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声:“哈哈哈哈……好,好!太好了!我为了你们,我为了你们的未来,带领你们解决了问题,现在到头来,怪我?” 人群里飘出一句话:“我们也没让你为我们做什么啊,不是你喊着说不弄死他们我们将来就要完了吗?” “就是啊,你不说,我们怎么会去做呢?” “我们只是听村长的话,跟我们有什么关系?” 零零碎碎传来的话,只有一个意思——人被杀,全是村长的责任,与其他所有人无关。 村长冷笑一声:“行啊,那我自首,人确实不是我杀的,是老六杀的那个小伙子,小姑娘,算殉情吧,我站在最前面,所以她撞到了我拿着的镰刀上。” 被叫做老六的人从人群里冲出来:“村长!你别血口喷人!这事跟我可没关系,是你带我们去追杀他们的,我只是听从你的命令而已!” 一群人互相职责,吵吵嚷嚷,好似到了这个时候,只要把责任全部推到村长身上就没事了,谁让他是村长呢? 他们服从了村长的命令,那在出事的时候,村长就应该承担责任。 邹觉趁这个间隙,走到付生玉身边:“你办法还真管用。” 来之前最后十分钟,付生玉整理自己的箱子,看到箱子里的丝线,找到邹觉,让他在事情进入僵局时,画个邹米出来。 “画米米,我是他哥哥,倒也能画,可是为什么?而且这个天气太湿了,能维持的时间很短不说,我也不确定能画到什么程度。”邹觉不解地看着付生玉。 付生玉笑着说:“不用画得很逼真,七八分像,长头发,穿白裙子,像鬼一样就好。最好呢,会动,比如说睁眼、歪头、头发延长之类的,像电影《咒怨》里的伽椰子那样,你看过《咒怨》吗?” 邹觉明白了:“看过,你是想,直接给他们来一剂猛的,只要会害怕被厉鬼索命,就一定会选择自首跟推卸责任。” “没错,刚好刘队长他们也在,你尽量别让警方看见,只要警方不害怕,凶手害怕起来,有时候反而会跑到警察身边自首求助。”付生玉微微点头,笑着解释。 “可他们要是真的不害怕怎么办?这边很奇怪,真的很多东西都难以成形,我可能只画得出画,却不能赋予它其他的效用。”邹觉比较担心自己的画穿帮。 付生玉从箱子里掏出一把绣花针:“没事,你打不出的伤害,我来。” 就这样,两人用短短十分钟凑了个勉强可行的计划,只要戏开唱,付生玉就会找时机让邹觉动手画画,反正他是邹米的亲生哥哥,算是有结构差不多相同的生物组织。 事情几乎如付生玉猜想,死掉的女孩儿一家根本忍不下这口气,必然要搅混水报仇,而村长也跳出来跟刘锦他们解释。 人在被信任的人背后出卖时,肯定会慌乱,这个时候,就该邹觉上场,吓都吓死他们! 邹觉跟着看了会儿戏,问付生玉:“现在呢?我们要帮警方先把凶手带出去吗?” 这里人确实不少,可这么多天来,邹觉莫名信任付生玉,觉得她肯定有办法。 付生玉抬头给他一个放心的眼神,继而凑到女孩儿姐姐耳边,对她说了几句话。 女孩儿姐姐诧异地看她:“管用吗?” “先试试嘛,万一呢?”付生玉笑道。 “行。” 随后女孩儿姐姐走到刘锦身边,鼓起勇气大声说:“刘警官!” 刘锦看到付生玉跟她说话了,便温和问:“怎么了?” “既然村长他们都自首了,我们联系隔壁镇子的派出所一块审查吧,而且,当时邹米跟黄微已经跑到隔壁镇子报警了,那边有手机信号,可能会有报警记录!”女孩儿姐姐说得字正腔圆且大声。 作者有话说: 【此章完】 阿玉:我用针扎死他们! 第三十八章 ◎万一◎ 一柳村在不下雨的时候还是有信号的, 只是大雨伴随着雷电就会影响山上的信号塔,导致这边的移动设备无法通讯,也没有网络。 这几天在村子里, 付生玉跟武方和他们联系就必须见面, 见不到面基本等于失联。 现在女孩儿姐姐说隔壁镇子有信号,刘锦立马就想将人带过去跟那边的派出所联系,可还有个问题是女孩儿姐姐报出来的人太多了,这么多人,根本没办法一次性带过去。 如果不能直接带人过去,其他人或许会因为害怕村长把消息说出来而畏罪潜逃,这边全是山林, 一旦失去踪迹,可能再也无法找回来。 而且还要加上村长咬出来的人, 刘锦忍不住在心里嘀咕:怪不得黄微身上那么多伤口,几乎是被一村人围殴, 可不就是被虐杀致死吗? 刘锦最终决定先带村长跟六叔以及几个关键人物一块去隔壁镇子查明情况,顺便可以过去请求云城继续派人过来援助。 而武方和则跟另一个警官留下来盯着村子里的其他人, 防止有人趁刘锦等人离开的时候逃跑。 女孩儿父亲跟着一块过去了, 还好小于这次来开的是十一人座的警车,不然都坐不下。 等刘锦他们离开,村里人难免开始对女孩儿一家数落谩骂, 他们管不了村长,难道还管不了这普通的一家人吗? 面对这些人的咒骂, 女孩儿姐姐只是笑了笑,说:“你们尽管骂, 看看今晚邹米跟我妹妹敲不敲你们的门。” 说完, 女孩儿姐姐带着自己妈妈进屋了, 在屋内继续哭着烧纸钱,不管了外头摆了长长一条街的夜席。 平白来吃一顿饭,最后看一场闹剧,除了付生玉跟邹觉,大概其他人都不太有心情吃,村民把自家拿来的饭菜都端回了家。 原本热热闹闹的一场夜席,不到半个小时,街上恢复了往常的冷清,只有雨水落在大棚上的噼啪声。 主桌的饭菜是女孩儿一家准备的,母女俩进了屋,没撤走饭菜,不过坐在外头的人,也不好意思吃。 冷冷清清的街道,主桌旁只剩下付生玉、邹觉、武方和跟他的队友,四个人喝着苦涩的茶,彼此沉默着,换个不太好听的词,叫各怀鬼胎。 许久,武方和先开了口,看着付生玉:“付小姐,这就是你说的,能证明你清白的好戏?” 付生玉放下茶杯:“这不够证明我清白吗?” “够,可不能解释,你带回来的布袋子里,为什么有邹米的血?”武方和并没有用看犯人的眼神看她,跟赵家村案一样,付生玉没有作案动机,也不是个滥杀的人。 两个案子里,付生玉都提供了大量的证据,而且都有另外更直接的凶手掩盖了付生玉身上那些不合理的地方。 付生玉摸摸自己的额角,一时间也不知道怎么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