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他微微阖着眼,眼角挂着泪痕,脸颊上的红晕衬着红润的嘴唇,让他全身血都往上涌,下身忍不住一直撞。 聂斐然就像一个软面团,被他搓扁揉圆,却爱极了他每一种样子。 他抱着聂斐然跪坐起来,搂着他软趴趴的腰防止他后倒下去。两人面对面抱着,聂斐然双腿大开地被钉在他身上,而他的下体直冲冲地顶在他最深的地方。 陆郡一边快速用力地顶他深处软糯的肉,一边低下头,把他的乳粒含住了。 聂斐然胸部平坦,两个小小的乳尖因为情动俏生生地挺立着,被含住后他羞得抱住陆郡,感到陆郡拨弄还不够,还用舌尖顶着他微微凹陷的乳孔快速摩擦,激得他像过电似地身体颤抖。而埋在体内的硬物速度也越来越快,上下两处敏感地都被不停地刺激着: “呜..别...我...我要到..呃啊...啊..啊” 聂斐然忍了一阵,还是哆嗦着再一次达到了高潮,白色液体喷在陆郡下巴和脖子上。 陆郡差不多跟他同时射出来,下身的动作却没停,射了之后喘着粗气,借着余韵又操干了几十下,延长着两人的快感。 聂斐然被他收紧的手臂勒得又痛又爽,抱着他享受着最后的抽插,下体忍不住还在一阵阵绞。 陆郡放开他。亲他,摸他,最后把他放下去躺着,扶着他的腰缓慢地从他身体里退了出去。 两个人抱在一起,喘息着,陆郡抽了一张纸巾给他擦汗,之后又自己擦了沾到的体液,伏下去问他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有点累。”聂斐然说实话。 “那,”陆郡勾过他下巴,“舒不舒服?” 聂斐然把头埋在他肩窝处,嘴硬道: “我怎么知道。” “你不知道?那刚才谁喘那么厉害。” “你。” “好好,是我。”陆郡亲他。 聂斐然前一天复习到很晚,这会儿进行了一场耗费体力的运动,整个人困倦得不行,陆郡亲着他,他也没有力气再回应,两个人搂着说了会儿话,聂斐然已经睁不开眼,就在陆郡怀里睡了。 第19章 19 被窝里热乎乎的,聂斐然抱着身边的人睡了两周以来最好的一觉。 醒来窗外已是漆黑一片。他体力恢复许多,情欲得到满足,食欲也接踵而至。 感觉到聂斐然在怀里动了动,陆郡也醒了。 “几点了?”聂斐然的声音还带着睡意。 陆郡拿过床头的手机,看了一眼回答他:“十一点半。” “睡了好久啊……”聂斐然稍微清醒过来,靠在陆郡肩膀上,不敢相信俩人晚上五点多进的门,被他折腾一通,一觉醒来就夜里了。 本来要做晚饭的,现在也没力气做了。 “饿吗?”陆郡像知道他在想什么。 “饿,都怪你。” “给我个补偿机会,”陆郡笑,问他想吃什么。 “你会做吗?” 冰箱里有才买的肉和菜,聂斐然生出几分期待。 但不幸的是,陆郡不会。 他连速食都不怎么吃,平日衣食住行一直有人协助打理,不算十指不沾阳春水,但进厨房也就仅限拿个水果倒杯咖啡,不能再多了。 “我出去买。”他略带歉疚地爬起来穿衣服找车钥匙。 “现在应该也没有店开门了,我跟你去吧,”聂斐然也没太惊讶,又想了想,说:“想吃麦当劳。” 是了,这地方只有连锁快餐店二十四小时营业。 陆郡原本打算他想吃什么交待家里厨房做,自己开车回去现取的,但当下算了算来回差不多一小时,那就会让聂斐然等太久了,吃麦当劳的话确实方便许多。 “可以吃麦当劳吗?”聂斐然看他不回答,坐起来问。 他头发睡得乱蓬蓬,脖颈上几片嫣红未褪,嘴唇也还肿着,但气色却意外的好,惹得陆郡又忍不住凑到床上亲了一口,说: “累的话,我买回来也可以。” “没事,顺便透透气。”聂斐然边回答边套着T恤。 他腰还有些酸,可一个人躺着等很无聊,也想跟一直陆郡待在一起,于是快速洗了个澡换了衣服后俩人就又出门了。 - 那天夜里十二点半,他们在麦当劳吃了儿童套餐。 陆郡也没问聂斐然为什么,只是怕他吃不饱,还去点了其他。 等取餐时,聂斐然却主动告诉他原因: “因为开心,想要记住这一天,所以要吃儿童套餐。” “?”陆郡还是第一次听这种说法。 聂斐然手上拆着附送的玩具,“说起来有点幼稚。我小时候做了什么让父母开心的事,我爸爸就带我吃儿童套餐,”他回忆道,又笑: “可能很多小孩和我一样,麦当劳的儿童套餐就是链接快乐回忆的纽带,感觉特别有仪式感。” 陆郡没有这样的经历,听着他的话却感到幸福自己能成为聂斐然快乐回忆的一部分。 他讨厌虚假的亲缘,所以用防御的姿态把伤害过自己的父母隔绝在外,总是游离在每段情感关系的安全地带,却又渴望真的有人爱他,或者他能爱人。 不是若即若离,不是招之则来挥之即去,而是两个人共同进退,哀伤快乐也一起,互相交付一颗赤子之心。 这个夜晚,他和聂斐然因为彼此的陪伴而踏实,聂斐然信任他,像小狗露出肚皮,把自己最真实的样子交给了他。每一次亲吻,每一声喘息,不仅聂斐然不想忘记,对他来说,同样特别。 他们吃完这顿普通却有纪念意义的麦当劳,在空荡的大街上牵着手散步,然后在随意一个路灯下接吻,之后开车回家。一起在被窝里看了一部电影,直到困意再次袭来。 儿童套餐里的玩具被聂斐然带回去珍视地放在书架上,直到他们后来搬走。 所有平淡又不平淡的,寻常又奢侈的,构成了他们对爱情全部的想象。 - 热恋期的人,恨不得除了工作学习外所有时间都待在一起。 之后一段日子,陆郡俨然把聂斐然的小公寓当成了自己第二个家,蹭饭后顺便留宿变得越来越理所当然,聂斐然家也不知不觉充满了陆郡的东西—— 小到牙刷,大到电脑和他添置的各种家电,到处都是陆郡融入聂斐然生活的痕迹。 某天,阳霖要去陆郡家,给他打电话,陆郡在电话里答他:“别来,要找我白天去公司。” “怎么,你金屋藏娇了?” “没有,我不在家。” 聂斐然在洗澡,他走到窗台边继续这个电话。 阳霖很奇怪,“现在晚上九点,不在家你在哪儿?” “他家。”陆郡直言,本来之前也觉得没什么好隐藏的。 阳霖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