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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39(1 / 1)

看看他想干嘛吧。” “您不知道他的计划吗?”森鸥外试探道。 神宫寺千夜摇头:“不知道,但他一定有他的打算,我们静观其变即可。” 森鸥外忍不住感慨心真大。 换做是他,即便知道太宰治叛逃是为了组织,他也会疑心病极重地忌惮此人,以免一不留神威胁到自己的地位。 如此开怀的胸襟,除了拥有过人的实力之外,大概还需要对权力和统治地位的满不在乎吧。 森鸥外无奈地看着心不在焉的神宫寺千夜,对方的视线时不时往桌面上的稿件飘一下,仿佛有一个黑洞死死地把他往文学深渊里吸入。 估计是里苑说的“闭关”。 “那我不打扰您办公了。”森鸥外知趣地挂着礼貌性微笑,“太宰君那边我们继续盯着,有动静再向你汇报。” 神宫寺千夜漫不经心道:“辛苦了,你走吧。” 森鸥外离开办公室的那一瞬间,神宫寺千夜抬眼向门口望去,确定大门在眼皮底下缓缓合上,气息愈来愈远,几秒后,他将罪恶的手伸向稿件。 写作瘾一触即发! 偏偏在他打算创作的时候来汇报,憋死他了! 神宫寺千夜揭开钢笔盖,墨水丝滑地落在稿件上,组成洋洋洒洒的字迹。 今天又是在写回忆录的一天。 「Giotto酒醒后,拒绝承认前一晚的言行,大有一种不失忆就把我冻住的架势。 我说他恼羞成怒,他更生气了。 我不理解,只好照做。 转移话题问起朝利雨月的事,Giotto那张被额头火熏得万年扑克脸终于有了耍酒疯外的裂痕,他微微睁大眼睛,惊讶得暂时失去语言功能。 数秒后,他用怀念的口吻笑着道:“他是我的雨之守护者,也是非常厉害的剑客兼音乐家。” 我更惊讶了:“所以朝利君去意大利做天气预报员了?” Giotto微笑:“你别说话。” “……哦。” “不过,我听雨月提过,家里有个小孩子,他一直放不下心。”Giotto眨了眨眼,“我们一直以为他有弟弟妹妹呢,离开意大利前我还特意问过,但他说自己没兄弟姐妹,倒是推荐我可以住这里,理由没准儿能遇到惊喜。” 他露出狡黠的笑:“原来这个小孩子是你呀,千夜。“ 我从不知道与我相遇是一种惊喜。 人类总会夸大一点小事,将其包装成精美的模样,一不留神就会吸引同类或钦佩或羡慕的目光,殊不知里面是再普通不过的石头。 我盯着Giotto的表情看了几秒,思考他这个笑的含义,最后推断出他可能在打趣我没逃过“小孩子”的命运。 他下一句话证实了我的猜想:“你会长大吗?” “神明会长大。”我解释道,“像一些刚换代的神,最开始是小孩子的模样,然后逐渐长大,变成大人甚至老人的模样,便停止生长了。” 我顿了顿,略微不满地嘀咕:“但我的终极形态似乎就是小孩子。” 千年的时间,要长总该长大了吧? 眼看Giotto控制不住地笑出来,我面无表情地盯着他,补全另一种可能性:“当然,还有可能是因为我的力量太弱小了,导致一直无法长大。” 百年前的我对此尚且抱有一丝幻想。 百年后的我深刻明白了,凡事做好最坏的打算。 原来我真的是小孩子体形。 但Giotto不知道,他笑得眼泪快流出来了,还不忘善良地安慰我会长大了的,早晚可以变得和他一样高大。 以自己的身高为标准的模样更讨厌了。 或许是见我不吱声,Giotto换了一个话题:“你和雨月是怎么认识的?” 我从遥远的记忆里挖出那段经历,努力地回想道:“他大晚上找了一个没人的地方吹箫扰民,把正在睡觉的我吵醒了,我一个暴起斥责他的夜游行为,把他吓了一跳,我俩牛头不对马嘴地交流了半天,然后就认识了。” 那是我第一次碰到那么难交流的人。 我俩的脑回路就像错开的回形针,他说他的,我说我的,明明说的都是日语,却好像在和一个外国人各说各的。 他说我是鬼。 我说我是神。 他说原来是想和他玩过家家。 我说能不能别吹了。 他说不喜欢乐者就换一个身份。 我说当务之急是换一个位置。 他说大晚上的没有好去处。 我说那回家睡觉。 他说不是要玩过家家吗? 我在思考一脚能把他踹到多远。 总之,就是一个交流很困难的奇怪人类,但不知怎么我俩就成为了朋友。 听完我的叙述,Giotto沉默了片刻:“千夜,当时你在哪里睡觉?” 我想了想:“草墩子。” “那确实有点吓人。” “?” 难道不是睡得好好的突然有人在旁边演奏更吓人吗? 但事已至此,没有争辩的必要了。 在朝利君卖掉乐器奔赴异国的很长一段时间里,我偶尔会想念从长笛中悠悠响起的音乐,甚至会跑到同一个草墩子里,希望我能在睡梦中再次被扰民的笛声吵醒。 但一次也没有,我睡得很熟,睁眼只有满身的蚊子包。 连神明都敢咬的蚊子实在太放肆了。」 写到这里,笔尖顿了顿。 神宫寺千夜最后一次见到朝利雨月,是离别的那一天,他扬着爽朗的笑容,在船上与自己挥手道别,直到身影彻底消失在视线中。 再然后,连他在意大利还是日本去世都不得而知了。 尽管认识朝利雨月在Giotto之前,但相处时间仅有短短几个月,羁绊也没有和Giotto来得深,于生命漫长的神明而言,就算遗忘这号人物都不足为奇。 但神宫寺千夜还是想再听一遍把自己吵醒的笛声。 既然Giotto可以从指环里蹦出来,那朝利雨月也可以做到吧? 他们挤在同一枚戒指里吗?还是有其他的戒指? 改天再去问问。 神宫寺千夜握住钢笔,继续释放自己的创作欲。 「Giotto喜欢问一些奇怪的问题。 比如这个—— “千夜,你的生日是什么时候?” 生日对神明太过陌生,除非是菅原道真这类曾以人类身份活跃过的神明,否则很少有神明知道自己的诞生日,就算是大名鼎鼎的神明也不例外。 更何况我这个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于世的无名神。 如果我一诞生就去翻日历,那我还有机会得知,可自诞生起我就很虚弱,总是断断续续地陷入昏睡,短则几小时,长则数年,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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