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温软的唇边,但他没吃。 “行,我不喂,你自己吃。”裴西月把勺子放回碗里,心想早知道不来了,又热脸贴冷屁股,怎么就不长记性,谁知道下一秒郝心连人带嘴地就亲上来,一开始没找对位置,磕在了他下巴上,后来捧着他的脸,去亲他的嘴。 一点点小口地啄,跟吃冰棍似的,裴西月睁着眼睛,看他通红的脸,笑了声:“你这是干嘛?我逼良为娼啦?” 郝心喘着气,摇摇头,豁出去似的:“你不要说,偷就偷吧,别难过。” “谁难过,我可没有。” 郝心胆子大了些,手朝他脖子后边搂过去,一股沐浴露的香味直往裴西月鼻子里窜,不得不说,这个距离有点太近了,也太亲密,让裴西月产生了一种郝心勾引他的错觉。 裴西月在心底骂了自己一声,一把推开郝心,语气有着不可察觉的慌乱。 “吃饭。” 郝心以为裴西月反悔了,就像上次一样,又骗了他,忍不住想,裴西月真的很爱他男朋友。 “嗯。” 郝心往一边椅子上坐,然后慢吞吞地开始吃饭,很奇怪,在裴西月来之前他特别饿,但是现在吃两口就饱了。 他就不停喝水,把肚子灌得满满的,寂静的卧室里全是他咕咚咕咚的喝水声。 “郝心。” “嗯?” “你以前……”裴西月欲言又止,但最后什么都没说,只问了句:“你干嘛呢?” “没,我饱了。” “饱了?那咱开始呗。” 郝心说:“你别逗我了,你还是回去吧,你男朋友要担心了。” 他的手指死死捏着拿瓶矿泉水的盖子,瓶身几乎都快被他捏扁,裴西月感到自己的眼皮在跳。 “他不是。” 郝心没心情去理解裴西月的话,他只想着该用什么理由打发裴西月走。 裴西月又说了一遍:“郝心,我没男朋友,前男友倒是有一个。” “啊?”郝心愣住了,他滞涩的脑子转了转,问:“谁?” “你说呢?我这个前男友人特难相处,还总不高兴,稍微做点事他就要生气,烦得很。” 郝心抿着嘴,一声不吭,不太敢问是不是自己,好像是他又好像不是他,他脑袋突然觉得痛痛的,裴西月拍了拍自己的腿,示意他坐上来,郝心不为所动,裴西月直接上手,把手伸到他腰间跟臀部,把他抱了过来。 郝心下意识攀着他肩,“做什么呀?” 裴西月这次懒得跟他说那么多了,只专心吻他,这回的吻比之前都要凶一点,郝心连换气都不会,柔嫩的唇被吮得红肿不堪。 脑子里乱糟糟的,郝心什么都顾不上,有东西忘自己裤子里钻,他一个激灵,连忙摁住,无措起来:“裴西月……你……” “忘记说了,我跟我前男友谈了半年,连舌吻都不肯,更别提做爱了,我早对他有意见了。” 郝心愧疚地扣手指头,对裴西月的话供认不讳。 “做不做?做了就和好。”裴西月一边说话一边舔他下巴,嗓子里全是低哑的欲望,他从没哪一刻这样渴望郝心。 然而郝心的反应却跟以往一模一样,拦住他不准动,一副抗拒的姿态。 欲望瞬间就没了。 裴西月咬着牙忍耐,“算了。” “不要算!”郝心拥上来,“做的,我没有……没有不愿意,你别误会,你这次不要骗我,做了就和好的是不是?” 郝心又要哭,小心翼翼地求他:“这次不准骗我了。” 兴许是郝心第一次在他面前示弱,所以裴西月实在不想忍了,他拔了郝心的裤子,连同自己的,两根阴茎碰在一起,他硬得不行,但是郝心还是软绵绵的,身子也是,窝在他怀里,头都不敢抬。 裴西月摸着他的头发,轻吻:“别怕。” 郝心颤颤巍巍地回:“嗯。” 裴西月用手给他撸,速度不快,拇指的指腹时不时擦过郝心脆弱敏感的马眼,很快就硬了,郝心像是对自己身体都不熟悉一样,哼哼唧唧像只猫。 “把手伸过来。” 郝心迷迷糊糊的,啊了声,听话地把左手伸过去,裴西月让他把两根火热的东西包着,但他手小,一只手包不住,急得掉泪,“我不会。” 裴西月把手盖过去,俩人一起包着,然后在他耳边说:“就这样。” 光裸的下半身紧紧贴着,郝心细长的腿垂在地上,碰到敏感的地方时候,就忍不住夹紧,这时候裴西月就会发出一阵闷哼。 郝心半趴在裴西月肩膀上,垂眼看着俩人交握的手,以及在掌心进出的阴茎。 太烫了,感觉要把手心都烫坏,他干脆逃避性地闭上眼,但是下半身传来的异样酥麻感让他从小腹开始过电。 “抬头,接吻。“裴西月语气带着命令,郝心没什么力气,微微挺起身,不到一秒裴西月就吻了上来。 对方的舌头像是条蛇,郝心招架不住,口水都掉下来。 “唔……” 裴西月用另外只空闲的手搂着郝心的后背,带着他往后躺,俩人倒在了床上,床板都发出嘎吱的声响,郝心的手一瞬间抓紧,精液就那么喷了出来。 “啊……” 他叫得很小声,如果不是抱着他,裴西月怀疑都听不见。 “过来。” 裴西月拥着他侧躺着,郝心的阴茎从手里划出去,他就让郝心握着他硬挺的性器,一边模仿性交的动作,还一边咬他的嘴,“宝宝快点,我还没射。” 他不是第一次叫郝心宝宝,他以前其实老叫的,尤其是发生亲密动作的时候,郝心看上去不太乐意听到这个称呼,每次都气呼呼瞪着他,但其实这个时候郝心会很不经意地把自己往裴西月怀里靠。 “宝宝。” “裴西月,唔……”舌头又被吸进嘴里,郝心没办法说话了,他的手很酸,“你别动,声音太大……会……很吵……” “那你快点啊,叫声好听的,我就射了。” “叫什么?” 裴西月不想教他,故意往他肚子上戳,伴随着床板的晃动声,他说:“你自己看着办。” 郝心臊得要命,可却想不到能叫什么好听的,眼泪把床单都弄湿了,他讨好地舔裴西月的嘴,“你别……” “叫老公,给不给老公亲?还推开老公吗?” 裴西月是有点生气的,因为他发现他并没有像自己认知里那样了解郝心。 掌心里的阴茎越发滚烫,耳朵里的声音也越来越大,郝心很害怕被室友发现,焦急得直哭,最后趴在裴西月的耳朵边,很轻很轻地喊了声:“老公。” 精液沾了两人一身,裴西月抱着人去浴室洗,开了灯关着门一点点给人擦干净。 “你自己没弄过?这么累?”裴西月笑话他。 郝心觉得没脸见人,干脆装死,“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 “就是……”郝心憋了半天也没憋出什么来,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