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的声音变了调。 然而在马上,他也不敢大幅度挣扎,怕出意外。 所以他这动作更像是欲擒故纵。 如此,沈从曜被撩的满身是火。 一个晚上给人点睡穴占便宜的人,怎么可能放弃这个好机会。 他掐着余顾的腰,把人抬起来之后放在自己腿上,一只手环住少年的腰,一只手握着缰绳。 少年一直在求救,在求饶,然而没任何用。 等马停下,余顾满脸泪痕,抽抽嗒嗒哭个不停。 这事实在是超出他的认知。 沈从曜抱着他不停的哄,他知道自己心急了,但是和喜欢的人在一起他怎么忍得住。 他翻身下马,又把余顾抱下来。 “你干什么?” 此时他们到了非常偏僻的地方,余顾根本找不到出去的路。 “是表哥的错,让表哥看看有没有磨破皮。”沈从曜说。 “不需要。”余顾防备的瞪他。 但是这眼神没任何杀伤力,反而让男人更热血沸腾。 “顾顾,我是真的喜欢你,你刚刚应该也感受到了。”男人说。 “我们都是男子怎么可以?而且我不喜欢你!”余顾没有任何犹豫地开口。 男人心里一痛,他知道是这个结果,但是让他放弃,那根本不可能。 “顾顾,你觉得你有选择吗?”沈从曜望着少年。 他的衣服有些凌乱,一哭眼睛鼻子和嘴巴都红红的,让人更想欺负他。 “你什么意思?”余顾看着他,难以置信。 沈从曜没有隐瞒把他为什么会被接近将军府的原因说了一下,不过他没有暴露纳兰赐月的身份。 听完之后,余顾愣了愣,“可是,可是我……我真的没有……” 他能好好活着已经拼尽全力,又哪里有野心去报仇。 “重点不是你的做法,而是那位的想法。”沈从曜无比冷漠地说。 余顾小脸惨白。 沈从曜抱住他,揉揉他的头发,又亲亲他的脸。 余顾没有反抗,身体却很僵硬。 按照沈从曜说的,他和王妈妈都不会有好结果。 如果……如果他答应沈从曜的要求,最起码王妈妈不会有事。 至于他自己…… 余顾心里绝望。 沈从曜知道他想通了,从脸颊亲吻到嘴角,“顾顾,张嘴。” 虽然他趁人睡着亲过,但那怎么能跟醒的时候一样呢? 余顾心里很反感很难受,但还是松口了。 沈从曜的吻激烈,热情,余顾招架不住。 男人把软在怀里的少年抵在树上,除了亲吻,手也没闲。 虽然他看过全部,摸也摸过,但他还没有看过余顾的反应。 如今看到羞涩躲在他,沈从曜只觉得心里更是兴奋。 余顾一直在哭,一是心里过不去的那一关,二是因为他的反应。 他的反应背叛了他的心理。 沈从曜把少年睡着后的那一系列操作,都重新上演了一遍。 余顾算是长见识了,他大为震惊。 好在沈从曜对男子不太熟悉,而且不想如此草率,所以并没有到最后一步。 但这不过去心理安慰罢了,从顺从接吻开始,余顾就知道一切都不一样了。 他和表哥之间的关系不在纯粹。 沈从曜得到美人,可谓是春风得意。 看到那白玉般的皮囊上印着自己的痕迹,男人心中很是满足。 “顾顾,我带你去打猎。”他帮余顾穿好衣服,整理得体后,又拥人上马。 明明已经了几次,但只要抱住少年,沈从曜就又意动。 余顾挣扎却没用。 除开男人的变化,他是真的在教余顾打猎。 余顾尽量忽略不适,投入打猎之中。 “余公子,你们这是?” 追一只兔子时,他们遇到了章玉朗。 男人看到余顾眼睛一亮,之后就发现二人同骑一匹马。 两个大男人如此太奇怪了,而且他又是同道之人。 他眼里划过一抹嘲讽,本以为什么都不懂,看来也不干净了。 不过他还没吃过,还有兴趣。 余顾听到外人声音,吓了一跳。 这一路他都忐忑不安,怕别人看出什么。 “打猎,怎么章公子看不出来?”沈从曜一副防备姿态,根本不给人好脸色。 说完,他便想带着余顾离开。 而章玉朗可不是什么有眼色的人。 两家不说世仇但也差不多,总之文武自古敌对。 接下来说是打猎,更像是两人打架使绊子。 章玉朗这人没下限,直接射沈从曜的马。 男人想稳住马,却被章玉朗干扰。 最后他从马上掉下来,而受惊的马带着余顾狂奔不止。 余顾死死拉住绳子,面带惊慌,但如果有人在,一定能看出端倪,他控制住了这匹马。 马一个急转弯,朝着左边奔去。 安赐月也在打猎,他身边本来跟着沈从景,两人在谈一些事情,后面默契的分开了。 沈从景怕弟弟做出什么事,所以想去找二人,但是安赐月在,他不好直说。 家里的事情当然是关上门聊。 而安赐月也想去找余顾。 他此时也是一个人,暗处的暗卫不算的话。 一边找人一边看猎物,结果前方传来混乱的马蹄声。 安赐月立马戒备起来。 等骑马的人走近,他发现不对劲。 “观言!”安赐月赶紧用轻功,去帮余顾停马。 而折腾的这个过程里,两人不知道到了什么地方。 马终于停了下来。 余顾狼狈的坐在地上,他还有些惊魂未定。 “观言你没事吧?”给暗处人发了信号之后,安赐月扶着余顾。 余顾摇摇头,但还是一副被吓傻了的样子。 “观言怎么回事?”安赐月半搂着他问。 余顾说了经过,他的眼神在闪躲。 安赐月发现了。 他仔细观察余顾,之后发现少年像是哭过,嘴巴还肿了。 要是之前他不会多想,但是现在不一样了。 余顾似乎受伤了,走路一瘸一拐。 本想着出去,但是现在安赐月改变了主意。 他对这片地方并不陌生,毕竟他出门身边都有潜在的危险,必须要有应对措施。 安赐月不能完全把安全交给身边人,只有自己才是最可靠的。 但他此时也像第一次来这里,像迷路般,开始找路。 “安大哥,你要不把我放下来,先去找人。”余顾提建议,“我不能拖累你。” “这一片不光有兔子,还有一些猛兽,虽然不经常出没,但有时候也会出现。”安赐月说。 听到这话,余顾吓的脸又白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