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当时他没因为震惊被吓跑就好了……还能多碰一会他喜欢的人。 要是让其余六神知道他巴巴托斯喜欢上一个已经有爱人的人类,绝对会笑死。 他可是象征自由与浪漫的神明啊,甚至风花节还开班教导别人写情诗,结果现在连自己的感情都搞不定。 温迪颓丧地把那一点冒出来蠢蠢欲动的喜欢打包埋在心底。 算了,既然江屿白注定不是他的,也不能强求。 想通后,温迪看向江屿白的眼神澄变得澈,翠眸未掺和一丝杂质,真诚他问青年:“既然这样,那你打算接下来怎么办呢?” 江屿白道:“我打算在蒙德城先住下,至于后面如何,再等等看吧。” 听出他说的等等看意思是‘温迪’会不会来找他,温迪面上神情未变,心中却压抑无比。 他艰难扯了扯嘴角,“哈哈,这样也好,蒙德城是个很适合定居的城市,没有太多约束,在七国中幸福指数也能排到前二,你可以在这里等…他。” 温迪不知怎么想的,加上一句,“也可以来找我。” 意识到他说了什么后慌了瞬,忙站起来双手叉腰,清了清嗓子,板着脸严肃道:“毕竟我也是风神,如果你有困难的话,可以来找我。” 江屿白和温迪对视,被盯着的温迪以为他看出什么了,下一瞬他就看见青年对他微笑道:“好,我会找你的。” “…那、那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走了!”温迪说完,赶忙溜走了。 温迪坐在房顶,懊恼拍拍自己的脸,歪头去看江屿白所在的方向,叹了口气。 真是的,听他说会来找他自己竟然生出一点窃喜,他怎么能这样,明明告诉自己说已经没戏了,竟然还无法抑制生出别的心思,不像他了啊。 自己怎么能做出挖别人墙角的事呢。 温迪收回视线,半响躺在房顶望天,注视着一片安逸的蓝天白云,还有时不时飞过的鸟儿,呢喃道:“要不还是离他远点吧……” 翌日 才刚说要离他远点的温迪眼神一瞥就看见熟悉的人,吓得他差点从风起地的大树上摔下去。 温迪闹出的动静不小,其实也就拨动了树叶,但这足以让敏锐的江屿白发觉树上有人,刹那间,一把匕首寒光闪过,直冲树上的温迪。 温迪眼睛微微睁大,立马下去,“是我,是我!” 说话间,紧张地整理一下身上的衣服,拂去绿叶,然后调整了下帽子。 “温迪?” 江屿白皱起的眉头展平,表情平和,“你在树上干什么,我还以为有魔物。” 温迪:“我在这睡觉呢,咳咳,你怎么来这里了。” 江屿白听罢点头,“原来如此。” 末了露出一副回忆之色,“你们真的好像,都喜欢在大树上睡觉,不过他不太一样,会拉着我在树上……” 温迪:! 在树上什么! 温迪呼吸急促起来,抿紧唇,死死盯着突然耳尖红了的人,咬牙切齿。 江屿白说到这里就停了,无奈笑了声。 温迪简直要爆炸了,怎么一股宠溺的语气?那个‘温迪’根本不配他喜欢,强迫来的根本就不是爱!可偏偏江屿白就是一副无可救药的模样,还喜欢着把他抛弃的‘温迪’。 温迪都想对他说,那个人不可能来找你的,你都来到这个世界了,不可能再回去。 还不如跟自己…… 跟他在一起。 温迪放肆的在心里想,他会比那个‘温迪’对你好一百倍,无论你想要什么,什么愿望都能帮你实现。 要是江屿白喜欢的是我多好。 现在闻着江屿白身上溢出来的风神气息,温迪都感到不舒服,想去把这股味道盖下去,换上他的。尽管这没什么区别,都是同样的气息。 毕竟任何一个男人,都忍受不了喜欢的人沾染别人的气息。 但内心如何想的,怎么扭曲爬行发疯,温迪也没表现出来。 江屿白这时对着温迪展示手里的东西,很多风车菊。 “我接了委托,委托人要十朵风车菊。” 拿着手里的花,江屿白在走神的温迪眼前晃了晃。 “嗯?你在想什么这么认真。” 温迪回神就看到握着一把风车菊的手,手指白皙修长,因为摘花沾了汁液,点点白色的汁液站在指尖,让人不禁联想到不妙的东西。 很适合被人抓在手里把玩。 温迪眨眨眼,脸色有些不太好,他既懊恼自己怎么会想这种东西,又觉得自己不尊重江屿白,他摇了摇头。 “那就好,”江屿白收回握着一把风车菊的手,将它们装进小袋子里,“那你忙,我去继续下一个任务。” 说完,他朝树干四周看了看,走过去捡起插在地上的武器。 眼看人很干脆转身离开,温迪忍不住对他背影喊了声:“做什么任务?!” 江屿白脚步一顿,回头说:“好像叫邪恶的扩张。” 那不是有深渊法师吗?! 要说丘丘人温迪还不担心,凭借青年的身手,可以战胜。可是江屿白没有神之眼,怎么敢接下这个委托。 他说他以前是执行官,但现在不是了,也没有邪眼,没有任何元素力,怎么对付深渊法师! 温迪担忧跟上去了。 但他并未现身,只是在暗处偷偷看着他。 江屿白身手出乎意料的好,在魔物堆里光凭手上的匕首就快速杀死了包围他的丘丘人,温迪定定地注视着,发现自己的担心是多余,因为他很有技巧将把火深渊法师引入河中消灭了。 分毫未伤。 就是为了把深渊法师引入水中,江屿白全身都湿透了。 温迪因为整个人都化为风,想在哪就在哪,他略微思索,觉得江屿白不可能发现他,于是也不偷偷了,站在河边光明正大的看。 下面一定是赶紧上来,然后回去换衣服吧。 就算现在是盛夏,全身湿透也会着凉。 江屿白拨了拨已经湿透的长发,起身走到岸边将手里还没沾湿装着风车菊的袋子放在岸边。 温迪疑惑看他的动作,又瞥过放在地面的两把匕首,这是要干什么? 很快他就知道了。 因为江屿白又返回了,朝着湖中心走去,水面逐渐淹没下身,温迪灵光一闪,该不会他……想不开吧! 吓得他刚要现身把人给救回来,就见青年扯开了衣领,当着他面脱了衣服。 温迪:!!!!!! 翠眸越睁越大,倒映着青年的背影,黑色的上衣被青年干脆地脱下,丢到岸边,露出诱人的脊背,上衣正好落在温迪脚边。 黑色的长发因为沾水此时湿哒哒粘在光滑的后背,水珠顺着背一直延伸浸湿腰间的衣物,青年侧过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