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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0(1 / 1)

盖强调:“我真过得挺好的。” “嗯。”商暮秋语气淡淡:“那怎么被人打成这样了?” 江慎反驳:“我打赢了,他们……” 话说到末尾,忽然没声气儿了,商暮秋掐着烟的手很顺其自然地抬过来捏着江慎的脸左右转了一下。 棱角分明的成年线条在微微用力的指腹下陷进去一点,看着硬朗,捏在手里是软的。 江慎不自觉屏息,心也不跳了。 烟嘴擦着腮边不动了,余光可以看见商暮秋中指的戒指,色彩暗淡的一个素圈,已经跟了商暮秋很多年了。 江慎不自在地别开眼,他嘴角有点淤青,侧脸也有点,商暮秋问:“怎么跟人打架了?” “他们先找我麻烦。”江慎说:“……一点小事。” “回来干嘛?”商暮秋收回手,戴着戒指的手在角落茶几的烟灰缸里按灭烟头,在简短的无言后状若无意地问:“江慎,想我没?” 老板端着菜进来了,江慎被商暮秋拉起来坐到了椅子上,商暮秋给他倒酒,冰箱里拿出来的啤酒,玻璃杯外壁很快结了一层水珠,江慎看着水珠发呆,一度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商暮秋。 三年,第一天见面,商暮秋就能毫无芥蒂问这种话。 商暮秋也没让他回答,给他夹菜,问他吃饭了没。 电话响起来了,铃声很大声,江慎摸出裤兜里的手机接通,江翠兰的声音从电话里传出来:“你早上在广明市场怎么不回来?上个礼拜就喊你回家修水管,磨磨蹭蹭都几天了?我告诉你,人我已经约好了,你今天必须回来吃饭!” 接电话是下意识,面对商暮秋的时候无所适从,所以有什么事情能够让他暂时从那种怪异的处境中脱离,江慎下意识就做了,等江翠兰连珠炮似的一串话说完,江慎才意识到自己接的是江翠兰的电话。 江慎没吭声,商暮秋没听出电话里的女人是谁,在江慎沉默的空隙问:“是谁” 江翠兰也问:“你跟谁在一起?” “是不是又是那些不三不四的朋友?” 闻言,商暮秋心里有了一个猜测,记忆里的江翠兰自私刻薄,亲儿子也能随便卖了,江慎出现在北滩的纹身店,商暮秋以为他没找到江翠兰或者不欢而散才会自己回晏城。 江慎缓缓开口:“是我……是……”,商暮秋就在他身边,他不知道应该怎么跟江翠兰说商暮秋,哥哥已经不是了,商暮秋三个字不想说给江翠兰。 听到他面对母亲的时候犹豫不知道怎么介绍自己,商暮秋夹起一片牛肉放在了江慎碗里淡淡道:“还没说完吗?” 江翠兰说:“我已经跟人家媒人说好了,你要是敢不回来就是打你老娘的脸,收拾精神点,不许给我丢人!” 江慎挂了电话,商暮秋搁下了筷子:“你妈?” 江慎:“嗯。” “在晏城?” “……嗯。” “跟你一起回来的?” “不是。” “催你相亲?” “……嗯。” “女孩子?” “……嗯。” 小店的地板应该是松动了,外头有别的客人路过,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江慎垂着头嗯了几声没去看商暮秋的表情,商暮秋问的平淡他答得也很平淡,好一会儿,隔壁点完菜,门关上了,又开始高谈阔论。 “喜欢女孩儿?”商暮秋没看江慎,语气没什么起伏但是很有压迫感。 江慎说:“我不知道。” 一段铃声适时打断僵滞的气氛,徐茂闻在那边骂娘,“那孙子玩我,把我扔江边跑了!” 商暮秋问他现在在哪儿,徐茂闻说不知道,反正是北滩附近,他说了几个能看到的标志性建筑,江慎说在三号码头附近。 挂了电话,商暮秋问江慎下午有没有别的事儿,太久没回来,北滩变化太大,他可能找不到路。 江慎不知道他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走在商暮秋身边的时候依然浑身不自在,到了岔路口就指着一边说走这边,商暮秋跟着抬脚,但是不说话。 商暮秋貌似心情不太好,心情不好的原因江慎貌似明白。 北滩那些传言有真有假,他和商暮秋没有早早就滚在一起,但是确实有一段不清不楚的日子。 男人对自己有过的东西总是有占有欲的,江慎明白。 进了北滩就是接连的巷弄,穿过去就到码头了,江慎带着商暮秋抄近道,两个人很沉默,忽然簕不安提着酒瓶差点跟两人撞上,簕不安走得急,吓了一跳,发现是江慎,立刻圈住江慎肩膀诉苦:“操他妈,那个徐茂闻真他妈是个黑心老板,一辆车就他妈让我给他当小弟!” 江慎问他现在要去干嘛,簕不安说:“还不是那个大爷想在码头喝酒,嫌人家的酒不好,我就回来给他拿洋酒!”说着给江慎看手里的洋酒,还提了一桶冰。 徐茂闻见簕不安没有趁机逃走而是回去拿酒略微尴尬了一下,很快就招呼大家一起坐,午后气温刚好,小四方的桌子一边一个刚好,偶尔几艘船响着汽笛呜呜地开走,徐茂闻追问商暮秋和江慎的关系,簕不安戳了戳收敛到有点拘束的江慎:“这就是那个对你很好的哥哥?” 簕不安压低了声音,但就这么一张桌子,根本避不过人,徐茂闻竖起耳朵精神一振,商暮秋却好似没听到,但是江慎直觉他在听。 簕不安不是晏城人,来北滩开酒馆也就一年半,对北滩以前的事不太了解,江慎有个哥哥的事儿是江慎自己说的,就提过一两次,簕不安说他也有哥,但是他是小三儿生的,所以跟他的哥哥们关系一般,江慎说他哥对他很好。 簕不安问:“我怎么没见过你哥?” 江慎把分道扬镳表述地很简洁:“走了。” 江慎不太喜欢跟人说自己的事儿,言尽于此,但是簕不安喜欢打听,跟街头热带鱼的于老板打听出来江慎跟他那个哥哥有一腿,遂愈发好奇江慎这个哥哥,追问了几次,江慎的嘴上了锁一样撬不开,他都快忘了这个八卦,直到今天回去拿酒,于老板摇着扇子唱小曲儿看着心情很好,簕不安问他怎么了,于老板说有个老熟人回来了。 他们三个喝的都是酒,江慎的纸杯里是半杯矿泉水,也象征性放了几块冰,江慎欲盖弥彰地端起自己的杯子喝水,不慎喝到了一块冰。 簕不安问完,三个人目光都落在他脸上,徐茂闻簕不安一个真不知道一个好奇也就算了,商暮秋也看着他等他说话。 含在嘴里的冰没有去处,抵到口腔一侧,脸颊鼓起来,反倒更明显。 江慎想跟那块冰一样,也找个地方藏起来。 簕不安眼睛里的八卦意味几乎的没有掩饰,徐茂闻看出更多的不对劲,更加殷切地竖起耳朵,江慎把那块半天都没化一点儿的冰从左推到右,从右推到左,最后没忍住,咬在后牙里嚼碎了,嘎嘣嘎嘣,粉末迸了一嘴,很快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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