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声息地燃尽了。 她眨了眨眼,将干涩的眼睛重新湿润起来,这才抛去那些复杂的情绪,打开光脑。 红桃Q:任务顺利。 红桃K:一会儿出来喝一杯?我来接你。 红桃Q:好。 —————— 组织基地里,独眼的中年男人步履匆匆,神色间满是畅快,直接无视了基层成员的问候,快步冲进了组织专用的训练场。 此时训练场正是某人的专用时间,银发男人阔步站立在射击台前,目光锐利地盯着前方高速移动的靶心,神情严肃,手中的伯莱塔迅速射击,移动靶心应声落地,不出一个呼吸的时间,场内的靶心就已经被全部消除。 中年男人的到来让他的眼眸微敛,枪口猛然转向中年男人的眉心。 朗姆举起双手,声音带着调侃:“琴酒,你这样的恶趣味可不多见。” 琴酒放下枪,对朗姆的调侃没有任何回应,只是按下一旁的复位按钮,目光重新放回到靶场上:“有事说事。” 他没有闲工夫和这个家伙闲聊。 朗姆轻咳一声,直接提起自己的目的:“萨泽拉克惹出的麻烦事儿,你应该已经收到消息了吧?” 萨泽拉克,在这里自然指的是那位初代萨泽拉克,温亚德少爷。 琴酒再一次开枪,枪声掩盖住朗姆想要继续说的话,徘徊在空荡的靶场中,直到他将靶场上的靶心全部击中,才不紧不慢地重新给伯莱塔安装子弹。 “当然。”男人漫不经心地斜睨他一眼。 “我这边可是收到消息,梅多克要去面见boss,将这件事情汇报给他。” 朗姆压低声音:“这次闹出来的摊子可不小,那位要是知道了,恐怕真的要当场去世。” 琴酒挑眉:“哦?” 男人将伯莱塔重新上满膛。 朗姆是个急性子,一拍手,很是急切:“琴酒,我们可不能让她得逞啊,虽然我们现在也都是对立关系,但是那家伙可是将整个研究所都拿捏在了自己的手里,他在意国的那些年,私下培养了多少实验体,你我可都不清楚啊!” 只怕是连那位都不知道这件事。 朗姆以前也管理着几个实验室,那些实验体的威力他可是一清二楚,当年一只眼睛瞎的时候,他不是没有想过将那些实验用在自己的身上,但是后来了解到,这种实验体极为短寿,做完实验后,最长十年,最短几天,生命力就像被什么东西抽走一般,迅速衰弱,然后暴毙而亡。 并且,成为实验体之前的伤是无法复原的。 朗姆也就歇了这个念头。 可是他对这种实验体的觊觎从未消减。不过他一直在樱花,在boss的眼皮子底下,倒也不敢伸手去沾染这些实验。 可反观萨泽拉克那边,因为一直在意国,意国那边又有初代实验体待过的实验室,所以萨泽拉克在外面培养起一支这样的杀手队伍,可以说是易如反掌。 朗姆原本还没想到这个萨泽拉克的胆子会这么大,但现在他不得不相信了。 这也是为什么朗姆会现在来拉拢琴酒。 朗姆是情报部,组织重要的人脉和关系网都在他的手上,可是有句话说的好——盛世文臣,乱世武将。他的这些东西,打起来可是不抵半点用。而琴酒是行动部,组织大半的杀手都听从琴酒的指令,打起来胜面极大。 琴酒对朗姆的话不置可否,只是举起伯莱塔,笃定地说:“她肯定见不到。” 朗姆的独眼眯起:“你做了什么?” 琴酒勾起唇角,露出一个邪性十足的冷笑:“你当真觉得先生没有给自己留后手?” 朗姆:“你是说——” “他之前迟迟没有立下继承人,无非就是希望用这张大饼制衡所有人。” “可是他这次却毫不犹豫地公布了继承人,并默默将最重要的研究部全权交于了萨泽拉克,你觉得以他的性格,他会放心?” 朗姆脑中一闪:“他将自己的心腹派出来了。” 这位心腹在此之前一直贴身负责乌丸莲耶的生活事宜,从未接触过组织的事情,是乌丸家的纯仆。 如果真如琴酒所说,那么boss恐怕连清醒的时间都不多了,不然不会将这个心腹派出来代他接手组织的事宜。 “乌丸集团的事情,他的那位心腹一定会将消息阻拦下来。” 伯莱塔再次启动,一串枪响声后,琴酒才终于将伯莱塔放下。 “除非他主动现身,否则只怕我们现在都无法见到他。” 更不知道他的确切位置。 朗姆想到他私下探查到的消息,目光微闪,默不作声地转移话题:“既然如此,那只能先趁着他们的这个失误,让他们掉一层皮。” 琴酒不语,将伯莱塔的子弹上满,揣回衣兜,转身欲走。 朗姆蹙眉:“难道你一点都不担心他们?” 琴酒脚步微顿,冷冷一笑:“朗姆,我竟是不知,你这么胆小。” 朗姆:“你是没有深入了解过他们的能力,那可以说是目前最超出科学的技术原理。” 中年男人的独眼闪烁着忌惮:“我甚至怀疑那个初代实验体,来自外星。” 琴酒还是年轻,也鲜少接触实验室,对那项实验的了解远远不如他。 琴酒嗤笑:“他们依旧会死,不是吗?” 朗姆摸着下巴:“所以那位替身(萨泽拉克)果然是你弄死的。” 琴酒没有回答,只是带着不屑和狂妄丢下最后一句话:“死,只不过是最简单的一件事。” 每个人从活着的那一刻起,就是在为了死。 第446章 K缄默十七年的秘密诅咒(1) 东京,不知名居酒屋。 红桃组的正副组长第一次没有去heart酒吧喝酒,而是选择了一个没有红桃组、没有主线角色出没的偏僻酒屋。 酒屋的老板是个孤僻的性子,一直待在后厨中。客人只需要将自己的菜单放入后厨的窗口中,等到酒菜准备好后,客人们对应的包间就会响起铃铛的声音,客人再自行去窗口端菜。 彼此都保留了绝对的隐秘。 渡边鹤子先去包厢坐下,望月芥羽等到酒菜做好后才带着酒菜一起进入包厢。 渡边鹤子正跪坐在软垫上,倚靠在窗口边沿抽烟,目光悠远地望着窗外,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久等了。” 望月芥羽放下餐具,也坐到了软垫上。 “辛苦了。”渡边鹤子将烟放在烟灰缸上抖了抖。 “你看上去似乎心情不太好。” 渡边鹤子睨他:“你心情不是也不太好?要不然我们也不会在这个地方喝酒。” ——专门避开了所有人,只有他们。 “怪我,说了一句废话。”望月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