟和温彩,刚刚被她泼饮料,被人架在高台上的裸女。 这都还没完,游戏突然跳出一个任务:主线任务,请在30分钟内阻止舟鹤杀人,奖励10积分,失败任务世界结束。 白降转身飞快往楼上跑,跑的同时还在想,没关系,10积分,没有难度。跑得时候,一肚子的精液明显晃动,王八蛋,她差点忘了自己子宫里还有精液。 8号包子转头看楼上窗户,再看楼下一地乱七八糟的情况,一时忘记了伤心,跟着白降跑了起来,虽然有点抱歉,但他好像不用上头条。 长久的耐力、力量训练,让她一口气穿着高跟鞋跑上3楼不费力,跑到自己房门大开的休息室里,先是看到了舟鹤站在门内侧的背部,再看地上躺得乱七八糟、衣衫不整的男男女女,其中有一个是许采可,她的休息室也是一片狼藉。 她从后面抱住舟鹤的腰,问:“怎么回事?” 舟鹤没有立刻回答,深深吐出几口气,才对她说:“你怎么上来了?” 白降拿着气球给他看,“这个气球有问题,刚有个小丑想让我吸。” 舟鹤拿走她手上的气球,说:“嗯,有问题,你房间里的这个颜色的气球都有问题。” 时间回到15分钟前。 在走廊上,舟鹤靠在白降的休息室门边上,等来了急匆匆又稍作优雅而来的许采可。 “学弟,说得是真的吗?你说赢了游戏就换俄罗斯比赛的搭档。”许采可来到舟鹤眼前。 舟鹤环手交叉与胸前,右脚支起踩在墙上,单脚立着,像一只冷傲的鹤。他看着许采可说:“自然是真的,只要你把里面处理了,我就答应你。” “这……这个……” “怎么?说想跟我去俄罗斯比赛是假的。” “不是。”许采可立马否决,指着门里面说:“里面有什么?” “你推开看看不就知道了。” “白降学妹呢,怎么没有在一起?” “在里面。” 许采可看着靠在门边冷峻的人,光线打下来真的完美无瑕,她抓紧了裙子,小心问:“学妹发生了什么事情?” “哼,别人用过的,我没有兴趣。” 许采可拼命冷静,极力控制自己的表情,前思后想,抿嘴像下定了决定,推开了休息室的大门,一眼,一地狼藉的画面,3男2女正在激烈的交合,间歇间还吸一口气球。她吓坏了,后退一步说:“学弟,这是怎么回事?” “不用装了,刚才温彩已经说是你让人将她们送来的。”舟鹤转头看向里面,对地上赤裸的女生说:“温彩,谁搬你过来的?” “啊~,当然是许采可学姐。”正跟人交合失去了大半理智的人,还有回应了舟鹤的问题。 “学弟,这种事情可不能听一面之词,得讲证据,要不我们报警吧,白降学妹是不是没事?”许采可眼球环顾四周,并没有看到白降。 “在里面的小隔间里,我不准备报警,白降毕竟是我爸爸朋友的女儿,我们俩家还有交情,这种事情对女孩子来说不算体面。” 许采可安慰说:“传出去确实不太好。” “将里面处理了。”舟鹤不想跟她废话。 “学弟心里应该很为难,我叫人过来帮忙。” “哼,不用,你自己一个人处理好,比赛的搭档有的是人。” 许采可暗地剁了一下脚,感觉舟鹤不讲理,但是结果确实是她想要的,她呼吸一口气,嗅到里面满满甜味,挣扎了下说:“他们5个人,我可能搬不动。” 舟鹤脚放下来,转身从许采可身边擦过,走到门内,看着屋子里说:“看来你也跟这些女生一样,说喜欢我也就嘴上说说而已,你不想处理,那只能打电话给校长,让老师们来处理,白降虽然被人用过了,但至少她足够有钱,比你有钱多了,我爸妈很喜欢她。” 这话说得像一根根刺扎在许采可身上,像她这样的家庭,在家里在大多数地方绝对是掌上明珠,从来没有这么被压制过,她是真的讨厌白降那张脸,那个人。 狠狠一咬牙,她说:“舟学弟,我跟她们不一样,我身心都还是干净的,身体都一直为你保留着。这里,我当然来帮你处理干净,你想将他们搬到哪里?” “搬到后面的通道里就可以,不过分吧。” 许采可松一口气,点头:“好。” 她硬着头皮上前,拉住温彩一只胳膊,和她连在一起的男生一只胳膊,准备先将他们拖出去,不曾想,很重,两人又在交合,对打扰到他们的行为很是不配合。她连着换个方向托愣是只拖了一点点距离,离通道相差一大截。 舟鹤就插兜站在那儿,看着许采可滑稽又无用的拖行,插在兜里的手摸到了一颗巧克力球,正是游戏开始后,白降塞给他的,是上次医院的同款巧克力,他突然心情好了几分,剥开塞到嘴里。 舔完嘴角的巧克力,他叠好巧克力包装纸,装回兜里,对累得出汗的许采可说:“一时处理不掉人,那就将这些气球处理了。” 在刚刚许采可处理人的过程中,几个赤裸或衣衫不整的人分别抓住气球吸了好几个,吸完明显更亢奋了。 “学弟要怎么处理这些气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