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眸暗潮翻涌:“zero,你知道缝合线?” 略作考量,安室透到底还是将所见所闻与这位同期讲过一遍,说到最后,便见松田阵平挑开一抹冷笑: “果然啊,这次终于找对了。” 见对方如此谜语人,神秘主义者波本不禁无奈揉了揉眉心: “你和萩原究竟在查什么?摩天轮爆炸案的犯人已经落网,除非对方的所作所为是另有人撺掇,否则……” 话音一滞,将松田阵平的问题串在一起,安室透忽然明悟: “你的意思是,炸|弹犯背后,可能存在一个与咒术界有联系的组织?” 松田阵平不再隐瞒,“不仅是炸|弹犯,还有那段时间激增的案件,背后应该都有他们的手笔。” “不过之前都只是猜测,但既然你见过组织与缝合线交易,那肯定八九不离十。因为那个缝合线,根据五月朝宫的话来说,算是主谋之一。” 提到后者,松田阵平抬手看了眼时间,环顾四周,见四周黑雾基本挥散干净,这才苦恼地将鞋尖轻轻点了几下: “原本这次撞见五月朝宫,我还打算和萩找他问问相关的情报。只是他……” 伸手打住话茬,安室透一挑眉: “等等,五月朝宫?跟他又有什么关…对了,你们是因为同为咒术师认识的?” 他后知后觉,既然都是黑市悬赏的红人,这群人说不定早就相识。 可话刚问出口,便见松田阵平一撇头,语气微妙: “啧,我和他算是不打不相识吧。不过现在这都不是重点,你留个联系方式,之后我和萩跟你细说。” 迅速交换了联系方式,安室透抬眸问道: “那现在要做什么?” 方才他想去继续找诸伏景光和五月朝宫,但松田阵平却说那两个人都没事,让他安心。 感受不到咒力的安室透对同期很是信任,这才静下心和对方交换情报。 结果就听卷发青年道: “唔,现在去找找那两个人吧。听学弟说,五月朝宫身上的封印吃了宿傩手指……这个你知道么?就是一个特级咒物,有毒,刚刚散去的黑雾都是那家伙咒力外溢造成的。” ??? 等等,不是说黑市传说没有咒力残秽吗!不,现在不是关心这个的时候! 最主要的是,五月朝宫都是这种咒力不受控制的状态了,hiro要是和那家伙在一起,天知道对方会把hiro怎么样啊! 天杀的松田阵平!! 你怎么和咒术界的人一样不靠谱了——!!! “苏格兰?哦,我感到抱歉的就是这个啊,有关苏格兰。” 回到现在,将金发青年话里的紧张听个真切,靠在门上轻轻拨弄着把手,五月朝宫嘴边皆是挑衅的弧度: “苏格兰睡下了,所以我很抱歉没能接你的电话,波本。毕竟……” “刚刚嘴巴实在空不开呢。” 安室透:? 嘴巴空不开是什么意…思…… 等等。 抬起的手顿时将手机捏得嘎吱作响,电话的挂断声与智崩裂的声音同时响起。 刹那间,抵达房门前的记忆被追回。 衣料摩擦声清浅,空不开嘴,再加上他在房间外窥听到的、以为是错觉的喘息…… 安室透:“……” 一秒钟后,安室透重重吸了一口气。 ——五、月、朝、宫!!! * 挂断电话,五月朝宫便和五条悟发消息报过平安,朝连廊而去。 缓步前行,视野逐渐开阔,漫天红枫之上,夜色已不再深沉,隐约可见几分辉光于遥远天际浮起。 在外转过一圈并未发现什么动静,心想萩原研二他们应该都在安抚其他人。 忆起那抹湛蓝,黑发青年便脚步一拐,神清气爽地转回了房间。 轻手轻脚关了门,回身看去,五月朝宫忍不住柔和了眉眼。 就见猫眼男人不知何时换了方向,侧躺着蜷缩身体,将自己裹成一团棉花。 那份莹白色的欲望也是如此。 小小一团,安静地于对方胸前漂浮,时不时将内里的红抖落出来,像是在舒展一片羽翼。 ……慢着,舒展的红? 鎏金色骤然紧缩,五月朝宫轻巧踱到床边坐下,指尖擦过男人尚带着余韵的眼尾。 发现一向咬紧的莹白如今飘飘晃晃,真的将内里的红吐出了一角。 清透的、看不见任何杂色。 从未见过的水红夹在糖霜般的外壳之间,此刻就好似一块裹满椰蓉的草莓流心软糖,静等人去品尝。 ——那是只有他一人能触碰的柔软。 黑发青年久久不能回神。 他不记得这抹红是从哪一刻绽放的。 素来关心欲望的魅魔在找到苏格兰后,几乎就没再注意过对方的欲望,而是将视线悉数分给眼前这个男人本身。 而就在对方的一怒一笑中,曾经执著非常的欲望悄悄飞出了缝隙。 这抹红究竟代表什么?又为何绽开? 此前种种疑惑又重新填满脑海,让最了解欲望的存在宕了机,恍惚间却听闻一声轻哼,将神志拉回。 于是黑发青年重新聚焦视线,便见床上的一团舒展身体,将一条手臂扔出被褥。 诸伏景光睡眼惺忪,只觉恍惚间做了个美梦,梦中自己于花海沉浮,幽幽冷香浸透五脏六腑,紧接着—— 他睁开眼,湛蓝色对上一束鎏金的日光。 “……五月?” 那轮朝日将温热蹭到他的手心,轻声应下: “嗯,我在。” 温驯至极。 可还没等他因为对方罕见的顺从而感动,诸伏景光就见黑发青年垂下头,将笑意吹在自己遍布旖旎的脖颈间: “前辈,我的尾巴还不错吧。” 瞬间回忆起所有过程的诸伏景光:“。” ——是噩梦!!! 在温泉里被翻来荡去的疲惫涌上心头,连带着膝盖和腿根处也隐隐作痛。 被撺掇的炙热让他忍不住蜷起脚趾,诸伏景光磨了磨牙,正打算掀开被子起身,却在下一秒动作狠狠一顿。 只见掀起的被角下,斑斑红|痕遍布腰胯附近,视线麻木上移,就连手腕上也是泛红的牙印。 见到这幅景象,诸伏景光呼吸猛地一窒,一股火刹那燎上心头,他一把扯住青年的衣领,将人拽到了床上! “你——” 将人死死按在身下,诸伏景光跨坐在青年的小腹之上,踌躇一番,还是往前挪了挪。 不能再让这家伙爽到了! 压下思绪,无情的狙击手居高临下补全句子: “现在恢复了?呵,那我们也该好好算一笔总账了。” 心说再也不会相信椰奶酒的示弱,诸伏景光垂眸去看,就瞧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