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了一圈,现在放松下来了也成了一条红肿的缝穴,就像是长了两只会流水的小逼似的。 用指腹沾着药膏都觉得有些凉意,贺言等了等,等到那些凝胶的膏体微微化掉,并沾上一些体温的时候才将手指探入到云毓的胯间,给人敷上。 总觉得越多越好的,贺言近乎将整管都挤了出来,到最后甚至只要云毓稍微呼吸一下,药膏都能从猩红的洞口中溢出来。 这样贺言就满意了,像是给小兔子顺毛一样,从颈后摸到了后腰,视作鼓励。 而这时候,云毓也有些清醒了,他本能想逃开,可是身体却是酸软的,又莫名觉得男人摸他时候好温柔,好舒服,于是想着等他离开。 贺言把云毓翻了个面,说道:“你可以先睡一会儿,我去洗个澡,回来叫你。” 他料定云毓不会反抗,于是只是命令,不是征求意见。 的确,他需要洗个澡。 给人洗澡真的好麻烦,比操人还累,汗流了全身,还被人又抓着挠了好几道伤口。热水一浇,还有些疼。 本以为是只不会叫的兔子,没想到爪子还挺利的。 他本来在浴缸里就沾了水,这次淋浴也洗的快,习惯性去拿自己惯穿的浴袍摸了个空,才想起来被云毓给穿了。 正好,也省得他一路拿过去。 贺言直接从淋浴间里走出来,正好看着人大张着腿朝着自己的样子。 怎么,已经不会把腿合拢了么? 浴袍早已经落到了地上,上面还沾着一些不明液体,贺言耸了耸肩,去衣柜里重新拿了一套出来。 本来白腻腻进来的人,现在身上已经都是吻痕,显得他多不会疼人似的。 贺言看了看时间,已经是凌晨三四点左右,一想到这次就要结束了还怪舍不得的。 他还记着刚刚自己和云毓说的要叫他起来的约定,他俯下身将手撑在了云毓的耳侧,才要低头,却突然看到了那两瓣形状姣好的唇,或是因为总是紧抿而有些红肿,微微张开着,伴随着呼吸能漏出些细小的呼气声。 看起来很软的样子,会不会亲上去也是软软的。 好像一直都没有亲过,会吗?会是和看起来那样软软的么? 像是只受到了本能的驱使,贺言里那辆瓣唇越来越近,可就在快要触及之时,他愣在了原地,睁开的眼睛里也满是寒光。 眉头亦忽然紧皱,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突然有这样的想法。 这种感觉未在他前半生中出现过,他也从来没有和别人接过吻,这里神圣,不可侵犯,似乎只要落下,就会有什么会发生改变。 陌生,且让人恶心。 或是察觉到了有人贴近,云毓稍微动了一下,这让保持着这个姿势的贺言有些没来由的紧张,到底偏开了脑袋,只贴近了人的耳垂,淡道:“走了。” 云毓的身体猛地紧绷,应该是醒了。 既然醒了,贺言也就没打算久留,他从人的身上离开,站起,又忽瞥见了床头柜上的插花,白色花瓣包裹着脆弱的内蕊,只是好巧不巧,在花瓣上却存着白色的滚珠,与地面勾连着,像是被扯碎了的玻璃丝袜。 贺言顿了片刻,正好看见了那朵盛开在人身上的玫瑰,亦纯洁,亦糜烂。 想也不想,随手在花瓶里抽了一支加百列,将其丢到了人的胯间,正好遮住了那一圈暧昧的红。 果真和他很配。 像是最精美的容器,理应配得上最为艺术的对待。 -------------------- 金主退场,小贺上线! 第69章 69 贺言才走不久,睡在床上宛如一滩温雪的人便颤巍巍地从床上坐了起来,不仅腿是软的,腰也是软的,一下子还没坐稳,好在是手撑得快,没有栽倒。 眼罩已经湿得不能再湿,扯下来的时候还有些难受,他闭了一小会儿眼睛才用手遮住后睁开,才发现房间里的亮度是最低的那档,柔和而浑浊。 他意识现在已经有些清醒了,他记得男人给他洗了澡,可正要去厕所拿衣服的时候却感觉有东西从自己屁股里流了出来。 云毓动作一愣,强忍住难受去摸,没有别的什么,只有一掌的粘腻,像是男人的精液。 “呜——”云毓捂住了想要呕吐的嘴,拼了命似的跑到了厕所里,跪在地上对着马桶干呕起来,可是他什么也没吃,到最后只挤出来了一些酸水。 吐出来后,云毓又清醒了一些,下体的疼痛也更容易被感知到。 眼睛再次酸胀,他掰开了花洒的旋纽,强忍着恶心,把男人恶意留在自己屁股里的精液全部抠挖了出来,哪怕是双腿因疼痛而打颤,他都没有停止,看着最后那些凝白的液体全部顺着旋转的水流冲进下水道后,云毓才松了一口气。 就好像今天的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他依旧保留着自己最至高无上的纯洁。 股间撕裂的疼痛让他在取走自己装着衣服的包裹的时候险些摔倒,手机一开机,上面就显示着一百万的转账,备注的大意是,他很享受这个美妙的夜晚。 云毓抿抿唇,小心翼翼把手机重新放回书包里,然后换上了干净的衣服。 他现在意识是清醒了,可是身体却好累,像是各个部件都已经生锈零落,即刻要坠毁,以至于他没能注意到放在门口的那个面具,直接打开了门,而门口站着的那个男人似乎正要敲门。 在看到云毓出来之后,男人立马闭上了面具后的眼睛,轻声说道:“请您戴上面具,我会送您回去。” 云毓没说话,过了一会儿才哑着嗓子问道:“他走掉了吗?” 已经是凌晨,酒店里还活动着的人极少,哪怕是一小点声音都显得好大。 戴着面具的男人轻声说道:“先生已经离开了,离开之前叮嘱我送您回去。” “谢谢,但是不用了,我可以自己走回去。” 云毓是站不太稳的,哪怕是现在与人对话,半边身子都要倚靠着门框,他知道这样不礼貌,可是他真的没有办法站直了。 男人被吩咐将人抱回去,他却没被提醒如果这位小先生反抗的话他该怎么做。强硬一点么?他心里想了想,可那个人似乎对这个人挺重视的样子,强硬真的好么? 云毓的眼神都张合了好几次,再最后一次快要睡着的时候,他微微带上了哭腔,“先生,您跟他说好不好,我好想睡觉,我好累。” 他闭着眼睛,却能想象到刚刚匆忙瞥见的那张称得上是明艳的脸,似乎已经皱起了眉头,像是要哭了。 他心中动容了一些,放缓了语气,捡起了地上的面具,递到了少年手中,“请您戴上这个,我会跟着您走,还请您不要告诉······这件事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