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客房。” 秦储伸手来拨他的衣服,“就在这,换来换去,麻烦。” “我……”林白舴摁住秦储的手指,妥协了,“好吧。” 林白舴面上还是很冷静的,很干脆的脱了衣服,脖颈连着肩骨的那片肌肉轻轻发力,显出一丝别的味道来。 目光还没落在林白舴身上就移走,秦储不伸手帮忙也不走,像是在监督林白舴抹药。 没穿上衣的抹药。 肌肉线条很漂亮,看起来结实蕴含着力量,尤其是腰部,很窄,侧腰的肌肉像一排排的鳞片,线条收窄,人鱼线蜿蜒而下。 比男模还漂亮的身材。 林白舴动作很慢,在秦储的目光下羞耻到极点,耳根滚烫,“不然我还是……” “嗯?”秦储抬眼。 林白舴乖巧的闭了嘴,上半身正面对着秦储,沾着酒精的棉签压在小腹上,消毒,冰冰凉凉的还带着点刺痛。 秦储走近了两步,看着那两道交错的细小血痕,“痛吗?” “先生。”林白舴稍稍往后躲了一下,秦储几乎都要怼到他小/腹上了,“……我皮糙。” 秦储伸手戳了一下,皱起眉,看着那块的青筋跳了一下,很客观的评价,“不糙。”甚至摸起来很滑。 距离又被压缩了。 林白舴感觉额角都在冒细汗,他觉得秦储是故意的,但又没有证据。 “继续。”秦储说。 林白舴眨了下眼,还是乖顺的继续了。 鼻尖都是波莱罗的香味,林白舴从药箱里抽出那盒创口贴,那天秦储买的。 挡的是牙印。 林白舴随便贴了几个,动作飞快,只想快点结束。 “林白舴。” 林白舴抬头,对上了秦储的眼睛,“你处理得好一点。” 林白舴咬着牙又慢下来。 “不疼吗?”秦储问。 “我都不知道是怎么搞的。”林白舴说,“先生不说,我都发现不了。” 实在是太小的伤口了。 秦储压得更近,鼻尖甚至碰到了肌肉,一时兴起逗弄的心思被压下。 秦储眼睁睁看着那块青筋又跳了一下,莫名有点性/感。 “先生。” 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林白舴压住了,这里是卧室。 秦储视线晃了一下。 就听到林白舴的声音,有点颤,内容却直白。 “……您想接吻吗?” 第030章 暴汗如雨【一更】 西装上的金属配饰贴在林白舴小臂上, 有点凉,但很快就被体温同化。 秦储两只手被抓得动弹不得,像被锁上链条的鱼, 这是个很危险的姿势。 不知道哪一刻就能被咬住,蚕食殆尽,小情人的眼光和往常并不一样,像撕破了温顺绅士的伪装。 内里一片疯狂。 秦储的眸光轻落,他骨相冷硬, 又不爱笑,垂眼看人像是在冷漠审判。 可此刻这捧白雪主动往前凑了凑,鼻尖相碰, 近在咫尺。 薄薄皮肉兜着的血液疯狂的兴奋跳动, 林白舴阖上眼,准备迎接希冀已久的礼物。 林白舴的肩膀被压住, 然后听到秦储轻声说。 “不可以哦。” 等林白舴睁开眼睛时, 秦储已经隔出了安全距离。 指间夹着一片薄薄的创口贴, 秦储口吻冷淡,“重新贴。” 语气冷酷得像要清原员工重写一份收购合同。 “好的,先生。”林白舴喉结滚动了一下, 温顺的接过指间的那片透明创口贴。 很轻的贴到皮肤上, 像是施暴后的一个吻。 秦储回答的是, 不可以要一个吻。 但不是不想。 - 送出请柬的季向流并没想到秦储会来。 觥筹交错的场景, 是一场珠宝定制的晚宴, 无数非富即贵的公子哥入座。 在这样纸醉金迷的宴会,秦储依旧穿着严肃, 黑色西装,暗纹勾线, 打眼一瞧就和别人分隔开,光线打在他脸上,明暗交织,又显出别样的意味。 “阿储,你怎么来了。”季向流带着笑迎上去,“我邀请你可从来没来过。” 秦储早已适应集中的目光,此刻敛眸,“随便看看。” “看来盛野总部确实要迁回国了,连LO的新品首展都选在了繁城。”季向流打了个响指,轻揽住了秦储的肩,“阿储,我带你去和LO的珠宝设计师打个招呼。” 秦储并没有多感兴趣,但还是顺着季向流的力度走。 兀的,秦储驻足。 “欸,怎么了?”季向流偏头一看,看到了衣冠楚楚的成温,样子完全不一样了,明明之前在校园里也是个温煦阳光的大帅哥,此刻却十分阴沉,眼睛里好像都能泛出毒汁。 季向流脸上的笑收敛了点,声音却没压着,“晦气。” 反倒是秦储在那个展台上停顿了一下,展示的是一枚华丽的胸针,碎钻点缀着浪花,整体深蓝色,看起来碎光粼粼。 “阿……”秦储抬头看他一眼,成温连忙收了音,小声改口道,“秦总。” 那一眼之后,秦储就像将他当成了空气。 这样的场合,季向流也没想闹大,只是凑过去看着那枚胸针问,“喜欢?” “小白花可能需要。”秦储随意打量了一眼。 季向流追问,“小白花是?” “昨天刚捡的流浪犬。”秦储随口道,“很喜欢闪闪发光的东西。” 季向流:噗。 秦储看他,“做什么?” “也许有人想用这个来提高自己的身价哦,阿储。”季向流意有所指,站在不远处的李瑾白了脸。 “用一枚首饰提高身价?”秦储重复了一遍,很客观的评价,“那还挺廉价的。” 季向流笑得更猖獗了。 李瑾手心都戳得出血,像是一瞬间被扒光了外在昂贵奢华的衣服,赤/裸/裸的暴露在空气中。 羞耻感如潮水一般将他覆盖,李瑾甚至听到了周围公子哥的嘲笑声,他和他们根本就不一样,李瑾面上很难堪。 秦储扫了他一眼,如同在看地上的一粒灰尘,那么微不足道。 ……他是故意的。 李瑾咬紧了牙,脸色难堪得发白,扭头去喊,梨花带雨的喊,“成少。” “滚。”成温此刻悔恨交加,眼神阴鸷。 李瑾被吓了一跳,不再说话,成温现在越来越喜怒无常了。 走远了的季向流问,“那个呢?” 秦储立刻领会道,“在上学。” “我靠。真的啊。”季向流咋舌,“阿储你真的是丧心……” 秦储看他。 “真有眼光。”季向流的话转个弯,笑吟吟道,“大学生多嫩啊。” 秦储看了眼表,“我得走了。” 季向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