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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86(1 / 1)

俦,才是要保护他的人。 多么荒唐又可笑的事实。 过了不知道多久,稍微捡回神志的他失魂落魄地收起剑,转身欲走。 他已经知道了全部,没必要继续留在这里了。 叶铎叫住了他:“能告诉我你的名字吗?” 短暂的犹豫过后,应岁与回道:“应岁与。” “应岁与,年岁应与。”叶铎轻叹,“是一个好名字。” 过去应岁与一定会反驳,说陆俦给他的这个名字才没有这么好心。但这次,他嘴唇动了动,什么也说不出,只能抬脚离开了叶家。 虽然身居高位的生母想他死,但应岁与不愿意。 他成长到如今的模样,已经不再是她一个人的事,她没有资格再随意拿走他的性命。 他改换了名姓,开始了浑浑噩噩的流浪。没有目标,没有想做的事,也无所谓在哪里……应岁与胸膛中充斥着一股无法发泄的愤怒与恨意,却不知道可以怪谁。最后只能怪恨命数对他的残忍与愚弄。 他不想认输。 他要活着,活着把命运给他的愚弄,全部回敬回去。 然而日子并不好熬。比起空无更可怕的是,他开始思念云霄,思念师兄们,甚至偶尔会想起陆俦,想起许多个夜晚他偷偷外出回来后,总是在堂屋等着抓他的身影。 在彻底弃绝过去后,应岁与开始意识到了对他来说真正重要的存在,但摆在他面前的却是无法回头的,无望的未来…… 第83章 应岁与的回忆伴随着弟子的收笔终结。 鹤云栎将写满的信纸在桌面上铺开, 让上面的墨迹自然晾干。 等待的间隙,他抬起头问站在他身后,低头看他写信的应岁与:“师父有什么话要写进信里吗?” 应岁与被问住了, 毫无准备的他一时不知作何回答。 其实, 他在后来又去见过一次香蕤夫人。那是他带着鹤云栎回到云霄后。某天, 他借口离开云霄,出了青州, 在璇玑山庄脚下蹲守了半月, 在香蕤夫人外出时挟持了她。 他将剑抵在了香蕤夫人的脖颈间,让她不准叫人。 虽然来势汹汹,但实际上他是来求香蕤夫人的。他祈求一个“和解”的机会。因为他决定留在云霄了, 所以不能把恩怨带回去。 如果香蕤夫人答应不再对付他, 他们从此就做互不相识的陌路人;但如果不答应, 他只能让天下人知道自己是谁和谁的孩子。 香蕤夫人固然想应岁与这个污点消失, 但更在乎自己的体面与尊荣。 她答应了。 他们没有立契约,倒不是相信对方, 而是不想和彼此有任何意义上的联系。 和生身母亲走到这一步, 应岁与说不清谁更可悲。 他, 还是世事? 在回去的路上,他遇到了放心不下, 跟来的牧夜声。 牧夜声听到了一些内容,但因为觉得不合适中途便走了, 不过这不妨碍他得知应岁与和香蕤夫人的关系。就这样, 牧夜声成了师兄弟里唯一知道应岁与身世的人。 牧夜声是个沉稳内敛的人, 对于师弟不想提的事不问也不说, 并一直保守着这个秘密。 而应岁与至今也不知道怎么对他们解释。 直到弟子轻轻握住他的胳膊,应岁与才回过神。意识到自己还没回答弟子的问题, 他摇头:“没有什么要写的。” “您怎么 了?”鹤云栎放下笔,转过身正对着他。 师父的模样和声音都很消沉,还总是出神。 应岁与想了想,最终摇头:“不知道。” 他也说不清楚自己为什么突然情绪消沉,明明已经过去了,也放下了,甚至在尝试将部分真相告知弟子,但为什么还是会觉得心口发紧? 鹤云栎记得,应岁与的异常是从那声“姨母”开始。 看来师父并没有他自以为的那么轻松。 而且迄今为止,应岁与都没有直接提起过那个生了他的,娘娘的姐妹。 可一般人谈身世都会从最亲近的母亲开始说。 背后发生了什么事,鹤云栎不知道,但料想不会愉快。他伸出手抱住应岁与的腰:“师父不管说什么,弟子都愿意听。” 应岁与习惯性地揽住鹤云栎作为回应。他张了张嘴,但依旧什么都说不出来,整个人陷在消沉的情绪里,提不起精神。 见他这模样,鹤云栎改为提议:“师父如果累了,就睡一觉吧。弟子陪着你。” 应岁与点了点头。 鹤云栎坐在床边,应岁与卧倒后将头枕在了他腿上。 应岁与睁着眼,脑子里什么也没想,但情绪就是平静不下来。 许久过后,他开了口:“我有过一个娘亲。” 应岁与说的不是香蕤夫人,而是他从小时候起,在脑中构建起来的幻想中的娘亲。那个会给他做衣服,会听他喋喋不休,会无保留爱他的娘亲。 “但后来没有了。” 接云台的袭击打碎了他对“娘亲”二字的幻想,那个虚构出来的女人也自此消失不见。同时,他和香蕤夫人的约定,也斩断了他伦理上的“脐带”。 无论是精神或现实,他都成了没有来处的人。 他凭什么怨她呢? 没有律法规定,父母必须爱孩子,何况还是非自愿情况下生出的孩子。她做了对她来说最有利的选择。他们只是短暂地血脉相连,然后成了陌路人而已。 只是那些落空的期待、被残忍对待的委屈,和对无爱未来的恐惧,还残留在他的躯体里,无法填满也无法痊愈。教他感觉自己依旧处在漂泊中,上不了岸。 虽然不想承认自己有被影响,但那天以后一个问题始终萦绕在应岁与心底—— 不配被生母所爱的人,还配被他人所爱吗? 鹤云栎沉默地听着,虽没有听懂,但也并未追问。他感觉得到,这已经是应岁与最大限度的坦白了。 师父从来没有在他面前露出过这样脆弱的模样。这份悲伤过于深重,光是裂开一个缝隙,便让鹤云栎喘不过气来。 他多希望能代替那个女人,将缺失的部分弥补给应岁与。 可人生命中的角色是无法相互替代的。鹤云栎也不知道自己还能怎么做,只能长久地将应岁与抱在怀里,双手紧紧相握:“师父。” 应岁与虽然疲累,但还是回应了他的呼唤:“嗯。” “我爱你。” 黑暗中,怀里的人安静了片刻。 “嗯。” “我爱你。” 鹤云栎又重复了一遍。 应岁与转过身,将脸抵在他怀里,闭起了眼:“嗯。” 鹤云栎将唇抵在他的耳边,不时重复一遍爱意,每一声都是浓厚的深情。 在低浅的倾诉与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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