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诸伏,你也太犯规了!” “是吗。” 诸伏景光也忍不住侧了下头, 他轻声说。 其实说出那句话后, 诸伏景光也感觉有些太煽情了一点。 “是啊是啊!” 萩原研二连连点头,他低头捏了一块寿司,蘸了些芥末之后放入口中。 嗯,他得缓缓。 “不过,小诸伏。我现在还不能告诉你哦。” 诸伏景光转头, 他看了萩原研二一眼, 伸手拿过桌上的湿巾。 萩原研二看着他的动作, 缓缓眨了下眼, 疑惑地说:“小诸伏?” “萩原,我们好久都没练过了吧?” 诸伏景光不紧不慢地擦干净手上的油渍, 他平静地说。 萩原研二:“……” 他一秒屈服,喊冤道:“我不是那个意思啊!我是想等他们回来再说!” 啊,而且也不是说。 萩原研二本来的打算是把他们直接带到柑曼怡面前,然后给小降谷和小诸伏现场表演一个“大变活人”…… 萩原研二:感觉超有趣的好吗! 这样不仅能见到小降谷和小诸伏难得震撼的表情, 还能以最快的速度让他们接受真相。 不过…… 萩原研二有些无奈地说:“而且现在不行……那边出了点问题。” 距离他上次去柑曼怡那边已经过了五天,萩原研二每天晚上都尝试过, 确认柑曼怡那边还是一直处于强行下线的状态。 那具身体每次出问题之后, 没有个十天半个月是醒不过来的,因此萩原研二倒是没有多想什么。 问题?什么问题? 诸伏景光微微蹙眉。 其实他到现在也还没有弄清楚,萩原研二是从哪里得到关于组织的情报的。 诸伏景光本来认为,萩原研二认识组织高层的人, 但这个猜测刚才已经被萩原研二干脆利落地否认了。 萩原研二说“没有其他人”。 没有其他人,那萩原研二的情报来源只能是松田阵平……或是他自己。 “啊, 对了。” 萩原研二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他擦干净手,起身去后备箱里翻找了一下,然后拿着一个东西重新坐了回来。 “小诸伏,看。” 萩原研二把手里的东西放在桌子上。 诸伏景光看着那个放在他面前的东西。 那是一个玻璃材质的沙漏。 唯一有点特殊的是,沙漏里装的并不是沙子,而是一枚硬币。 连接沙漏两端的细颈,也被特意做成了正好可以让硬币从中通过的大小。 此外,诸伏景光还注意到,沙漏两端的底座被染成了一黑一白两种不同的颜色。 那枚硬币此时正安静地躺在白色底座的玻璃瓶中。 萩原研二将沙漏上下翻转,硬币穿过中间的通道,掉在了沙漏的另一边,发出金属与玻璃碰撞后的清脆响声。 “我现在的处境,就像是这枚硬币一样。” 萩原研二摆弄着这个沙漏,他轻声说。 闻言,诸伏景光的神色中带上了几分思索之色。 “不过……” 萩原研二朝诸伏景光眨了下眼,他意味深长地说:“不仅是这枚硬币,这两个玻璃瓶也是我哦~” “好了,小诸伏现在可以先猜猜看,在我的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了。” 诸伏景光:“……” 他看了眼那个沙漏,又抬头去看萩原研二暗含期待的表情,诸伏景光捏了捏鼻梁,他平静地说:“那就等他们回来再说。” “这件事之后再说。” 诸伏景光朝萩原研二微微一笑。 “萩原,我们先来练练。” “……” - 几天后。 东京,波本的某处安全屋里。 刚从俄罗斯回来不久的金发青年拿出钥匙,打开房门后一眼就看见了坐在客厅沙发上的那道熟悉的身影。 他沉默着关上门。 “咔。” 房门刚被关上的一瞬间,金发青年脸上冷漠的表情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hiro!萩原和松田那两个混蛋太过分了!” 他一边朝坐在沙发上等待的诸伏景光走去,一边抱怨道。 “嗯。” 诸伏景光赞同地颔首,他说:“我已经帮你教训过他了。” “啊?” 听到这句话,降谷零的眼睛下意识睁圆了一下。 诸伏景光合上手里用来打发时间的书,他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我就说萩原为什么突然找我坦白……” “zero这次去俄罗斯,是发现了什么意外的事吗?” 降谷零:“……” 降谷零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诸伏景光脸上的表情,他走到对面身边坐下,试探着问:“hiro,是发生了什么事吗?” 同时,降谷零在心里飞快地想着诸伏景光刚才说的话。 hiro好像把萩原教训了一顿? 还有,萩原找hiro坦白? 坦白什么? 降谷零稍微一想就明白了,他怒道:“我就说那两个家伙是一伙儿的!” 而且,为什么萩原直接向hiro坦白了,松田那家伙却非要让他自己猜?! “嗯?松田让你猜吗?” 诸伏景光听着降谷零碎碎念一样的抱怨,听到这里,眉梢一挑。 降谷零愤愤地说:“对啊!那家伙太过分了!” 诸伏景光叹了口气,他无奈地说:“萩原和松田……这两个人真是……” 降谷零眨了眨眼睛,他问:“hiro,所以你知道了吗?松田和柑曼怡到底是什么关系。” 柑曼怡? 诸伏景光眉眼微动。 他记得这个代号成员,zero和松田第一次在组织里见面时,就是因为这个柑曼怡发布给他们两人的双人任务。 …… “zero,你和松田在俄罗斯经历了什么,可以说给我听一下吗?” 接下来,诸伏景光听着降谷零把他们在俄罗斯短短几天里发生的事情都说了一遍。 降谷零重点说明了声称第一次见柑曼怡的松田阵平是怎么对柑曼怡区别对待的,还有…… “我试探过柑曼怡,已经可以肯定他知道我和松田的真实身份。” 说起正事时,降谷零脸上的表情严肃了下来:“据我推测,柑曼怡在组织里的地位应该不低。这样一个人,我想不通松田是怎么认识的。” 而且,更重要的是。 “hiro,我想不通为什么松田会这么信任柑曼怡。” 降谷零紧皱着眉头,他说。 “信任。” 听见这个词,诸伏景光的思绪突然一转。 [从一开始就没有其他人。] [这件事非常不可思议。如果没有亲眼看见的话,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