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 聂斐然越是刻意想避开的问题,陆郡越是要直白地跟他提,他羞得想把自己埋进被子里,耳根泛起薄红,汗珠从那里滑落下去,好像被他的体温蒸得起了雾,显出一种暗涌流动的情欲。 "你要不要脸?" 他不是故作姿态,但在陆郡眼里是撒娇,是勾引。 "你不想吗?"陆郡说,"我都是想着你才——" "唔……" 聂斐然要去捂陆郡嘴,陆郡却毫无防备地直接插进已经扩张好的地方,又低笑着去亲他,亲得他再说不出完整的话来。 他们都很舒服,之前共处过的时间里已经多次磨合,所以不管多久没见,像一种生理本能,彼此身体还是完美契合,熟悉对方的敏感处,知道往哪里动,用什么力度动会恰到好处地让对方情潮涌动。 只是那天陆郡太过兴奋,被聂斐然包裹着,怎么动都不够,翻来覆去烙饼似的把聂斐然肏了个透,弄得床上到处都是他们留下的暧昧痕迹。 到最后,像爬坡一样,聂斐然一想射,陆郡就慢下去,他求而不得,委屈地嘟囔:"你怎么……嗯……还,还不好……" "累了?" "不是……" "饿?"他突然想起从下午截胡到现在,聂斐然还什么都没吃,于是加快动作,吻他的眉毛:"做完给你煮长寿面。" 聂斐然差点被他这句话逗得笑软,轻轻打他一下:"神经啊你。" "真的,我学会煎蛋了。"陆郡粗喘着说完,又看他注意力跑去别处,用力做了一个深挺。 "啊……" 又插了一会儿,陆郡还是没有要射的意思,聂斐然忍不住催,"呜……你快点呀,我,我不行了。" 陆郡含着他的唇珠,问:"怎么快?" 聂斐然说不出来,也知道不可能就这样停下来。 陆郡把的手放在他们结合的地方,让他的手指圈着自己,感受他在他体内进出的节奏。 时间一长,聂斐然觉得腰一下的一小片床单都被他们丰沛的体液弄湿了,不适地扭了扭身子,陆郡也感觉到,就着插入的姿势抱着他往旁边挪了个位置,停下来抱着他:"你求求我。" "求求你。"聂斐然小猫似地挠他手臂。 "不是这样求,"他亲聂斐然一口,引导道:"你叫我一声。" "陆,陆郡……"聂斐然面色潮红,语无伦次地喊他名字。 "不对。"陆郡朝他深处顶了两下。 "……那要,要叫,叫什么?" 火热的气息喷在他耳根:"叫我声老公。" "!"聂斐然心思压根没往这方面想过。 陆郡看他开口开得艰难,又享受这么跟他调情的乐趣,忍不住得逞地笑。 聂斐然脸颊都烧红了:"你怎么……不知道害羞的。" "跟老婆讲话为什么要害羞?" 陆郡倒是张口就来,下身持续不断地戳弄聂斐然身体里敏感软糯的小凸起,问:"你叫不叫吧?" 蚀骨的快感涌上来,莹白的脚趾慌张得蜷起,聂斐然惊呼:"别,别,我叫。" 陆郡好心地停下来等他。 他做了半天心理建设,才小小声开口:"老公……" 怎么忍得住,陆郡理智都快被烧没了,撑起他的腿,冲得比刚才还要快还要重,房间里只剩下皮肉撞击的清脆声,还有聂斐然高潮来临前的呜咽与呻吟。 他脑子最后留下的两个字就是'老公',所以高潮时他一直嗯嗯啊啊地无意识重复这两个字,好像这两个字有什么力量,能带走他体内堆积过剩的快感。 陆郡直接射在他体内。 从没有过的生理体验,加上心理上的刺激,快感直击天灵盖,让他前所未有地爽,爽到某一时刻连腿都是飘的。 他们一起抵达,然后抱在一起抖了半天。 最后聂斐然先说:"我爱你。" 他仿佛刚从水里捞出来,但脸庞和光裸的身体像皎月一般,明晃晃地照得陆郡心甘情愿臣服在他的温柔之下。 "我也。"他说完,凑过去又亲了聂斐然。 进度条拉满到百分之百。 完美的性,双向奔赴的爱,一对妙人。 - 结束后陆郡放好水抱他去浴室,帮他做了清理,然后两个人挤在按摩浴缸里泡了个舒服的热水澡。 泡完以后陆郡去厨房,先摸出一颗巧克力塞他嘴里,然后笨手笨脚地给他煮长寿面。 而当面端上来后,毫无疑问,"学会了煎蛋"只是陆郡在床上哄他的劣质谎话。 - 吃饱喝足刷了牙,他们储存的精力也已经得到充分释放,就准备直接睡觉。 而主卧已经被糟蹋得一片狼藉,那床又和一般床单不配套,换起来费劲,陆郡干脆带他去住隔壁。 躺在正常尺寸的床上,房间里一点也不闷热,薄薄的鹅绒被蓬松温暖,床单也干爽洁净,聂斐然一沾枕头眼皮就开始打架。 陆郡让他睡,但等睡到半夜又折腾了他一次,之后就一直清醒,两个人抱在一起说悄悄话,天亮才又睡着。 陆郡对别人是大冰山一座,对聂斐然却黏得过分,所有的柔软都只给了他一个人。尤其现在"有了家室",搂着他把该交待的都交待了,事无巨细,以前说过的没说过的,或者说的不够清楚的:他父母的情况,家里情况,他公司的安排,之后的打算,最后甚至糊里糊涂开始问婚礼时候想选什么喜糖。 八字还没一撇,但他们就是像两个快乐得有点得意忘形的傻瓜。 -------------------- - - - - - 对不起,说宇宙可能有点夸张,但这是陆某买的床(炕)  (图源网络,侵删。) 而且是谁说玫瑰花俗气的?(`Δ′)ゞ 第34章 34 陆郡给自己空出了一个年假的时间用来缓冲。一是刚回国,不同的体系和工作氛围,他需要合适的时机去融入。二则重要得多,他想多陪陪聂斐然,顺便拜访聂斐然的父母家人,把婚礼前的事情安排好。 周日上午,他们拖到快中午才起床。主卧已经有人重新打扫过,聂斐然了洗澡,出来陆郡递给他一件新的衬衣,他以为是陆郡的,担心大,结果穿上正好,问了半天陆郡才说是助理早上去买的。 而餐桌上的保温菜板里罩着四菜一汤,全是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