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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26(1 / 1)

人是谁?沈宝寅。 一想到上次几乎就差跪下来舔沈宝寅鞋底才赚回一座屋,钟完立是绝不会再做这样丢脸的事,要钱嘛,何必那么难看。 沈家树大根深,里头不知多少坏账,挖点出来,如果沈宝寅不想官司缠身,那就掏钱咯。替他买屋时眼都不眨,几千万,洒洒水了。 “不够,小打小闹,不够!”卢毫带来好大一本,钟完立还以为一定大有所获,结果看到头也未看到有用信息。 “还有没有?重大偷漏税,或者走私贿赂,有没有这样的账?” 卢毫为难道:“我进公司的时候是丰霆管事啊,他出了名阎王手段,真账比别人的假账还干净,我有这几本,还是当初从丰朝宗那里偷偷看来。”丰朝宗?丰姗…… 钟完立一愣,是啊,他怎么把丰家忘了。 要说最想看到沈宝寅出丑,他还排不上第一呢。 匆匆地,钟完立把卢毫带来账簿抱走,连句再会也无,快马加鞭杀到浅水湾。 傍晚时分浅水湾别墅区,高耸梧桐在夕阳下恬静可爱,钟完立没料到沈宝寅都没敢给他闭门羹,丰姗竟然敢把他拒之门外。 他敲过几次门,都是菲佣出来回话,用市侩的目光好奇打量着他,咬着略带口音的粤语:“太太两天前进佛堂为中东因战争失学的儿童祷告,说要闭关一周,现在没空接待客人,你回去吧。” “她信耶稣的!什么时候开始信佛!” 找借口也不找个好的,钟完立气得两个鼻子喷火,原地转了一圈,再回过头,听到“啪”一声,菲佣面无表情关上了铁门,差点撞到他鼻梁。 不死心,他过了一会儿又再敲门,门缓缓开了一条小缝隙,这次来的是另一个工人,隔着门缝问他还有什么事。 钟完立咬牙命令自己冷静,从缝隙递进去一个文件袋,说:“里面的东西她一定感兴趣,去,给你家太太看!” 几乎才过了十分钟,一个连粗略翻一遍都不够的时间,工人折返回来,依旧是条窄缝,那个文件袋原封不动退到钟完立手里。 “太太说,她同申港已经没有关系,无论你所求何事,她全都无法帮上你。还有,我们老沈先生刚去世不久,希望你不要再来拜访,假如传出闲话令她一个寡妇难做,她会考虑采取法律手段。” 钟完立动也不动,瞳孔几乎缩成一个点,死死盯着手中文件袋,袋口的线圈还是那个蝴蝶结,证明文件袋没有被动过。 他都叫佣人带了话,讲可以有办法帮她拿回股份。假如丰姗看过,他不信丰姗会对扳倒沈宝寅失去兴趣,可是丰姗居然真的看都不看。这个利欲熏心的女人,居然会放弃争名夺利,这件事简直比她改信佛还要离谱。 几乎是气急败坏的,他驱车离开了浅水湾。 沿路,他突然想起一个人,面色扭曲一阵,他拨出一个电话,甫一接通,低声开口:“是我。我记得当初你阿妈病重,沈宝寅还是将你开除……此刻有个机会又可以报仇,又可以赚钱,只看你愿不愿意拿住……好,好胆识,那么还是老地方,明日见!” 第79章 是谁在吞没谁也奈何(3) 潮湿,恶臭,寒冷,憋闷。 这是沈宝寅恢复意识,感官慢慢复苏后的所有感觉。 他的手脚被捆住,眼睛也蒙着一层很厚眼罩,黑暗中分不出绑住自己的是什么绳子,但一定是很粗糙坚硬的材料,他能感觉到手腕脚踝被磨出伤口,稍微转动一下就扎心的疼。 显而易见的一个事实,他被绑架了。 沈宝寅不太清楚他昏迷了多久,但出事的时候,是一个午后,乌云滚滚的冷雨天气。 当天是个周日,申港的周年庆。 按照惯例,申港的董事长要在当天莅临申港第一家开设的糖厂,为工人发放福利,致辞,接着同老员工一起用餐,然后在席间感谢所有员工为申港付出的辛勤劳动。 整个过程都尽善尽美,致辞完毕,沈宝寅接到丰霆电话,说在电台里听到了他的演讲,夸奖他念稿的语气非常诚恳,越来越有领导气质。 最后说:“阿寅,我已经回家,不知今夜沈董事长能否拨冗一晤。” 在那天之前,丰霆已离开香港去华盛顿出差长达一周。 沈宝寅喜出望外,说:“今晚说什么我也不加班!” 用餐中途,沈宝寅独自去上了一次厕所。 正在洗手时,进来一个制服整齐戴着帽子的男保洁,低着头,任劳任怨拖地。 沈宝寅随意看了一眼,转回头继续洗手,但动作慢了许多。因为他发现一个异常地方,这个保洁拿拖把的手背没有老年斑,也没有发皱皮肤,看上去像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 而一个正值壮年没有残疾的正常男人,做什么不比做保洁挣得多? 心里开始有些不安,不动声色的,沈宝寅连水龙头也未关,从保洁身后悄悄离开。 然而他还是晚一步,就在他转头一瞬间,后背突然被抵上一个东西,类似枪口的触感,发出刺啦电流声,令他几乎立刻丧失行动能力,当场晕厥摔倒在地。 再醒过来,就是现在。 耳边很安静,没有其他人呼吸或者活动的痕迹,只有滴水的声音,似乎是水管漏了,那股似有若无的下水道臭味大概就是从水管传过来。 沈宝寅躺的地方有一定的软度,他用手指摸了摸,猜测是张老旧床垫。 什么地方的床会离厕所那么近? 香港现有的房屋类型里,沈宝寅只想得到六十年代唐楼会有这种格局。 但香港有贫民窟的地方不胜枚数,除了确定自己此刻一定彻彻底底远离了港岛区,沈宝寅再也没有别的思路。 会是谁要绑架他? 最近他哪里有树敌? 一定是求财,如果要害命,不会大费周折把他运到这么远,一枪崩了他多省事。 忍着全身不适,沈宝寅的大脑高速运转,边分析当下境况,边安慰自己:有所求就一定有办法脱身,钱嘛,他多的是,最怕遇到单纯寻仇,留他条命只为慢慢折磨,道理都没得讲。 屋里没人,沈宝寅先开始尝试自救。 但直到全身都扭出汗,他连眼罩都没办法取下来,更不要提解开手脚上的绳子。 自救失败,那就只能静观其变。 因为尚且不知道绑架自己的是谁,未免打草惊蛇,沈宝寅不再动作,他保持着初初醒来的那个别扭姿势,假装自己还未苏醒。 受到过电击,身体原本就虚弱,催眠似的水声又在耳边不疾不徐奏乐,虽然很努力强迫自己保持清醒,可是很快他就不由自主地再次地睡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铁门吱呀打开,接着脚步声同交谈声一起接近。 沈宝寅猛然惊醒,屏息凝神保持不动。 “昏迷一天一夜了,喂,你到底电击他几次?不会电瘫了吧?”是个男人在说话,声音好耳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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