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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43(1 / 1)

一桩偷盗案,涉及赔偿。 “你是从武今来的货郎?”陆久安特意问了一句。 赵货郎听他这么讲,又见年轻的县令神色不明,顿时有些后悔,他有些忐忑不安地答道:“今日刚到应平赶货。” “赵货郎想必要走不少地方吧。”陆久安敲着桌子随意问道,仿佛在唠家常。 百姓窃窃私语,当日孟亦台击鼓鸣冤,陆县令也是这么态度和蔼地同那婆子讲话,结果最后却打了他儿子六十大板。 话里话外的意思好像认定了陆久安此刻温柔的询问,最后都会化作血淋淋的杀威棍。 赵货郎离得近,听到这些话,吓得冷汗直冒,努力回忆着自己卖货会去的地方,一五一十给说出来。 “我随口一问,错不在你,你无需担心。”陆久安安抚他:“被告侵害你财物,道德不彰,犯盗窃罪,按大周律法,笞三十,另照价赔付。” 窃贼很快被拉下去仗了三十板子,赵货郎心口的大石总算落地。 窃贼被打完以后,咬着牙依然说自己没钱 。 陆久安表情不变:“没钱无所谓,你干两天活就有了,只是还要赵货郎多逗留几日。你是武今来的客人,在我应平县被劫,是本官治理不严,这是本官上任以来头一例。这几日你住店吃饭的开销,就由我县衙承担。” 赵货郎因祸得福,感觉像做梦一样,他一脚跨出县衙的时候,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俊朗的应平县令已经起身,周围的百姓都在拍手叫好。 陆久安转过一个弯,看见躲在柱子后面的韩临深,他举起手里的魔方给陆久安看,已经修复了一面。 “错了。”陆久安一眼就看出来了,“你都听见办案过程了?” 韩临深点了点头,毫不犹豫把魔方打乱,他憋了一会儿,把心里的疑惑问了出来:“为什么要让赵货郎多逗留几日。” 窃贼以工抵账的话,县衙明明可以先代为支付那一笔赔款,这样也就不必白白多出后面那几笔费用。 这种明显笨拙又吃亏的方式,连他都能看出来,陆久安怎么会去做。 陆久安用下巴点了点陆起:“弟弟,你来回答他。” 这个问题要是放在一年前,陆起可能回答不上来,说不定也会和别人一样,以为陆久安只是单纯的出于那颗仁政之心。但是经过这一年,陆起明白了,他家大人一举一动都不能光看表面,必须得思前想后,才能理解他真正的意图。 “赵货郎足迹甚广,遍布整个江州的犄角。”陆起慢慢推测陆久安的想法:“他是行商,每天和不同的人打交道,很多消息经由他们口口相传。大人想要赵货郎做宣传,因此留下他,让他了解应平更多的情况。” 韩临深满头问号,实事求是发问:“应平一穷二白的,即便宣传了,又能怎么样。” 陆起学着陆久安的模样一本正经叹了口气:“孺子不可教也,我问你,应平接下来要做什么你应该知道的吧?” 韩临深不确定:“修水渠?建学堂?” “对啊!”陆起道,“那人手哪里来?” 韩临深恍然大悟。 陆起又道:“陆大人想要从外县招工,这些工人做长工,总得找个地方吃喝睡觉吧,那些酒厮客栈不就有了人气,一来二去的,应平经济不也就跟着盘活了吗?”陆起学以致用,使用了陆久安经常在他耳边念叨的词。 “满分。”陆久安举手点赞,转身看向韩临深:“学会了吗?” 韩临深似懂非懂,迷茫地点点头。 赵货郎在中秋前一天,拿到了县衙送来的货物赔偿款。应平街道丹桂飘香,糕点铺起摆上了月饼,赵货郎想了想,反正他也不急着回去过节,干脆就在应平过了中秋再出发,左右不过一两天。 八月十五,圆月高照,街上挂满了灯笼,把生活广场衬得亮如白昼。 人们纷纷涌到广场上来,流水一般燃灯赏月。 衙役牵着警犬在四周巡逻,时刻警戒有可能出现的突发状况。 这个中秋,陆久安就不能效仿去年那样为每个人都准备一个月饼分发下去了,但是他命人准备了一块足足50寸的大月饼,中秋当天,切割成无数块,广场上的人来着有份。 几个小孩已经不知疯魔到哪里去了。 沐蔺喝着桂花酒。 陆久安则拉着韩致,兴致勃勃去猜灯谜。 欢声笑语一直持续到9点,陆久安几人才打道回府。 月色温柔,树影横斜,远处的欢声笑语渐渐听不见了。 “久安。”府衙前有道身影从黑暗中站出来,是秦技之。 陆久安愣住,上午的时候,他派人前去送中秋礼,回来的小厮说,药馆病人很多,估计一天都不得空,这是忙完了?还是百忙之中抽空过来的? 秦技之脸上是挥之不去的疲惫,他看了一眼陆久安和韩致亲昵的姿态,把手里的篮子递给他:“代家父奉上。” 陆久安泰然自若接过来道了谢,又说了两句注意休息之类的话,秦技之神态犹豫片刻,道:“听说中秋过后你要在县学讲学,前些日我与我好友说了此事,不知到时候,他们能否前来听学?” 秦技之的好友? 啊!陆久安想起来了,之前秦技之提起过他在弃医从文时,认识了一群高谈阔论的杠精…… 若是这群人来了,讲学那日现场岂不是鸡飞狗跳。 陆久安在无人察觉的夜色下抖了抖嘴角,感觉讲学突然从简单模式上升到了地狱模式! 第091章 有朋自远方来, 怎么办?那自是扫榻相迎了。 尽管目前不知这群“朋友”是福是祸。 况且他本就是打着往应平捞人的想法,若是在县学把人拒之门外,拒的还是一群巧言善辩之士, 指不定隔天就传出应平县令气量狭小, 德不配位,只容得下本县生员什么的诸如此类的言论。 要知道, 舆论是非常可怕的, 要是这些黑料一出, 他陆久安铁定被挂在耻辱柱上轮个一月才能下来。 陆久安不想被儒生网暴, 他打算连夜把讲学的方式调整一下。 陆久安走到哪,韩致跟到哪,他埋头伏案,韩致就坐在他对面冷着脸记英文字母。 “韩大哥。”陆久安改完方案,暴躁地把笔一丢, “你来看看, 若是你是生员, 会不会喜欢我的讲学。” 韩致一动未动。 陆久安这才后知后觉到韩致今晚有些异常, 至少之前两人在独处时,韩致总是克制不住地对着他动手动脚。 为什么? 明明在生活广场一块庆祝中秋的时候还好好的,从见了秦技之开始。 不是吧,陆久安愕然, 他走过捏着韩致两颊:“你吃醋了?” 韩致没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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