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同你的表弟?” 公孙淼然摇摇头,“他家大业大,可比我要忙,这次也是他想知道,还有想见见你。” 公孙淼然拉了个竹椅坐到李乐只的旁边,随后又问:“怎么不见你徒弟?” 李乐只:“上学去了。” “……”公孙淼然疑惑道:“都成为你徒弟了,还要去上学啊。” 虽说那两人的本事尚不知晓,但凭着是李道长徒弟的身份,以后的路光明璀璨,哪里还需要去科考。 但既然李道长要送他们去上学,公孙淼然对此也不会有任何意见,只是想起玄阳子托他说的事,便同李乐只道:“我还有一事,除了我表弟想要算卦以外,还有三位来自青州的道士……” 这话公孙淼然都不知道该如何开口,果然,玄阳子将这件事拜托给他,也是知晓这件事难办,人是同李道长一个年纪的,但这本事嘛,李道长已经能当对方的师父了,说交流也不妥,学艺也不妥。 公孙淼然哑巴了一下,也只能硬着头皮道:“那三位道士想要来同道长你切磋一二,交流交流,想要学习道长你算卦的本事。” 李乐只原以为是何事,没想到是来找他切磋交流的,也亏得公孙淼然给他脸上贴金,说是来学他本事的,他有什么本事可学,理论上的东西倒是还能说一说,但对方师出名门,知晓的东西未必比他少。 他拿着自己那点东西,教教高明礼和钱溪也就罢了,教对方…… 这不会是公孙淼然专门替他找过来的,借此学习名门正派的本事,顾及他的面子又不好意思说出来,才说是切磋交流,至于最后一句学习他的本事,直接被李乐只忽略了。 这种机会可不多得,李乐只问道:“他们实力如何?” “李道长放心,他们都是观内年轻弟子中最强的一位,”公孙淼然心喜,没想到李道长如此给他的面子,果然他才是李道长身边最重要,最被李道长看重的人,随口一说,李道长便松了口,除了他,还能有谁办到这一步。 公孙淼然又将那三位道士的来历和本事告知于李乐只,希望李道长能看在他们都是一观最强大弟子的份上,能够应下这件事情。 李乐只知晓对方是太清、玉清和上清三观掌教关门大弟子后,看向公孙淼然的目光不一般了,居然替他找来这么厉害的道士,没办法从前辈身上学习,从这些“大弟子”身上,他恰好和对方是同龄人,交流起来更方便,想要请教对方也成了简单的事。 对此,李乐只没有不乐意的地方,他也想看看这个世界的道士有多强。 因有了李乐只的同意,公孙淼然立马去玄阳宫,告知玄阳子道长这个好消息。 玄阳子原本双手负在身后,听完公孙淼然的话后,震惊道:“成了?” 公孙淼然点头。 “你真的说服对方?” 公孙淼然再次点头。 居然能说服李小友,让李小友愿意同他们三人一同学习交流,玄阳子看向公孙淼然的目光不一般了。 公孙淼然道:“那当然,你也不看看我是谁,我在李道长心里可非同一般,行了,既然李道长同意了,你将人喊过来,我带他们去见见李道长。” 玄阳子便派人去将三人请来,只不过来的人只有太清和上清两观的人。 见还有一人没来,玄阳子问道:“还有一人呢?” 前去喊人的道士道:“古师弟尚在席阳师弟那,两人一见如故,席长老也在,在指点两人修行。” 玄阳子皱了皱眉头,正要去将人再次请来时,公孙淼然已经皱着眉头道:“罢了,既然对方不愿去也不强求。” 能得李道长的指点,已经是他看在玄阳子道长的份上才在李道长面前说一句。 若非是他,李道长还不一定会愿意见此三人。 这也就罢了,既然有人不信李道长的本事,愿意待在玄阳宫听席道长的指点,路是他选的,日后自有他后悔的地方。 玄阳子见此,便也没有多说什么,只要太清的弟子在即可,在两人临走前,玄阳子道:“李小友天资出众,其师承更是了不得,这次你们前去,一定要将对方当前辈看待,莫要在李小友面前耍小性,对方虽年轻,但本事却比你们高了不少,来时你们师父也叮嘱过了,我便不再多说了,去吧。” 虽两地相差不远,他想去也能随时去看,但有玉清弟子在前,玄阳子免不了多说了几句,免得他们一时糊涂。 上次李小友所写的内容,他也是看了,已经非寻常道士可比,再给李小友些许时日,未必不能同朱阳相提并论。 …… 李乐只将院子里打扫一二,又换上了新的茶具,还泡了一些好茶,就差没有准备黑板和笔记本。 这次,旁的道士前来拜访交流,各个本事都比他厉害,这让李乐只等到时,免不了担惊受怕几分。 若是对方一眼就能识破他学的东西很是浅薄,那他现在所拥有的一切可就要如泡沫一样,烟消云散。 李乐只即使知晓会发生这种事,但送上门的能好好学习交流的机会他也不想错过。 只有和别人交流学习,才有进步的可能,不会,可以学,至于对方能不能识破,大不了在对方识破之前将一切本事都学会。 这样,心里有底,遇事不慌。 李乐只想东想西,打消自己的紧张,直到听到敲门声,他前去开门,看到门口站着的三个人后,紧张的心瞬间放下,笑道:“进来吧。” 比起他,更紧张的还是江与歌和青潼,他们是带着师父的期望前来,这次更是要来见能被玄阳子道长看重的李道长,也知对方的本事。 甚至他们还有一种猜测,李道长是否是那位算出水患的道长,“李道长”三字,对于经历过水患的青州人而言,意义非凡。 虽心底清楚,这位李道长并未是那位李道长,不过是两人同姓罢了,但心底还是忍不住紧张。 太清弟子青潼更是,这可是他师父言明,要好生对待,不可惹对方生气的人物。 看着面前紧闭的房门,青潼屏住呼吸,唯恐惊扰了住在里面的人物。 等面前的门吱呀一声被打开,青潼和江与歌抬头看向来人,映入眼帘是一袭道袍,其次是此人通身出尘的气质,让人恍若见到世中仙,最后才是此人的相貌。 两人同李乐只眼神对上后,立马低下头,完全不敢直视对方的容颜,紧张得心脏扑通扑通着。 两人虽早已知晓李道长年纪轻轻,却未想到李道长年轻至此,看着比他们也大不了多少,但身上的那股气,他们只在师父的身上见过。 因此,在李乐只面前完全不敢造次,低着头,不敢多说一句话。 李乐只也打量着面前的两人,都是身穿道袍的道士,只是这两人同他对视一眼后,就低着头不敢说话,瞧着比他还要社恐,这一下子,驱散了李乐只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