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觉得头皮发痒,或者不舒服,咱们立刻停止用药,知道吗?” “还有,鲁大人别着急,一般得半个月,或者一个月才有效果,我那头发,我试验了十来年呢,所以,咱们别心急。要是没什么不良反应,咱就当按摩水用了。” 刘大人在一旁听得直抽嘴角。 这哪一句话都像在跟他说,别心急,心急长不了头发,只长汗毛。 打发走了两位工具人。 余隐感觉自己又有点想睡觉,靠在椅子上打着盹儿,他猛地感觉这事不太对头呀。 他这个年纪,说实话,每天四个时辰足矣。 而他最近因为吃着空间的果子,喝着空间的水,身体素质好了许多,别说白天打盹了,就是晚上少睡一两个时辰,也没什么事儿。 可是今天,一直有种睡不够的惊悚感? 余隐越想越不对头,叫长贵端了一盆凉水,洗了把脸,整个人才清醒了过来。 他这是把自己给玩坏了吧。 余隐怀着这样的心情,趁着中午吃饭的时候,去医馆让太夫给诊了下脉。 大夫盯着他瞧了好一会,不好意思道:“大人,这是哪里不舒服?” 脉搏有力,气色红润。 身体各方面看起来都蛮好,这是来捣乱的,还是来砸馆的? “一直想睡觉。” 大人继续把了会脉,依旧没发现问题,默了一会道:“大人,这是被人下毒了?” 余隐:“……” “那大人,是不是昨天没睡好?” “……” 余隐强打着神,挨到下午下班,一上车又昏昏欲睡,到了晚饭时间,还有点睡不醒,直到吕东桂拿着文章来找他。 他才努力让自己集中精力。 饶是如此,讲课讲着也差点睡着。 吕东桂不明所以,偷偷问旁边的长贵,“先生这是怎么了?” 感觉好困的样子呀,还是生病了? 长贵摇头,“今日中午看了大夫,大夫说一切安好,可能因为太过劳累了吧!” 长贵觉得大概是昨天练了一午的马,毕竟上了年纪,又不是年轻人,还被皇帝这么折腾。 余隐送走了吕东桂,直接洗漱回房了。 躺到床上之后,他才猛然惊觉,自己昏昏沉沉了一整天,什么坛子,酿酒法子都没备好。 他原先想着今日找两个坛子,晚上带进空间,把酒先酿上。 结果把这事给忘得一干二净。 系统提供的方子,除了配料之外,先后顺序,如何酿造,只字未提,他就想着在藏书阁找两本书,先研究一二。 没想到,全给忘了。 说到酒,他猛地想起,昨天喝了小半杯系统奖励的养生酒。 余隐窘窘有神,该不会是因为喝酒的原因? 他才会一整天都在昏昏欲睡吧! 余隐咽了下口水,爬进空间,又倒了小半杯酒,今日酒味道,比昨日貌似还要清醇、浓厚一些,甚至还隐隐带着点甘甜。 喝完酒,他把空间里该收的东西都收了,这才爬出来。 依旧是倒头就睡。 第二天,依旧被长贵唤醒的,不过却没有昨天那样昏昏欲睡,反而整个人特别的神清气爽…… 所以,余隐也摸不准,他昨天到底怎么回事? 反而是长贵长长吐了口气,果然他们家老爷是因为练骑马给练的。 余隐下午正趴在桌上研究如何酿酒,小勇就顶着大太阳过来喊他去练习骑射。 余隐:“……” 领导太没人性了。 余隐顶着大太阳,跑了一个多时辰的马,皇帝终于出来又检查工作了。 有了昨日的经验,余隐一扫到那个身影,立马将脑袋耷拉了下来,有气无力地挥着手中的杆子,道:“范统领再来!老夫这次一定能进球。” 范成若满头黑线,心想,您这脸切换的真是自由呀,就听到皇帝道:“过来。” 余隐心头一突,难道今日表现的有点太不好,领导又不满意了? 怀着不安的心情,余隐翻身下马。 落地时,踉跄了两步,一拐一拐地走到皇帝面前。 皇帝居高临下地打量了他几眼,笑道:“余大人,这两日运动量大,看起来是又瘦了。” 余隐恭敬道:“托圣上的福,本来臣的减肥已经进入了瓶颈期,如今因为圣上英明神武的决定,臣这一身的肥肉,又开始下降了。” 皇帝抬脚踹他,“行了,别给朕戴高帽,听说你明日要去青龙观。” 余隐点头,“臣夫人的生辰快到了,臣想趁着这个时候请观里的道长给她做场法事,也好让她在那边好过一些。” 听了这话,皇帝突然沉默了。 余隐以为自己又说错话了,一颗心扑通扑通直跳。 不一会额上的汗又冒了出来。 瞪着小眼睛,偷偷向上看,生怕某人一不高兴,让他去抗倭去。 悲催的是,他抬头的瞬间,皇帝也正在看他。 四目相对,余隐快速垂下头,大气都不敢出。 皇帝被他给逗乐了,轻笑一声,缓缓道:“你真没想过再娶一个?” 余隐:“啥?” 皇帝咽了下口水,义正辞言道:“太傅平日里,工作忙碌,家里若再没有一个女主人,这怕是不好吧。” 余隐实在没明白他这什么意思? 按理说,皇帝说这样的话,是想给你赐婚的。 可他思来想去,公主年纪小,皇帝无论是表妹,还是小姨子,都嫁人了。 于是,余隐抹了把冷汗道:“回圣上,臣家里人口简单,母亲虽然年事已高,但是女儿却已经长大,如今家里由母亲和女儿看着,臣放心。” 皇帝嘴角抽了抽,“老太太年纪那么大了,你怎么还忍心让她操持家务。” “妙儿虽然懂事,可终有一天要嫁人的吧!” 余隐:“……” 您到底要给臣说哪门亲事,直接给个准话。 这么拐弯抹角的,臣受不了这个呀。 余隐在心底疯狂吐槽。 末了,还得乖乖开口道:“回圣上,妙儿是年纪不小了,终有一日会成家,不过臣都与家人商量好了,臣无子,妙儿日后便找个上门女婿,家里还是由妙儿看着。” 皇帝:“……” 吕公公在一旁直抖袖子,想给余隐发个信号。 结果,他却半点没意会的样子。 皇帝抬脚踹了吕公公一下,“别给他使眼色了,这老光棍就是懂了也装不懂。” 余隐冷汗,“臣真不懂。” 皇帝被噎得直翻白眼。 余隐继续道:“臣以为圣上是关心臣的家世,臣便据实以告。” “若是,圣上真觉得臣去滨海抗倭合适的话,只管与臣说便是,臣绝无二话,并且把事情给您办得妥妥的,至里家里,有女儿和母亲在,又有圣上在京里替臣镇着,臣特别放心。” 皇帝好笑道:“行了,那么多人,哪轮到你一个老头子上阵杀敌,不过你倒是可以给朕推荐一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