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因此要格外注重卫生。” 从‘第一’这个字眼冒出来时,郝樊就已经察觉到不对劲了,怎么还罗列上了? 而宠物店老板接下来的话,很快验证了他的担忧。 “第二个缺点:鼻腔短,肠道短,平日里爱打鼾放屁。” “第三:肠道脆弱容易闹肚子,狗粮要买低盐低油的。” “第四:懒惰不爱动弹,容易养成小巴猪,要控制他的饭量。” “第五:……” 怎么还上菜呢?郝樊被整破防了。 优点只说了一个,缺点叭叭起来没完了! 而且它有这毛病,你咋不早说呢? 早说的话,郝樊一准给它塞回待售柜里,但凡犹豫一秒钟,都是对它这些臭毛病的不尊重。 “得得得,快别说了。”郝樊烦躁的摆摆手:“加个好友,改明儿你发我个清单得了。” 不愧是自家小祖宗看上的,身上是有共同点,都这么难伺候,这不相当于迎了个狗祖宗回家吗? 一天天的,他侍奉完大的不行,还得供养个小的。 郝樊也是纳闷,小时候算命的都说他是大富大贵的命,也没说,他还是个伺候人的命啊? 回家的路上是郝樊开车,苏羽坐在副驾上,怀里抱着刚买的小巴哥。 “哥,你说给它起个什么名字好?”苏羽很纠结。 以后就是家里的一份子了,正儿八经要当儿子养的,起名上可不能马虎。 苏羽戳了戳小巴哥的耳朵,自顾自的下了决定:“你以后就随你爹姓郝,可是叫什么名字好呢?” 一听这话,郝樊登时不干了:“我长这么带劲,可生不出这么磕碜的狗儿子。” 话音刚落,大腿上就挨了一巴掌,郝樊识趣的闭上嘴。 这就护上了?以后家里还有他说话的份吗? 苏羽白了男人一眼,继续给小巴哥起名字。 “郝豆豆?郝球球?郝毛毛?”他接连说了好几个都不满意,只能朝郝樊求助:“哥,你快帮忙想想。” 郝樊沉吟片刻,单手打开抽屉,从里面掏出他的雷朋墨镜,戴在小巴哥的脸上。 苏羽垂眸扫一眼,登时笑尿了。 还别说,本来委屈巴巴的小模样,带上墨镜后瞬间起范,打眼望去,挺有土老板的气质。 郝樊满意的点点头,想也不想脱口而出:“就叫郝大款吧!” 这名字有个性,苏羽拍板定了下来:“好,那它以后就叫郝大款了。” 家里养了只小狗后,日子比之前还要热闹, 又是一个晴空万里的周末,屋外阳光正好,屋内鸡飞狗跳, 偌大的别墅,时不时响起郝樊的一道怒吼声。 “郝大款,你该洗澡了,唉呀妈,跑过来一股臭风,老大味了。” “郝大款,别睡了,醒醒,瞅你那半死不活的样,起来跑两步。” “郝大款,不是给你买狗厕所了吗?你老拉院子里干什么玩意?” 郝樊被它气的脑壳子嗡嗡的,转头找它小爹告状:“苏小羽,你能不能管管你儿子?” 闻言,正抱着零食看电视的苏羽,小嘴停止了咀嚼,半晌后,他心安理得的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继续吧唧嘴。 好不容易把郝大款收拾干净,走进门一瞧,沙发旁的地板上散落了一堆果冻壳和开心果皮。 血压登时就上来了,郝樊弯腰捡起拖鞋,气势汹汹的冲过去:“苏小羽,谁准你吃那么多零食的?一会儿看不住,你就跟耗子掉进米缸里似的,瞅你把地毯造的皮儿片儿的,腚撅起来,哥今天给你抽烂它。” 听到动静,苏羽像察觉到危险的土拨鼠,猛地直起身。 又高又宽的沙发背挡住他大部分身躯,只将将露出一个脑袋探查敌情。 见到郝樊杀气腾腾的模样,苏羽周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 他猛地从沙发跳到地板上,连鞋都顾不上穿,赤着脚往楼上跑。 结果刚迈出没两步,就被郝樊单手抓住后脖颈,像拎小鸡崽似的丢回沙发上。 男人也不跟他逼逼赖赖,上手扒掉他的裤子,一把褪到膝盖窝。 宽厚的手掌轻松摁住苏羽的腰,郝樊抬高手腕,对着那弧度诱人的嘟蛋子,哐哐炫了两鞋底。 郝大款发现它小爹被人欺负了,汪汪汪的冲过来,咬住郝樊的裤脚一通撕巴。 结果也被男人揪住后颈上的褶子皮拎到半空中,对着屁股‘啪啪’来了好几下。 揍完郝大款,随手就丢给它小爹,苏羽边窝囊的提裤子,边把同命相怜的狗儿子搂进怀里。 郝樊拿来吸尘器,清理地板上的果皮和塑料壳,时不时放两句狠话:“再敢不经哥同意,鸟悄的偷吃,我就给你把那一柜子零食都倒垃圾桶里。” 苏羽撇撇嘴,抱着郝大款缩进沙发角落里,敢怒不敢言。 凶什么凶啊?我凭自己本事偷吃的,凭什么要经你同意? 眼见男人穿着舒适的家居服,挽起袖子整理垃圾,手臂上的纹身极具冲击力。 野性与人夫感两种矛盾的气质同时出现在一个人身上,极限拉扯,莫名性感。 苏羽圆润的指尖,在郝大款的狗头上来回画圈,漂亮的杏眼一眨不眨盯着男人瞧。 跟哥这种成熟有魅力的男人比起来,他到底差在哪呢? 苏羽寻思来寻思去,最终得出结论:别的都不差,就差的那个纹身上。 如果他也纹一个,定能让男子汉气概翻倍,攻击性一下子就提上来了。 苏羽暗戳戳的心动,准备跟男人商量商量,碍于刚挨完揍,他细声细气的开口试探:“哥,你说……我也去纹个身怎么样?” 郝樊将垃圾袋系成死结,闻言停下手头的工作,眉头皱了起来:“刚才说啥玩意了?你咽下去了?大点声,我没听着。” 苏羽深吸一口气,在心底给自己加油鼓劲,半响后豁出去般的大喊:“哥,我想纹身,就往胳膊上,纹个狠点的。”说完,他还撸起袖子,朝郝樊展示他那细的像苞米瓤子似的小胳膊:“看见没,就纹这硬邦邦的肱二头肌上。” 郝樊:…… 肱二头肌没见着,硬邦邦更是胡扯,郝樊只见到一截白到晃眼的细嫩皮肉。 “我说没听着,那是在给你机会改口,你还真以为我没听着啊?”男人冷哼一声,开口敲打他:“买猪肉都不乐意要皮上带章的,你还去纹个身?” 他怎么这么双标啊?只需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是吧? 苏羽不服气道:“你那猪皮上还带着章呢,凭什么我不行啊?” “哥那是年少轻狂不懂事,咋滴,你也轻狂啊?” 男人的语气已经有些冲了,这个时候就该闭上嘴将话题翻篇,可苏羽不死心,依旧在作死的边缘疯狂试探:“我还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