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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96(1 / 1)

婵,她终究承受不住,泄了口气。 姜云婵闭上眼,指尖颤颤巍巍勾开系带,短衫敞开,露出杏色的心衣和大片瓷白的肌肤。 长指抚上门栓的瞬间。 姜云婵无力地微闭了下眼,“你到底要怎样?” 躲不开的羞耻感。 况且他心里憋着火,姜云婵此时忤逆他,真的会被他种蛊。 姜云婵看过他书房里那些香艳画卷,如何不知他要画的是怎样的旖旎之景? 一股又一股的浪涌侵袭着姜云婵的大脑,她的神思混沌不堪,醉眼迷离,只能依靠在谢砚肩头连连喘息。 他温柔如故,从身后环住她的腰,下巴放在她肩头。 子母蛊同在盒子中,扭曲着身体,蓄势而动。 谢砚有时候都不得不佩服他这位好妹妹的铁石心肠。 姜云婵一阵痉挛,逼迫睁开了眼。 此一分别,此生再不会见了。 谢砚将她抱坐在腿上,慈悲地呢喃着。 却见佛堂右侧的香案前,一袭青色氅衣的公子执笔而立。 她回了扬州,只顾得与顾淮舟缠绵悱恻,为顾淮舟流干了眼泪,却从未过问过谢砚半句。 他的意思很明显,如果姜云婵再敢逃,他就会把蛊种进姜云婵的身体里。 任谁也不想到如此才华横溢的人另一手正拨云弄雨,行止放浪。 姜云婵直视着画中女子放浪的姿态,咬了咬唇:“这画是哥哥的,都是哥哥的!” 谢砚这才转过身来,与她面对面,“那皎皎呢?” “也是哥哥的!”姜云婵无暇思索。 谢砚眉目染笑,指腹一松,画卷轰然跌落地面,铺散在青石板上。 他俯身贴在她耳畔,“妹妹既认清了,不如今日就把自己交给我吧。” 第49章 第49章 滚烫的吐息灼得姜云婵一个激灵,“先回京,先回京再说!” “妹妹又想骗我了。” 谢砚不是没给过她机会慢慢来,可等来的是她一而再再而三的背叛、逃离。 她一日不属于他,她的心就一日想着外人。 这怎么行呢? 她是他的。 从来都是…… 他将她打横抱起,平放在了画卷之上。 姑娘发髻松散,如海藻铺满画卷,心衣虚虚遮着莹白的躯体,纤长的腿从裙摆中滑落出来。 千娇百媚,比画卷更美几分。 谢砚伏于她身,长指拨开贴着她鬓边的乱发,耳语:“我要妹妹,现在就要。” “让他们先走!”姜云婵撇开脸,望着窗纸上的身影。 门再度被叩响,“大师,画好了吗?” “还需润色润色,你们过些时辰再来取吧。”谢砚将姜云婵的发丝漫不经心绕在指尖,一圈圈缠绕着,似要把两人彻底绑在一起。 姜云婵不敢出声。 另一部分,送受害者去学些手艺,或是绣工、或是纺织、酿酒皆可。若她们不愿意,也只悄悄把银子给姑娘们就好,不必叫他们家中夫君知晓。” 回答他的是长久的沉默。 届时,他的娘才有救。 她快要窒息了,猛地将满盅的汤推倒在地。 “我只想回去沐浴。” 虽然知道事情早晚如此发展,可姜云婵亲耳听到顾淮舟与她决绝,心还是碎成了几瓣。 谢砚为她轻拭着额头上的汗渍,“我会好生待你,信我。” 可姜云婵对追忆过往没什么兴趣,淡漠推开他的手臂。 他为什么一刻都不肯放过她? 若遇人不淑,发下去的银两大多会进了夫家口袋,到时候夫家说不定还会以女子不洁将姑娘们再度转卖,最后一切好处都落到了夫家头上。 谢砚没再多说什么,打了热水替她擦拭身体,而后吻了吻她的眉心,“晚膳想吃什么?” 她并不敢真的睡去,她知道那些香艳的画面必然会出现在梦里。 可她孤苦无依,谁是她的后路呢? 多么动听的情话。 他故意宣扬自己受了伤,是要这件事轰动江南,让百姓们都记得这份恩。 她怎么可能给谢砚生孩子? 可她身子骨像被马车碾压过一般,浑身酸痛,动弹不得。 “妹妹不是喜欢诵经吗?佛堂才显得虔诚啊……” 她的话音麻木,没有一丝起伏。 她与谢家隔着仇怨,身体中却留了谢家的精血,本就已经大逆不道了。 谢砚眸中起了些微涟漪,黯然冷笑:“你约莫没见过,有些男人贪得无厌的恶心嘴脸。他们甜言蜜语糊弄女人,等把女人和她背后的家族榨干了,就会毫不留情地抛弃她们!” 时过境迁,他们又在佛堂里行了夫妻之礼,也算圆满了。 谢砚瞧她当真疲累,懒得与她计较,舀了一勺鸽子汤,吹凉了,喂到她嘴边,“不去就不去,但饭总是要吃的,嗯?” “你……你不会把太子的信鸽宰了吧?” 姜云婵浑身一颤,蜷缩了起来。 否则,只会被谢砚一而再再而三的抓住、羞辱。 陆池指了指锅里熟透的鸽子,“这第二件事,太子送信令你早些回京!” 裸露的后背上露出大片红痕,那是方才在地面上摩擦出的痕迹。 炙热的吻轻覆下来,吻过她的眉眼、脖颈……密密麻麻徐徐而下,落在她身体的每一处。 她挣扎不开,绝望地望着门外微弱的天光,盼着奇迹发生。 她终于属于他了。 下一刻,灭顶的痛楚从小腹直冲颅顶。 佛像在她眼前不停地晃动,越来越快,最后所有的思绪都被撞碎了。 姜云婵和顾淮舟什么都没有,即使逃得过谢砚,也逃不过马匪、叶清儿…… 谢砚鼻尖厮磨着姜云婵的鼻尖,鼻音浓厚,“你瞧,是他们自己不离开的,与我无干。” 姜云婵无言,闭上了眼。 姜云婵知道谢砚让她躺着不动,是为了助孕。 “你这又是哪出?不是你说新旧朝更替,不宜离京太久吗?”陆池挠了挠后脑勺,“再说你也没受伤啊。” 夏竹走近时,正见姜云婵像只受伤的兔儿瑟瑟发抖。 另一边,陆池赶到南山寺时,从厨房窗户中窥见了谢砚。 所谓打狗也得看主人。 “不是你的错,是我异想天开了。” 姜云婵无望地望着头顶的金身佛像。 她踉踉跄跄站了起来,可腿根发软,险些又摔倒了。 陆池不知谢砚为何突然义愤填膺,但约摸明白谢砚的用意了。 “这里是佛堂,换个地方,换个地方总行吧?” 屋子里的最后一道光线被带走,姜云婵才又睁开眼,讷讷望着帐幔,眼中空洞无神。 “你当我从前是喝西北风长大的?”谢砚甩了个眼刀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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