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而且,这不是有你在嘛。” “我去把空救出来,其余的事交给你了。” 那些家伙很快便把地址发给五条悟,让他在两个小时内、单独带着天内理子出现,不然直接干掉五条空。 他们,明显是有备而来。 目标——除掉五条悟。 * 东京X区,某仓库里 “没想到五条家还有个双生子——”蒙面特级诅咒师看向捆绑在木凳上的五条空,啧笑了声,道:“可惜,是个废物。” 他仰头大笑起来。 过了一会后,他又自言自语说下去:“天内理子和你,到底谁比较重要?” “五条悟会选择谁?” 听到这话,五条空终于有反应,他掀眸看向眼前的诅咒师,沾血的唇角轻勾起:“巧了,我也想知道答案——” 语气一如既往的温和。 滴答。 鲜血从他身上滴落在地面,渐渐地凝聚成小血滩。 “在他来到之前,让我猜猜看——”五条空稍微恢复了点力气,打量起这位诅咒师,眼里泛起趣味:“你和我的兄长大人有仇。” 他以笃定的语气道。 “借着五条悟为了天内理子忙得换头转向时,刚好有人泄露了我的行踪。”说到这里,五条空轻咳了几声,压下喉咙里的血液后,继续道:“你打不过兄长,便想拿我威胁他——” “其实,无论是天内理子还是我,你都没准备放过。” “因为,你想要亲眼见证五条悟在目睹我们死亡后、痛苦又绝望的表情。” “不知,我猜的对不对?” 随着特级诅咒师越来越阴沉的表情,五条空愉悦地轻笑出声。 “距离原定结束时间还有19个小时,我在这里待了5个小时,而你总共折磨了我长达3个小时15分钟49秒。” “瞧,我算得很清楚。” 在这一刻,特级诅咒师蓦然感到不对劲。他戒备地看向眼前的五条空,能说出这种话的人,真的只是五条家的废物吗? 虽然,他很确定对方身上没有任何咒力的迹象。 只是,心里的不安感越渐强烈。 这种时候,诅咒师忽然知道不对劲的地方是什么了。 为什么他们这么轻易就捉到了五条空?就像是——等待他们自动掉进坑里般! 五条空见他终于察觉到了,叹息道:“你有没有想过一点?” “什么?”诅咒师下意识地问道。 等他问出口后,便敏锐地发现自己的思维,开始被五条空的话牵着走了! “五条悟根本不会带天内理子过来,他相信自己能打得赢你们,成功解救我。” “好蠢,难怪你以前会败给五条悟。” 说实话,五条空很失望。 原本以为这些绑架他的诅咒师,好歹会有点脑子,要是实力不够,智商勉强能弥补。 结果,他想错了。 这些家伙非但没有实力,甚至连智商也不咋地。 “算了,我改变主意了——” 下一秒,诅咒师瞳孔蓦然紧缩! 22.那位少年 东京,傍晚六点半 在夏油杰的禽类咒灵不断加速下,终于赶在两个小时内,抵达绑架犯指定的地点。 “你们在这边等着。” 话音落下,五条悟从高空跳落到地面,快速跑向不远处的仓库。 只是,他来迟了一步。 火焰张牙舞爪,肆无忌惮施虐扩张。浓烟滚滚,翻腾着冲向上空,在仓库上方凝聚成蘑菇云。 风中带着熏人的热浪,阵阵肉/体烧焦的味道,扑鼻而来。 这场大火,预测烧了足有十分钟! 普通人根本无法在这种强烈火势下生存十分钟,更别提五条空的身体本就不好。 意识到这点后,五条悟额头青筋爆现,没有丝毫犹豫、直接快步冲进火海里。 仓库宽敞,里头除了存放大量货物外,还有许多封锁的小房间。 环视一圈没发现五条空的踪影后,五条悟便迅速上前一间间踹开那些房门,随着时间的流逝,他的心情越发暴躁。 木柱和房梁不断从高中坠落,轰隆隆砸在地面上。 五条悟轻松地躲避开这些坠落物,再加上有无下限术式,火焰完全无法伤害到他。 而五条空只是个普通人! 想到这点,五条悟的动作更快了,恨不得立刻掀翻这个仓库。 经过漫长的几分钟后,他终于在某个角落房间里的地下室找到了奄奄一息的五条空。 只是,当看清对方情况时,五条悟整个人怔住了。 地下室是间很小的封闭密室,火焰沸腾/烟雾灼眼,灼热、还呛得人非常难受。五条空被铁链捆绑在椅子上,烈火距离他极近,隐隐间能闻到烧焦的味道,而在他的脚下、踩着一具早已看不出模样、100%烧焦的尸体。 听到后方传来响动,五条空睁开眼、漫不经心地转头看过去,当看见那位站在火海里却毫发无损的少年时,唇角勾起一抹笑。 “兄长大人,您来了——”五条空压住胸腔里涌起的气血,轻声道:“不过,有点太迟了。” 在某种意义上,五条悟来了个寂寞。 要是来早10分钟,在那封短信还未传达给里梅时,五条悟还能来个英雄救弟。 “太迟?”五条悟顿时被这话气笑,大步冲上前,蓦然伸手攥住五条空身上的铁链,剧痛瞬间从手掌心蔓延开来。 不用看,他也知道手掌被烫伤了。 五条悟眉头瞬间皱得打结。 这种高温,五条空怎么受得住?! “兄长,你拆不开这铁链——”五条空眨了眨眼睛,视线转移到地面上的那具尸体,轻声笑着道:“这位是特级诅咒师,他在铁链里下了最恶毒的诅咒——” 说到这里,他掀眸看向五条悟,仿佛察觉不到高温火焰带来的痛苦,缓慢道:“除非杀了您,否则无法打开,我也走不了。” 五条悟薄唇紧抿。 术式千奇百怪,就算有这种诅咒也不奇怪。 可,他是五条悟。 在短暂的震惊后,五条悟直接攥紧铁链,想以蛮力捏断,毕竟诅咒师早已死亡,那诅咒的威力就该消减。 然而,他发现自己想错了。 五条悟完全无法撼动铁链,反而还被高温烫得掌心满是水泡,他紧绷着脸,干脆一把杠起了五条空,沉着脸道:“五条空,你觉得这种事能难道我?” 五条空没有应声,脆弱的胃部抵在坚硬的肩膀上,难受得他想呕吐,可他还是想笑。 刚走出几步,五条悟察觉到不对劲了。 他缓慢地回头看过去,便见捆绑住五条空的铁链连接着巨大、将近一吨重的铁墙。 这块铁就像个墙壁般堵在一旁,不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