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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52(1 / 1)

得陆郡需要这样一段不顾一切付出的婚姻,不需要有什么结果,但最终一定会纠正他不走捷径的天真想法,让他回到最正确高效的道路上来。 - 聂斐然父母那边,由于聂母常常邀他们去吃饭,几次后聂父终于态度软化,破天荒地开口留他们过夜。 聂父对陆郡当然有先入为主的偏见在,只不过随着见面次数增加,相处的多了,刻板印象逐渐被他自己的判断溶解干净。 他反正怎么样都好,只要陆郡是真心待聂斐然。 陆郡理所应当地第一次和聂斐然挤在他青春时期的房间里。趁他去洗澡,先把他房间里的陈设和墙上的奖状海报看了个遍,之后坐在桌前仔细翻看聂母指给他的相册,里边果然有若干聂斐然不愿示人的童年照片。 照片上的小聂白白软软的,乖乖坐在学步车里,正戴着一只粉蓝色的口水兜抓盘子里的西瓜吃,他小手胖嘟嘟一圈婴儿肉,手指就跟刚剥出来嫩莲子似的。 陆郡边看边掏出手机偷偷拍了几张。 聂斐然洗完澡进来,一眼看见陆郡背对他在看相册,羞得扑到他身上去抢,被陆郡顺势裹在怀里亲了个够。 陆郡掀起他上衣,轻轻捏捏他腰上的软肉,凑近他耳根,"宝,你穿肚兜好可爱,什么时候穿给我看看。" 眼看又要越过安全线,家里的房间墙薄,四邻又都是父母大学里的同事,聂斐然不准他再靠近,笑着推他,催他去洗澡。而等陆郡洗完回来,他已经先钻进被子里装睡。 陆郡也有分寸,情话小声地说了一箩筐,抱着他悄悄亲了好几口后才用力收敛住,最后认命地跟他交颈相拥着睡了。 第二天吃早餐时,聂父翻看当天的报纸,眼神却透过报纸缝偷偷定在桌对面默默吃东西的两个人身上。 很普通的早晨,平凡的一家人坐在桌前分享几块桃酥点心,一人喝一碗咸浆浸油条,学校里的早操铃声响,之后重复播放着一首旋律无聊的歌。 没什么岁月静好,但无意义就是生活最大的意义。 而这样多一个人,好像也没什么变化。 这么胡思乱想着,聂父不自然地清了清嗓子,其余三人目光汇聚过来,他也不再多斟酌,直接问陆郡什么时候方便见他父母和长辈。 -------------------- 下章结婚了(终于 第41章 41 之后的事就很快了。 两家长辈先一起吃了顿饭。 陆郡没通知父母,但他母亲特意飞回来了。 来一个总比集体缺席好,就算提前解释过父母分居海外,陆郡还是希望在聂斐然父母面前尽量显得他家的情况正常一些,所以入席时莜蓁自作主张挽住他的手臂时,他没有拂开。 陆郡已经五年没见过莜蓁。 莜蓁出身好,从小养尊处优,又接受过高等教育,跟政界人士打交道多,是道德观念比较淡漠的人。她最在意的人是自己,所以除了失败的婚姻外,好像并没有多的烦心事。只是步入中年后突然开始害怕衰老,每年要往返医美发达的国家许多次,花在保养上的时间和金钱令人咂舌。 钱砸下去当然是看得见水花的。忽略藏不住的疲态和眼角可数的细纹,陆郡觉得她好像跟上次见时未有太大变化。 莜蓁不笑时自有一种气场,虽然只涂了玫色口红,看上去依旧风韵犹存,只是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压迫感。一头长发应该一直有专人协助精心护理,一丝银灰不见,还烫了不显年纪的卷,配上梳得溜光水滑的发尾,可谓从里精致到外。 如果仔细对比,会发现,除了眼型,陆郡的眼睛几乎原样继承自母亲—— 茶色的虹膜,瞳仁乌又亮,习惯垂着眼,但浓密睫毛隐藏下的眼神慵懒却锐利。抬眼时不怒而威,好像可以长久地沉默,也随时在等待爆发。 - 那天陆郡还是把见面安排在了对月楼。 聂父聂母特意换了颜色淡雅且偏正式的衣物,等聂斐然到家后,三人一同步行赴约。 而陆家人排场大得多,他们到达时门外已经停了两辆显眼的豪华轿车,一路进去,都不用特意询问,门口排着的保镖指路牌般揭示了他们应该进哪间包厢。 好在入座后双方态度都好,陆郡和母亲打眼看上去生疏别扭,但装也装得母慈子孝。聂父聂母并没有因为对面坐着的人地位显赫就表现出畏态,全程不卑不亢,而陆家该给的礼貌和尊重当然也全部给到了。 陆毓年纪最长,特别擅长应对这类交际场合,自然掌控大局,后半程还特意起身向聂父敬酒,说是代陆郡父亲行个该有的礼仪,聂父推了半天,最后略微受宠若惊地喝了那杯酒。 提到父亲,陆郡心中漠然,但面上还是感谢爷爷替他考虑。 后来气氛融洽一些时,陆毓又撮合着,让双方母亲互相认了亲家,还督促陆郡和聂斐然马上改口。莜蓁其实怀了点心思,不过她的教养约束着她不会在这种场合直接开口说出不合时宜的话,所以面上也堆了真诚的笑。加上很久没有人叫她妈了,等聂斐然改口叫她一声,她感慨万千,应得好像发自内心。 流程就是那个流程,既然双方都没有意见,最后约定好,长辈们不横加干涉,让两个孩子自己筹备接下来的事。 总算皆大欢喜。 - 吃完饭,聂父聂母先告辞,陆郡要去送,聂父说让然然送吧,挺近的,你把你爷爷和妈妈照顾好。陆郡应下,又拉过聂斐然耳语,让他乖乖等自己去接。 等出了对月楼,一路上风有点大,刚吃了饭,也不便迎着风张口说话。聂斐然跟着父母沉默地走了一会儿后,聂父好像思想斗争到最后关头,最后一次确认,回身问:"然然,你想好了?就他了?" 聂斐然想都没想,点点头。 "好,想好了就行,"聂父一手搂着聂母肩膀,一手揽过他,"爸爸祝福你们。" - 对月楼里,陆郡回去,陆毓跟莜蓁不走一路,交待了几句先行离开了。 而陆郡送完爷爷,回到包厢,看到莜蓁面对一桌残羹冷炙,还好生生地坐着,是有话和他讲。 陆郡随便拉开一把椅子坐下,莜蓁抬眼看了儿子一会儿,开口叫他:"陆郡。" 陆郡没应,觉得很讽刺。白白母子一场,人后却从来都是直呼其名,连她养了一年的缅因猫都配有个甜腻腻的爱称,对十月怀胎生下的孩子却不肯多施舍一分亲昵。 莜蓁习惯了儿子的冷漠,叹了口气。 忍了一晚上,她从随身的皮包里摸出根细长的女士香烟,叼在唇上后,又低头在衣服四处摸。 "该死。"她用气声抱怨。 陆郡面无表情地从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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