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地慢慢吃了。 饭毕,赵临看着窗外,状似无意地说道:“这药你趁热喝了吧。” “属下?属下肠胃并无不妥……”话未说完,墨亦顿住了,极快地抬头看了赵临一眼,惊疑不定。 “本座,询问了医馆的大夫,若男子…,事毕会腹痛不止,此药可减缓疼痛,近期忌口,吃些易消化的熟食。”赵临面色未变,可满屋的气氛早已混乱。 墨亦一气喝掉了药,矗在桌边,傻呆着不知作何反应。 叩叩叩,店小二敲门进来收拾了桌子,又搬了浴桶提了热水进来,最后放了一个包袱在柜子上。 赵临起身,“你先洗洗,小心伤口,包袱里有新的衣物。”便走了出去。 待小二把浴桶搬了出去,赵临又转了进来。不看还在匆匆系衣结的墨亦,赵临走到床边,把从医馆拿来的药包打开,里面除了包好的内用药包,还有零散着的几个各色小瓷药瓶,跟一卷白色棉布,赵临取出了内用药包放在床旁的小几上,“过来。” 墨亦依言,“主上有何吩咐?” “脱衣服。”赵临言简意赅。 墨亦犹豫了下,微微侧转了身子褪去了上衣。 “坐下。”赵临道,随即左手扶着墨亦的肩,右手拿着棉布开始给墨亦清理伤口。 墨亦感受到了赵临的动作,僵了一下,开口道:“属下可以自己来…” “别动,后背上的你怎么自己来?”赵临感到有些憋屈,早晨心绪不宁也没敢细看,还以为墨亦身上最重的伤是在肩上,现在脱了衣服才发现背上有一道足七寸的砍伤,不深却也血肉模糊得令人心惊。 赵临笨拙地尽量轻地处理着伤口,墨亦一声不吭,只是紧绷的肌肉跟握紧的拳头显示着他的忍耐。 快速地清理跟包扎后,赵临松了口气,他并不曾干过这些,不小心手重了感觉到墨亦不可制的颤抖都觉得难受得厉害。 可是在看到药包里另两个青色药瓶之后,赵临面无表情的脸上不可以抑制地抽了抽,这下怎么办…… “墨亦…”赵临有些犹豫着开口。 被包扎好有些恍惚的墨亦正起身穿着上衣,闻言立刻正了神色,“属下在。” 赵临止住了墨亦打算系衣结的手,“到这里来。” 墨亦闻言更靠近了赵临,却在猝不及防下被扯进了赵临的怀抱,而后是裤腰被解开,裤子被扯下,在赵临的手从亵裤的边沿游离准备褪下它的时候,“主上…” 句子里有着明显的祈求和抗拒,伴着无法掩盖的屈辱,此时的墨亦抿着唇,下巴枕在赵临的肩上,整个人靠进赵临的怀里,簇新的亵衣半敞着穿在身上,两只手抓在赵临的手臂上,似乎随时都可以推开眼前人离开,却无力的什么都做不了。 赵临愣了愣,才反应过来墨亦的屈辱是为了什么,赶忙开口,“本座,本座只是想给你上药,并没有…原不知你伤了后背,本想把药买回来让你自己上,后来看你这样又不知怎么说,我…” “主上上药吧。”墨亦把脸埋进了赵临的肩,脸上已臊成了一片。但还没等墨亦从这种会错意的尴尬中缓过劲来,脸上的燥热便又更深了几分。 第四章 药 主上的动作很轻,凉凉的药膏抹上去也缓解了那种火辣辣的疼痛,可是过程却如受刑般难熬。 墨亦的脸已经红得滴血,手中平整的长袍被抓出了褶皱。 沾了药膏的手指打着转,轻轻巧巧地进入,在抹匀了药膏之后再退出,沾上新的药膏。 然后将之前的羞耻再一次地重复。 墨亦咬着唇,忍耐着不让自己发出奇怪的声音,可是身体却不听话地抖得厉害,主上温热的手放在腰上,似乎有源源不断的热传来,感觉愈发得清晰,愈发得陌生。 “啊”短促而压抑的一声低吟,墨亦用右手捂住了自己的嘴,把头深深地埋进了赵临的怀里,羞耻得无以复加…… “很疼?”赵临有些着急,昨夜的事他记得清晰,现下更觉愧疚,“别咬着自己!”赵临用右手托住了墨亦,把墨亦的脸从自己的怀里挖了出来,却在看到他的表情后愣住了。 即使用手遮住了半张脸,赵临也看得清楚,过往那平淡无波的双眸里泛着水光,眼尾带着红,深色的眼瞳中倒映着的是自己,无法掩盖的是情|欲。 “别看我,主上,别看我……”飞快地,墨亦又把头埋回了赵临的怀里,极轻地说道。 赵临好容易从那一瞬的怔愣中回过神来,心不在焉地又开始上药,在碰到某个触感微微不同的地方时,墨亦抓着他的左手紧了紧,整个人抖得更厉害了。 赵临想了想,刚刚,好像也是碰到这里,于是又不甘心地碰了碰,除了墨亦的身子抖得跟筛糠似的,还有个烫热的东西也缓缓地抵在了下腹上。 这下赵临的脸也臊了起来,两三下避开那个地方上了药,就借口洗手出去了。 臊着脸的赵临三拐两拐又拐到了之前买药的医馆,心下一动,鬼使神差地进去了。 约莫是到了饭时,医馆里人比上午少了不少,除了抓药的地方还有几个人围着药童抓药,便是诊病的堂子里剩个抱奶娃娃的妇人,此刻正对着坐堂的小大夫说着些什么。 赵临掀了帘子进去,“这帖药下去怕没好得那么快,‘是药三分毒’,这样的小娃娃更是不敢用猛药了,得缓着来,回去你就拿着那纯的黄酒一点点给你家娃娃擦身子,额头,耳后多擦擦,先把温度弄下来了,再烧得糊涂了。” 赵临听那小大夫说得头头是道,想着待会要问的事,面上有些尴尬,只等着那妇人出去。 待小大夫又嘱咐了几句,那妇人便作揖道谢出去了。赵临瞄了左右,见是没人,便坐到小大夫面前的凳子上。 小大夫刚写了好些药方,此时正加了点水开始磨墨,抬眼见坐下的是赵临,笑道:“哟,又是您呐,怎么?药不好使?” “没,没不好使。就是……”赵临面上红了红,终是没敢直说,招了招手让小大夫附耳过来,唧唧咕咕地说了几句。 “哈哈哈~”小大夫听了,笑出了声来,眼都快眯成缝了,跟狐狸似的,“看爷您长得风流多情的,敢情还是个雏儿啊?哈哈。不对,不是雏儿,昨个就不是了,您说是不是?”说着还暧昧地对赵临挤了挤眼,低头又开始磨墨。 赵临无语,心说这小大夫年纪轻轻怎么没个正经,这种事哪好随便说的。 小大夫似是额上有眼,一边低头磨墨一边对赵临说道:“爷您这么想可不对,像我们大夫吧,既是看病就必须得知道病从何起,正所谓‘知其然,知其所以然。’望闻问切,对症下药,这也不算什么。且看爷您这在乎劲,想必也不是图一时新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