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到沈凡为什么停下,便和她解释道:“没关系伯母,您放心,我和喻笙不会因为孟西洲吵架。” 沈凡面色尴尬,这才开始说话,“妈妈去找物业,说看到楼下有形迹可?疑的人, 让他们查监控。” 荣鼎华府安保较严,一般人进不去,物业立马就查了监控。 “物业说,孟西洲也是荣鼎华府的业主。”沈凡摇了摇头,第一次放下身?段,“对不起,笙笙,妈妈和你道歉。” “不用?。”喻笙慌乱起来,急忙摆手道:“您不用?和我道歉。” “不怪您,您也不知道,我也不知道,要怪就怪他们。” 喻笙对沈凡的感情很深厚,在二十岁之前?,沈凡是爱她宠她的妈妈,对她几乎有求必应,二十岁之后,两?人之间忽然有了隔阂。 可?尽管如此,她还是爱她,只不过这份爱意被压在心底。 很显然,沈凡和喻笙都?不是会道歉或者接受道歉的人。 沈凡觉得不自在,转移话题道:“还没吃早饭吧?” “没有。”喻笙摇头。 梁以植立马站起身?来,“我去做早饭。” 梁以植走的很快,喻笙母女?说话,他本来就不适合在场,他留下来是担心沈凡会再?次骂喻笙,现在看来,两?人并没有什么事,他也可?以安心去做早饭了。 沈凡微微笑了笑,朝喻笙说道:“这孩子挺好的。” 第一次吃饭时她就看出来了,不过那个时候喻笙说不可?能,她也就没放在心上。 “昨天妈妈说他不好,是一时生?气,不是那个意思。”沈凡望了眼梁以植忙碌的背影,“你别往心里去,有时间带他回家吃饭。” 喻笙稍稍点头,“妈,喻桉,中午我们可?以一起出去吃饭,我们回去接上外婆,爸呢?” 梁以植在做早餐,分了一只耳朵给客厅里的人,听到喻笙要带他和家人吃饭,立马转过身?来,附和道:“是的,伯母,我现在就订餐厅,中午我们一起吃饭。” 沈凡摆了摆手,“今天不行,我和喻桉刚刚就是送你爸去高铁站,顺路来的这里,大过节的还要出差,你爸啊,他就是个工作狂。” “你外婆还在家,她一个人,我不放心,我和喻桉就先回去了。” 其实喻桉一个人送喻康岩就行,可?想到要路过柏华府,她也就跟着?出来,纠结了许久,还是让喻桉开车过来。 说完,沈凡示意喻桉起身?,“走吧,喻桉,我们先回去。” 喻桉刚吃完脐橙,他挠了挠头,其实他想留在这里,好好探听一下喻笙和梁老师的八卦。 “好吧。”喻桉遗憾叹气,算了,以后有的是机会。 喻笙和梁以植一起,送沈凡和喻桉到楼下。 沈凡坐上车,笑着?对梁以植说道:“有空的话,来家里玩,见见你爸。” 得到沈凡认可?,梁以植真心实意地笑起来,点头答应,“伯母,您放心,一定。” 昨天下午下了大雪,不过仅仅持续了半个小时,明?城市政提前?在路上撒了盐,因此明?城的道路并没有受冰雪天气影响。 喻桉开车回去,喻笙能放心。 回到楼上,喻笙打了个哈欠,像无尾熊似的黏着?梁以植,“别做饭了,我们继续睡吧,好困啊。” 梁以植抚着?她柔顺的长发,“好像不行,不是说下午还要见朋友吗?” “哦!”喻笙从梁以植身?上跳下来,“对亏你提醒我。” 和梁以植黏在一起太幸福,她都?差点忘了。 想到魏若苏,喻笙直接说道:“还没告诉你,下午我要见的是魏若苏。” 梁以植疑惑,“魏若苏是谁?” 喻笙歪了歪头,思索道:“应该算孟西洲未来的未婚妻?” 怕梁以植误会,喻笙急忙补充道:“不过你放心,我去找她只是为了解决孟西洲的问题,而且她也没有恶意,不会对我做什么的。” “就为了这个?”梁以植正色道:“你不用?找她,我可?以解决。” 喻笙瞪他:“你怎么解决?和孟西洲打一架吗?我才不舍得你和他打架,万一你受伤了怎么办。” 她抱住梁以植,仰起头,眉眼含笑地望着?他,“我会心疼。” 梁以植张了张嘴,没有说话。 梁以植的反应不对劲,喻笙皱眉,摁上他传说中因牙疼而肿了的侧脸。 梁以植“嘶”了一声。 喻笙抿唇,想起昨天看到他背上淡淡的乌青,问道:“你是不是和孟西洲打过架了?” 梁以植咽了咽喉咙,他不擅长撒谎,他没有办法否认,“我就是……” “他来找过你?”喻笙脑子转得很快,“是不是他和你说什么了?” 怪不得梁以植昨天反应那么奇怪,他那么理智的一个人,为什么会一而再?再?二三的觉得她不爱他。 孟西洲肯定早就知道,还装作祝福她的样子,然后去找梁以植说些?似是而非的话。 她早该想到。 “孟西洲来找过我。”梁以植抿唇,他也委屈,他这段时间有多痛苦,他要告诉喻笙。 “他说你们之间有我插不进去的回忆,他说你还留着?你们一起刻的印章。” 孟西洲用?心险恶,如果不是梁以植有基本推断能力,如果不是他坚定,但?凡他稍微有一点点动摇,孟西洲差点就真的破坏他和喻笙的感情了。 “什么回忆?”喻笙急到跳脚,揪了揪发丝,“我和他的回忆只有他妈妈把?我外公?气到脑溢血。” 还有印象,喻笙疑惑,“什么印章?” “你不记得了吗?”梁以植也疑惑,“就是你工作室的那枚印章,孟西洲说是一对……” 喻笙都?要被气笑了,她差点爆粗口,“什么一对,和他很像的那个我早就丢了,现在这个,是我外公?刻给我的第一枚印章。”只不过外公?做什么都?会相似罢了,孟西洲就往自己脸上贴金。 “对不起……”梁以植道歉。 喻笙气到走来走去,“你道什么歉,又不怪你。” 解释清楚,喻笙又问道:“你不是牙疼对不对,是他打你了对不对?” 梁以植点了点头。 喻笙握住拳头,恨不得狠狠踹孟西洲两?脚。”别担心。“梁以植抱住她,“除了一开始那拳,我没有吃亏,我也打他了。” “真的?”喻笙疑惑,皱眉问道:“可?为什么你有伤,他看起来都?没事?” 她怕梁以植挨打也不说。 梁以植笑了笑,“我打的他身?上。” 喻笙瞪了他一眼,“以后谁打你,必须狠狠打回去,不可?以吃亏。” “知道啦。”疑惑全部解开,梁以植笑得开怀。 喻笙被梁以植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