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拜拜!” “繁繁,我们下次约!” “繁繁再见。” 眼看着虞繁出了门,林夭赶紧站起来到赵彦旁边,拽了一下他,低语,“繁繁喝多了,你快去送一下啊。” 赵彦下意识站起来,又顿住脚步,“她老公不是?来接她吗?” “那怎么了?你送她出去啊。” “哦,对,对!”赵彦赶紧往出走?。 刚坐电梯下一楼,忽然?听见身后有人叫她。 虞繁一愣,回头发现居然?是?赵彦。 赵彦为了赶上虞繁,一路跑下来的。 此刻有些气喘吁吁,“我,我送你。” 虞繁瞪圆眼睛,“不用,你快回去吧,有人接我的。” “没事,我就?送你出去。”赵彦语气执拗。 见状,虞繁好像也没法说什么了。 两个人一同出了门,看着旁边的虞繁,赵彦忽而开口,“你,结婚了后,过得好吗?” “很好啊。” 赵彦眼神黯淡,“那就?好。” 正说着话?,一道?略显刺眼的车灯打过来,晃在两个人身上。 一辆黑色的轿车停在面前。 车门打开,跨步走?下来的正是?穿着黑色风衣的严与。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夜色下,男人面容略显冷峻。 严与几步走?过来,脱下了自己的外套披到了虞繁身上,低声道?,“等久了?” 虞繁摇摇头,“我刚出来。” 男人一手揽住虞繁的肩膀,姿态亲昵,“那我们回去吧。” 虞繁点?头,回头冲着赵彦摆了一下手,“再见。” 回到车上,虞繁把男人的外套脱下来抱到怀里,严与看了她一眼,“怎么了?” 虞繁乖乖开口,“我喝酒了,怕沾上味道?。” 严与语气低了一些,“喝醉了?” “没有,就?是?头晕。” 男人挑了一下唇角,眼底却没有多少笑意。 不多时,虞繁的手机响了,是?林夭发过来的信息。 【怎么样?赵彦送你,被严与看到没?他生气没?】 虞繁看了一眼,抬头认真的问?严与,“你生气了吗?” “什么?” “刚刚那个男同学送我,你会生气吗?” 严与握着方向盘的手微微用力。 哪怕他垂下的眼眸中?满是?冷意,可声音依旧克制的温柔。 “没有,我不会生小?虞的气。” “哦。” 虞繁又低下头打字。 【他说他没生气。】 林夭【……】 车子停到地库,虞繁下车的时候腿有点?软,被男人捞了一下抱到怀里,两个人紧紧贴着,心跳共享。 严与低声,“我抱你上去,可以吗?” 虞繁小?幅度的点?点?头,毛茸茸的脑袋蹭在他胸膛处,即便隔着一层衬衣,也觉得发痒。 严与揽着人的腰微微用力,像抱小?孩那样,直接把人面对面抱起来,喝了酒的虞繁显得更乖更好欺负,小?脑袋直接搭在男人的肩膀处,温热的呼吸喷洒到脖颈,带着痒意。 可严与心里却没有多少柔软。 他只?是?漠然?的在想。 老婆为什么要一次次的踩到他的底线。 看着很乖,可又总是?做惹火他的事。 一路抱着人回到家里,虞繁已?经睡着了,严与不必再伪装温柔,冷着脸把人放到床上,给她脱衣服脱袜子。 想把人抱去洗澡的时候,严与犹豫了一下。 老婆今天这么不乖,和别的男人拉拉扯扯,不想给她洗澡。 可又不知道?,不给老婆洗澡,到底是?在惩罚虞繁还是?在惩罚自己。 严与皱着眉吐出一口气,到底是?抱着人进了浴室。 把老婆洗香香塞进被窝后,严与又从柜子里拿了一盒崭新的香薰。 这是?前两天刚买回来的,有安眠的功效。 很快,一股清淡的香味在屋子里蔓延。 屋子里的夜灯关了,最?后一丝光亮消失,整个房间陷入了黑暗中?。 严与先是?躺在虞繁身侧,听着人呼吸渐渐平稳,又一点?点?的靠近老婆,他轻轻揽着老婆的腰,与她相对,又伸出手去,解开老婆胸.前的衣扣。 然?后将?头埋了上去。 没人不喜欢吃樱桃。 今天的那个人他记得,曾经是?虞繁的追求者。 或者更明确一点?说,每一个追求过虞繁的人的资料,都曾摆在过他的桌前。 赵彦,曾经坐在虞繁左手边第二组倒数第三排,给虞繁买过珍珠奶茶,请她看过电影,不过后来出国了,严与便没有继续调查过。 没想到居然?还贼心不死。 真该死啊。 那繁崽是?什么意思?今天是?特意去见他的吗? 想到此处,男人眼底冷意渐浓,嘴下微微用力,齿间摩挲吞吐,察觉到虞繁不自在的动了动,他又很快吐出来,怜惜的用嘴唇碰了碰。 肿了,真可怜。 活该。 看你还敢不敢。 繁崽别急,小?岛还要再修一修,总要漂漂亮亮的,才能让我们宝宝住进去。 虞繁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先是?觉得头有点?晕,又在心里第n次发誓要戒酒,然?后才打着哈欠起身靠着床头坐起来。 动作的时候,衣料摩擦,她感觉胸.前磨的有点?疼,正想低头看看,却听见了开门声,她赶紧坐好抬头看过去。 严与端着杯温水走?进来。 “头晕吗?” 虞繁实话?实说,“有一点?。” 严与摸了摸她的头发,“要不要再睡一会儿。” 虞繁想了想,微微摇头,“夭夭今天的话?剧上映,要我去看的。” 严与声音温和,“那起来去吃个早饭吧,我送你过去。” “好。” 有严与在,虞繁也没好意思多看,匆匆换了个衣服就?出去了。 每次醉酒后,男人都会刻意的把早餐做清淡一些。 这次也不例外,煮的软烂的白粥,稍微抚平了虞繁被酒精摧残的胃,她舒服的叹了口气,“严与,你以前在国外的时候会自己做饭吃吗?” “有空的话?会。”严与笑了一下,“不过那个时候公司和学业都很忙,通常都是?吃简餐。” “做总裁真是?可惜了你的好手艺。” 严与像是?被她逗的笑了,只?是?看着虞繁的眸色仍旧漆黑深沉。 “不可惜,现在不是?做给你吃吗?” 没抓住老婆的心,至少抓住老婆的胃了。 虞繁闻言有点?不好意思,耳尖有点?泛红,冲着严与弯着眼睛笑了一下,“严与,你真好。” “嗯?” “嫁给你真好呀,你对我很好。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