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富江不停的杀死自己血脉相连的亲人,爱人,最后在疯狂的将富江杀死分尸。 前去处理这件事的罗曼做了整整一周的噩梦,再也不敢去碰亚洲女人。 再加上大仲马先生的亲自试验,整个公社的人再也不敢轻视川上拓雅的异能力,这完全就是一个大杀器。 怪不得阿蒂尔再三叮嘱,一定要好好教育川上拓雅,不能让那个孩子走上他哥魏尔伦的老路。 这要是疯起来,谁受得了? 公社对此是又兴奋又紧张,完美的诠释了痛苦并快乐着。 然后川上拓雅的道德与法治教育成为了整个公社的重中之重,但是不得不说,川上拓雅的那个脑回路简直和他哥魏尔伦一模一样。 甚至比他哥更离谱。 至少魏尔伦有兰波管着,虽然脑回路离谱了一点,但是至少表现得的像个人。 川上拓雅身边的涩泽龙彦可就难说了,助纣为虐说的就是他。别说管着川上拓雅了,川上拓雅指着地上一个小水洼说这是大海,涩泽龙彦都敢睁眼瞎的说拓雅说的没错。 每到这个时候,莫泊桑都会感谢世界上还有存在着一个中原中也。 作为一个人工异能体,不但健健康康,三观正直的长大了。不但能制住川上拓雅和涩泽龙彦这对‘法外狂徒’,还能牵住一个‘黑泥精’太宰治。 说真的,对比下来,中原中也才是‘检验合格’的优质品吧,魏尔伦和川上拓雅这种多多少少都沾点大病的,真不是‘质检不合格’? 莫泊桑揉了揉眉心,只希望,这次的营救行动能够顺利。 “兰波大哥,我要立刻前往德国,抱歉,我会自己写报告接受惩罚。”涩泽龙彦关闭手机第一时间找到了兰波和魏尔伦。 兰波合上手里的诗集,疑惑不解的看着表情冷凝严肃的涩泽龙彦,“发生什么事了?” 涩泽龙彦握紧了手,极力压制着随时会失控的情绪,“拓雅在德国执行任务被困,我要去救他。” 原本坐在一边小憩的魏尔伦睁开双眼,灰蓝色的眼眸冷冽地看向涩泽龙彦,“拓雅被困在德国了?” 绯色眼眸微动,涩泽龙彦推算了一下带上魏尔伦的利害,“没错,似乎是因为‘女郎’的一些问题。” “保尔,冷静。”兰波先劝住了纯纯欲动的魏尔伦,又将目光看向涩泽龙彦,灰绿色的眼眸之中浮现出一丝凝重,“如果真的是因为‘女郎’的原因,那么拓雅的处境恐怕不怎么好,龙彦,这边的任务由我和魏尔伦来收尾,你先秘密前往德国。” “以你家族的力量,不要随意动用公社的力量,德国那边恐怕已经开始戒备监控公社了。” 兰波很快就做出了计划,魏尔伦皱眉,对于自己不能第一时间赶到弟弟身边有些不满,但是兰波很少出错。 涩泽龙彦眉眼低垂,“我明白了。” ———————— 德国,川上拓雅在三个不同的地方释放了富江,用来转移德国异能组织的注意力。 阿尔贝带着他从一个宾馆转移到另外一家民宿,富江的出现不出意外的吸引了大部分搜查注意力。 两个人借此机会准备通过之前做好的假身份离开德国,至于富江,就算被抓住也没有关系,只要川上拓雅收回富江,就不可能留下丝毫的痕迹。 但是一切顺利的是不是有些不对…… 坐上飞机的那一刻,那种不对劲的感觉达到了顶峰,不对劲,不对劲。 川上拓雅站起身,冷汗密密麻麻的渗出,阿尔贝不解的看着他,“怎么了?” 川上拓雅眼神冰冷的看着阿尔贝,“精神系异能者,如此完美的幻境,超越者。” 阿尔贝依旧在疑惑的看着他,似乎不理解他在说什么,川上拓雅拔出手枪,直接抵在了自己的太阳穴,毫不犹豫的开枪。 死亡,是能够最简单刺激精神的方法。 骤然陷入一片黑暗,川上拓雅睁开双眼,他们依旧在那个破旧的旅馆内,阿尔贝神情安详,双眸紧闭,显然已经陷入了幻境之中。 川上拓雅只感觉大脑像是被针扎了一样,连绵不绝的疼痛让他脸色发白,隐约有控制不住富江的趋势。 摇晃着站起身,川上拓雅想要唤醒阿尔贝,【局外人】能够最大限度的保证他们不陷入幻境之中,对他们出手的恐怕是一位超越者。 手机忽然响了起来,川上拓雅忍着头疼拿出手机,屏幕上蹦出一个老鼠的图案,紧接着浮现出一行字。 【祝您旅途愉快】 死鼠屋,魔人!又是他!川上拓雅危险的眯起眼睛。 紧闭的房门忽然被踹开,为首的是一位英俊的金发男人,川上拓雅努力让自己保持清醒,但是意识越来越昏沉。 席勒走到川上拓雅身边,少年无力的靠着墙滑落跌坐在地上,白皙的颈子像天鹅一样优雅美好。 伸手捏住少年的下巴,映入眼中的是一张极为普通的脸,一双目光迷离水汽朦胧的黑色眼眸瞬间吸引了席勒的注意。 意识到这是精神影响之后,席勒轻笑一声松开了手,“难怪让我大范围的使用异能力,原来同样是精神系异能。” “是魔人,对吧。”川上拓雅晃了晃昏沉的脑袋,努力让思维清晰一些,席勒看了一眼依旧在坚持的川上拓雅,“虽然有些意外,但是我不介意这种帮助。” 川上拓雅再也坚持不住,晕死了过去,席勒挥了挥手,“带走。” 作者有话要说: 席勒和歌德两位文豪现实中并非一对!但是两个人是挚友!好基友! 最开始歌德和席勒很看不对眼,但是后来后来席勒和歌德开始频繁的书信交流,鸿雁传情(不是),两个人之间开始迅速升温,歌德各种鼓励席勒,席勒也进入了最旺盛的创作期,在席勒去世之后,歌德说,“我失去了席勒,也失去了生命的另一半。”(芜湖) 第81章 果戈里有些无聊的玩着将苹果从帽子里变到桌子上的游戏,他背后是一扇被紧紧关闭的铁门,而这里是一处废弃的军事地下工程。 “费佳,你好慢啊。”听见脚步声,果戈里眼睛瞬间就亮了,如他所料的一样。披着毛绒披风,带着白色帽子的费奥多尔从漆黑一片的通道里走了出来。 “辛苦您了。”费奥多尔很有礼貌的向少年到了谢,“接下来的事由我自己一个人就可以。” 果戈里没有异议的站起身,这里的环境他可不喜欢,要不是费佳特地交代这里面关的人很重要,果戈里早就罢工不干了。 费奥多尔输入密码,厚重坚固的铁门缓缓打开。 出乎预料的,里面是一个巨大的透明玻璃房,一个赤·裸着身体,乌发雪肤的少女坐角落里,蜷缩着,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