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许叫……” 这回没有用了，小墨偏过头，嘴唇不堪重负的被咬破渗出了血珠，他低低呜鸣并抽泣起来，在他越来越快的刺激下身子一抖一抖的喷出大量蜜液。 “将军呜呜呜哇啊啊……” 他被自己不能自控的反应羞得哭了出来。 将军顿了一下，俯身来吻他，却尝到了浓重的腥甜味。他含着他的唇，将血珠全部吮去，尽管再温柔，却无论如何也安慰不下他的哭声。 将军这才急了，抚着他的头哄道：“墨儿，不弄了，不弄你了……” 小墨哭得什么也顾不上了，最后他只有捡起被子给他捂上，又捂住了他的嘴。 外头有人询问，将军转头答了一嘴。 小墨浑浑噩噩的哭，最后把将军给哭走了。 他还不太懂，或者说他虽然懂，但是不完全懂。没人具体的教过他那到底是什么，应该怎么做，有限的知识来源是听他们讲过的荤段子。在他心里，这是一件极其神秘而又异常羞耻的事情。 将军一夜没敢回来。 当时吻住他的勇气有多大，现在就有多怂。 听他没哭了以后，他坐在外头吹了一晚上的风。 尽管他已经在这几个时辰里反复唾骂过自己了，可是第二天，当他看到小墨儿肿着眼皮下意识的吮吸着自己唇上的伤口的样子，脸红红的躲避他的样子，或者眼睛扑闪扑闪的乱眨的时候，还是会下身一硬。 他觉得自己很对不起他。 三十多年白活了！太混蛋了！ 其实也有想过跟他道歉，但是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不管怎么说，那时候他确实是鬼迷心窍，怎么解释都没用。 可晚上他和小墨睡得那么近，空气中似乎都还有属于他的味道。他闻着，睡不着。于是他一整夜就把那边望着。 他摸到了自己下边，又烦躁的拿开。 他想，要不把他赶回去吧？这样下去不是个办法。 但是转念又一想，不行，他那么怂包，就知道跟他屁股后面转，要是把他赶回去的话，恐怕迟早得死在外边。或者被别人发现了…… 他咬了咬牙，有些气愤的想，这小荡妇，长那么一对大奶子他居然还敢到军营里来？这里多的是如狼似虎的男人，几百年没碰过女人了，见了他的身体谁能把持得住？要是碰到个没良心的，不把他玩死过去都是好的。 这么一想，他心里是又烦又燥，欲望在他的胡思乱想下越来越强烈，他深吸了两口气躺平，闭上眼。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平静下来。 可他就是睡不着！他一偏头就能看到角落那个朦胧的影子，那么娇小的一个，他一只手掐住他的脖子提起来都不带吃力的，在他的挣扎之下，轻而易举的把他的衣服撕开，手掌放上去肆意揉捏，揉哭他—— 他把后槽牙咬得咯吱响，简直想给自己一耳光。 他妈的，又硬了。 禽兽啊！ 最后他只能半夜出去了…… 那时候，他经常做一些这样那样的梦，后来打起仗来才好一些。小墨做事也越来越利索，越来越得心应手，刀枪也还耍得不错，也不再是只敢躲在他的身后的小怂包。 但他们两个突然之间像闹了矛盾，基本上没有了交流，他们俩都怕尴尬，也都怕讨嫌。 直到有一次看到小墨在独自练习射箭，将军在他后头看了半响，忍不住想要提醒，但是又住口了，最后忍了几次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上前用力握住他的手，“说了多少次了！手弯一点！” 小墨一惊，颤抖着射出一箭并且完全射歪了之后，从他怀里退出来，十分心虚的看了他一眼，“将军……” “你怎么开始练弓了？” 他说：“嗯…我想再多学一点，作为将军的近卫，总得在关键的时候帮得上忙才行。” “我什么时候承认你是我近卫了？” 小墨完全愣住了，“啊……？” 是啊，将军确实没有说过这类话，而且他一直都没有派上什么用场。这么久以来，将军一直理都不理他，可能今天来就是告诉他让他回火头军去吧。 “我、可以努力的……” 他咕哝了一句，低下头去。 看他垂头丧气的样子，将军不禁心软，笑道：“行吧，看你其他武器都练得不错，勉强够格。” 他抬头，惊喜的望着他，“谢将军！” 原来他没有怪我。 两人都是这么想的，都暗自松了一口气，并且自觉的避开了所有会产生不愉快的敏感词汇。 那件事情谁也没有再提起，被他们俩刻意的遗落在记忆里。 渐渐的，好似已经褪去了原先的颜色，变得灰白，变得透明，彻底消失掉。 就好像从来没有发生过一样。 虽然将军还是会经常在梦里梦到对小墨各种这样那样，但他后来再没有做过类似的事。 他们俩绕了一个大圈以后，终于又圆回了以前的模样，甚至比以前更像好兄弟！好战友！不是亲人！胜似亲人！. 第10章 新妇 怪委屈的样子。 将军昨天虽然没有洞房花烛，但是在梦里，他跟小墨洞房花烛了…… 他梦到那个晚上他把坏事做到了最后！醒来他就打了自己一巴掌，禽兽啊！禽兽！ 早上起来冲了个澡洗了把脸之后他神清气爽，在院子里施展了下筋骨，小墨开门出来了，将军回头看到他，微微一顿。 他一身烟粉色印金蝶的罗裙，脸上略做粉饰，头发拢在脑后绾成一把梳着新妇垂髻。看上去有一点小小的瑕疵，显然是他自己反手弄的，而且尾巴上还别了一只绿簪子——他的嫁妆之一。 然后，就那么站在门口把他望着。 怪委屈的样子。 将军无语了片刻，说：“你弄这个样子干嘛？” “等会儿他们会过来道贺。” “今天能跟昨天一样吗？你还想瞒过他们？去换回来，我们去说清楚。” 小墨犹豫道：“其实，我还有一件事没跟将军说……” “那现在赶紧说。” “他们俩……嗯，就是慧兰，他们是被我怂恿私奔的。而且还是我送他们出去的。” 律法上，通奸、私通，帮凶将以同罪论处。 “你——” 眼看他就要生气了，小墨连忙说：“不过他们本来就是两情相悦嘛，与其偷偷摸摸，被迫分离，嫁给自己不喜欢的人，还不如一起私奔呢。” 事实上，慧兰家经点小商，早年出了点事，她是在外头长大的，从小就性子野，完全跟温柔贤惠搭不上边！后来，还爱上了一个江湖上的男人，一直不肯回来。 再后来他爹娘知道了，就把她揪了回来，怎么闹都不许她嫁给那种亡命之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