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嗷嗷……” “抱歉啦,我揍人一直专打脸的。” 我有些歉意的笑了下,“那么,有那种花纹的衣服吗?” …… 被揍得鼻青脸肿,完全开不了口,最多只能呜嗷嗷的天人,没有办法给我答案,我也只能惋惜的戳了戳猫科动物的肉垫——就当那肿成馒头的手是肉垫好了,反正都够饱满——然后离开了,继续旅行。 白*嫖果然是最快乐的事。 每次我去这些声色犬马的场所,都能白*嫖。不是因为过于直白惹毛了别人不得不揍人一顿,就是用着雇主的钱,捧着饭桶笑眯眯的看着一堆天人。 大胆一点的天人还能劝我喝点酒。 “确定吗?” 我语气平和,非常亲切的,“我要是喝醉了,也许会做出什么事来也说不定呢。”还有附赠的亲和力微笑。 “……非常抱歉!!” “咦,这就没意思了,不继续劝吗?” 不知道为什么,我这么善解人意,对面的天人总是会腿软,有时候还会哭的稀里哗啦。啊,这果然是他们感动于我跟传闻中截然不同的亲切和善解人意吧。 我可不是恶鬼嘛。 因为人性格真的很棒,所以我去那些场所,总是能有很多优惠。只要跟老板说一声,就能在哪里住几天,顺道收拾一下让我和老板心情都不好的宇宙垃圾。 捡垃圾已经成了本能了。 ——免费的包吃住旅馆。 这就是我对吉原及其同义词的所有印象了。 更多的,有时候会变成被我拆掉的地方算不算? 江户的吉原,我可能是孤陋寡闻了,想要在这里免费吃住,竟然还要注册成为太夫。我没到鬼兵队,就想过去吉原蹭吃蹭喝。后来听说吉原是夜王凤仙控制的,我盘算了一下,凤仙都没怎么见过我,想要靠刷脸进吉原旅馆并不靠谱,那就算了吧。 我毕竟是一个贴心的、不会给人添麻烦的夜兔。 经过神威的补充后,我很庆幸我并没有去吉原。 凤仙控制吉原是为了一个女人。我现在思维耿直,也清楚在别人谈恋爱时冒泡打扰就会变成闪闪发亮可以刺瞎人眼的灯泡,跟夜兔不喜欢的阳光照到一样。 “已经完全被锈蚀了。” 神威发着牢骚,他现在的表情算不上愉快,像兴冲冲去打架结果对方只是一个被吹出来的强者一样的索然无味。 “原本还很期待的,结果连你都比不上。” 为了一个女人,困死在吉原,没有以前的野心,沸腾的血液都冷却了下来,除了夜王凤仙的名头,其他的与期待的完全不同。 停滞不前的强者。 从这方面来说,神威比我要更龟毛的。他对自己的对手还有些要求,还会做出评价。而我,我在对面是敌人的时候,并不会在开战前评判对手。 ——他们总是要死在我前面的。 这就是敌人的存在意义和终局。 我不会因为对手太过弱小而没什么兴趣,料理垃圾和跟强者对战,都是同等对待。打不死就往死打,还打不死就看对面想不想和平相处,不想的话就继续往死里打,想的话就握手言和。 我评价的一般是自己。 不过神威虽然龟毛,容易被对手影响自己对战前的情绪,倒也不会做出来因为没兴趣就放了对手这种事。 “没有变强的可能性,还是死了吧。” 能被放过的,只是展现出强者资质的人。他希望那些人下次见面时能够变得更强,从而让他自己也变得更强。 灭绝那些有强者资质的人,只有被他形容为无趣的我才会做的事。他希望有更多的强者能够让他挑战,我的话,一般放人全靠对方生命力。 ——阿呆提督那边的例外,刺杀他的都能活着听到我的“欢迎再来”。 “在说我的坏话?” “对啊,说你龟毛。” “杀了你哦~” 不痛不痒。 神威的“杀了你”在我耳朵里跟正常人的“呵呵”差不多,连“闭嘴”都比不上。大约只是个口癖,就算由笑眯眯一瞬间变得阴暗狰狞的表情也让我毫无波动。 双方都不能杀了对方时,所有的威胁都只是日常的打招呼。 阿伏兔都已经进化到看着我们周身的杀气,说着“团长,安先生,看起来相处得很好呢。” 我也礼貌性的冲他放了一下让他安心的杀气,微笑,“早上好,阿伏兔,你看起来需要刮一下胡子了,需要我帮忙吗?” “刮胡子应该需要一把快刀吧。” 神威语气懒洋洋的,“我也来帮忙好了,正好昨天找到一把武士刀。” “那样刮完胡子后会死人的。” 阿伏兔习以为常。“今天的早饭有团长你点的醋昆布。” “我点的蛋黄酱呢?” “将这个倒掉就好了,阿伏兔。蠢兔子被蛋黄酱塞满脑袋,会变更蠢的。” “……早饭已经准备好了,团长。” “不听命令了呀,阿伏兔。” 神威的早饭是白米饭配醋昆布和蛋黄酱,点了蛋黄酱的我吃的依旧是白米饭,蛋黄酱在一开始就被我盖进了神威的白米饭里。 神威捏着筷子的手轻而易举的捏断了筷子,笑的非常危险,杀气可以量化的话,饭桌和房间已经没了。 “哎呀,到地球上学坏了。” 本着不浪费粮食的原则,最后蛋黄酱盖饭归阿伏兔了。没有在餐桌上抢饭换饭纯粹是因为双方都对各自的实力有B数,知道这样除了浪费时间没有任何好处。 不拆饭桌是我们的原则。 神威和我来地球上的目的都是为了打架,他找的对手是凤仙和武士,而我的对手,现在还没有找到。 “他们都不跟我打。” “因为你名声太差了。”笑。 “怎么看都是神威你的名声更差。” 我的名声明明比神威好的多,朋友也比神威多,一路从星际打到地球,从来没有人给我差评。 我跑到万事屋去诉说这个对我不友好的世界时,对面从看见我就表情就变得惊悚,跟搞笑漫画里的角色一样,做出了人类不能达到的惊恐脸。 ——除了一个眼镜。 躲在他身后的两个熟人和一脸不明所以准备给我解决问题的眼镜。 我情绪低落。 “我只是想跟人友好交流而已,他们为什么都不想跟我交流?” 我摸了摸身边舔了下我,一见面又咬住我头,热情得不可思议的大狗定春。这让人不解的世界,只有定春的安慰真心实意。 也只有它,能带我找到万事屋,并且带我蹭吃蹭喝,因为我的伞,又被它咬坏了。夜兔白天会打伞不是常识吗? “只要让他们感受到你的热情,他们应该就会理解的。” 我看见坂田银时和神乐扯住了眼镜的袖子,疯狂在他背后写写画画,还有挤眉弄眼,眼镜为了专业,没有回头。 我:“志村先生,你的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