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逐一察觉。 聂斐然跟他对视,先是笑,然后奇异地感到害羞起来,环顾四下无人,有人也顾不得看他俩,圈着爱人的脖颈,仰脸要他亲吻。 陆郡弯了眉眼,手臂收紧,靠近后低头,在他唇上啄了又啄,结束后评价:"是有点儿扎嘴,回家我多亲几口。" - 解释完行李延误的问题,回到车上聂筠还没醒,聂斐然看了导航记录,心疼起陆郡一个人带着孩子开这么久。 陆郡打火启动车,低声安慰道:"偶尔一次没事儿,接下去怎么办?小林几点的火车?" "应该是十点半以后出发,"聂斐然解下围巾,嘴里含着块糖,又喝了陆郡装在保温水壶里的热茶,问,"从 x 市过来多久来着?" 陆郡查了一下火车班次,客观分析道:"今天多地区有雪,估计要下午了,看来我们得找个地方等。" 聂斐然旅途劳顿,只要见上了,在哪儿都无所谓,倾过半边身子甜蜜地亲了陆郡一口:"听你安排。" 没想这一亲把小朋友打扰醒了,聂筠睁眼看到聂斐然背影,为了确认,直接叫了一声:"爸爸!" 好了,这会儿一家三口团聚,皆大欢喜,聂斐然换去后座,跟女儿拉着手聊起这两周的生活,陆郡开着车,时不时插话补充几句,车窗外天寒地冻,但家人在一起就很温暖,甚至目的地也不那么重要了。 因为实在太早,附近商场没有开门的,加之考虑到聂斐然在飞机上不可能睡得多好,陆郡没有多犹豫,干脆开去市区附近的度假酒店,要了个套间,让爱人先补一觉休整休整,之后接上林语熙一起回家。 聂筠一路都开心,到地方后一手牵一个爸爸,check in时还被工作人员邀请从大堂正中的圣诞树上摘了一个彩色亮纸包裹的礼物,拆开是一小座这家酒店的纪念雕塑。 等进房间后,她披着浴巾使劲调皮,光脚在床上小跑小跳,而电视里播着动画片,两个大人确实一刻都不得清净。 "爸爸,你看!我是蒙古公主!" 聂斐然开着门在浴室洗手,闻言探出头答应了一声,关照女儿:"当心摔下来宝宝,别在床上蹦啊。" 一旁陆郡打完电话请工作人员送早餐,走回床边给女儿用枕头垒了两道护栏,又把桌上一盘洗好的樱桃放在她面前,交待她看电视就乖乖看,之后走进浴室,察看聂斐然剃须剃成什么样。 - "宝宝,我给你剃。" 他把门从里面掩上,下一刻便缠上聂斐然的身体,手伸进外套后上下游走,嘴唇也不自觉地埋进了爱人温热的颈窝。 “手,往哪儿放。”聂斐然有些放不开。 "你身上最好闻,哪里都软软的。"陆郡低叹一声,手掌覆上了他觉得最软的区域。 聂斐然让他抱着,转过头同他克制地接了个吻,然后把手上剃须刀塞给他:"来吧。" 陆郡没亲热够,接过刀架后先给他涂了点剃须泡沫,边弄边带着几分悔意问:"是不是不该带筠筠来?昨天阳霖说接她去玩,我还给拒绝了。" "谁叫你忍不住。"聂斐然多少感觉出他身体某处顶着自己,想做什么不言而喻。 陆郡心有不甘:"我以为我可以等到回去。" "那就努力一下。"聂斐然伏在水池洗脸,故意逗他,而陆郡从后面拥着他,身体贴得很紧,完全没有要分开的意思。 "可是我现在就想要。"陆郡低下头,顺着他脊背弯曲的弧度,由上往下,用嘴唇一寸寸拱他,最终还是原形毕露。 - 这事就是要么谁都别点火,否则一发不可收拾。 孩子在隔壁间看动画片,两个大人躲在浴室里折腾情事,一点多余的声音都不敢发出。 可不知怎么,越是这样反而越兴奋得不行。聂斐然被隔着内裤摸了几下后觉出一点隐秘的刺激,本来只是接吻,却渐渐开始情动。 "湿了?" 陆郡喘着,衔住他下唇碾压厮磨,"想没想我?" 聂斐然剃须后重新变回白煮蛋,甚至是白中透着粉,粉里透着红,比陆郡喘得还厉害,只会哼哼唧唧地发出一些表意不明的气音。 "嗯……嗯……" "先做一次,速战速决好不好。" 陆郡最听不得他这样叫,压抑又性感,简直催得人骨头都是酥的,所以周身愈发燥热,急不可耐地把他压在墙壁上,上面缠绵地亲着,下面手已经伸进去,先爱抚大腿根部和屁股,觉得他皮肤又软又滑,然后一点点往里探,一点不打算给他留下否定的余地。 "啊…………" 聂斐然被情欲不停冲击着,回答不出来。陆郡便继续亲他,亲得他城池沦陷,软作一滩春水融化在爱人的激情里。 "宝宝,梦里我怎么弄你?"陆郡打着圈地在他穴口磨,因为足够湿软柔润,所以手指插进去的同时问,"是这样吗?" 聂斐然叫他弄得人腿软,挂在他身上呜咽着,耳根烧得通红,屁股随着戳弄一拱一吸,夹得却非常紧,体内温度高得烫人,欲拒还迎,一副口是心非的模样。 毫无疑问,当下他害羞是真的,想要也是真的。 第157章 157 电视声音开得很大,动画片吵吵闹闹的配乐足够抵消这里发出的一切响动,但为求保险,陆郡还是抬手把淋浴打开了。 水蒸气很快让周遭一切蒙上了薄薄一层雾,两人没有要洗鸳鸯浴的意思,所以站得离莲蓬头四五步远。虽然心里很坚定地想着不至于,但最初那一阵两个人还是有点恍惚和上头。 感觉就像原始本能轻松凌驾于理性之上,也不怎么能正常思考,完全被荷尔蒙和彼此的性吸引力掌控,呼吸连着呼吸,唯一想法就是先做再说,是渴望侵入与容纳的关系。 这一过程并不漫长,但也维持了将近十分钟。影子对叠,如胶似漆,血肉要硬生生融在一起似的,甚至因为过于急迫导致动作有些粗暴。聂斐然胸以下及肋骨被勒得发疼,大脑是短暂缺氧状态,却没有哪一刻感到慌乱空虚。 因为从上到下,身体每一处敏感区域都被细心照顾到,陆郡传递给他的感觉很纯粹—— 痛就是痛,爽就是爽,以爱为前提,绝不掺其他。 - 来自爱人对与自己灵肉合一的渴望,比泄欲式的身体掌控要动人得多,也许是很微妙的情绪差别,但聂斐然分辨得出来。 亲嘴的声音持续了好一会儿,聂斐然的乳首隔着衬衣和陆郡的胸膛反复摩擦挤压,没有肉贴肉却胜似,他很容易因为这种半荤不素的肢体接触激动和兴奋,而陆郡注意力原本全集中在手上,后知后觉感受到什么不一样后,好像受了极大鼓舞,呼吸马上变得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