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留,事不过三,一而再再而三地任何主人的后果就是受到狠狠地惩罚。 此时的越东延眼泪珠子掉下来了,因为后穴的疼痛和手上被手铐磨破的皮,别的不说,但是肯定见血了。 他拱起腰杆,现在务当之急是让这个疯子放他走。 "乖孩子,你反抗的样子也很可口,但是不喜欢主人主人的过头僭越,明白吗?" 覃焕随手拿起了一支皮拍,挥动一下有力修长的手,打在了他白嫩的臀肉上,臀部荡起肉波之后迅速留下了一道红痕,很是跟这狐狸尾巴相称。 但是越东延就不这么认为了,因为这个疯子一拍,体内的东西就会移位,本就没有干过的受到这样的攻击只会引起过激反应,弄得他颤栗一抖。 "唔.... "呜...."越东延终于还是软下来一点了,不过他发誓,只要有朝一日他能逃出去,肯定要了这个疯子的命。 "我说过,奴隶,你该怎样称呼我?" 覃焕面不改色地拿起床上一个白色遥控器,按下那个按钮看在床头这个人的操作,很诱人。 "唔!! 哈... 啊...."越东延的呻吟声都露出来一半了,硬生生给自己憋回去了,在理智让自己忍忍的情况下,他终于说出来了:"主.... 主人...." 这跟肛塞不是什么普通玩意,后面连着的是一个跳蛋,跳蛋上还有一些小凸起,很显然,遥控器在覃焕手中。 "看来暴力能让你听话,小奴隶,你说说你,是不是骚个货受虐狂。" 他的手指顺着脊背往下,一路滑到了他的股缝里,然后拿起软绵绵的尾巴上下给他,内被塞满又空虚的感觉让越东延无力极了,以至于在覃焕拿出肛塞的时候他还扭了扭那又大又的骚屁股。 覃焕一看,蓝色裙子下淫靡的小洞里流出了不少,看都看硬了,过真不错,他的胸膛上下起伏加快,拉下裤子拉链,露出硬邦邦的性器就往里面塞:奴隶,我要使用你。 ” 肛塞跳蛋抽出来的时候那小洞在流水都合不拢,但是一下子也不可能塞下覃焕的大东西,他感觉自己的后穴要被撕裂了,菊穴的褶皱全部被撑开,棒状物往他那的小道里使劲捅,他被硬生生干出了眼泪。 轻薄的衣服质量很好,但是因为横截面的原因,覃焕大手一挥把上衣给他撕开了,仿佛他们也是做着最原始的交合。 平时多加锻炼的越东延有不小的胸肌,但是在用不上力的时候,这玩意儿就像他多出来的两个乳房,在被撞击的时候摇摇晃晃地带着两个红点四处勾引人。 覃焕一手都差点没握住,他揪住中间那可怜的小点像是把握住了一匹野马的缰绳,狠狠地蹂躏它,往外扯弄扭动又向内按压,酥爽的赶紧让他不自觉地叫出了声。 "啊~哈~慢.... 慢点.... 痛...."他仿佛是一个天生的娼妓,吟唱着属于他自己的淫词艳曲。 覃焕眼神一暗,提着狠狠撞了进去,了肠壁最深处,要是照镜子着还能看到越东延的肚子上凸出来了一块儿,被塞满的不知节制地吞吐着,只能只能从下面这一根东西,又刚刚好被塞满,就像是天生的一对和鞘。 "奴隶,我是不是给你说过不允许拒绝主人? 刚刚是在命令我吗? 覃焕的手下得更重了,一只手捏住他那不小的,一只手使劲揉捏那个可怜的。 越东延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出反应来,也没有想过有一天他会因为得到快感,但是他只知道,自己左边的很想被捏捏,被吮吸一下,不然就要痒爆了,但是因为手被束缚着又不能动。 "我错了主人...."他讨好地往回看了一点,这迷离的眼神几乎让覃焕的性器又大了一圈,毕竟都是圈内人,都知道要怎样才能讨自己的主人欢心。 "请.... "请您捏捏奴隶的另一个...."他的脸上泛起了一层潮红,说话断断续续,像是在忍着什么似的,覃焕知道他也进入状态了,起了劲儿:"捏什么? "说着腰肢也往里推了一些。 " 捏捏奴隶的吧 . . . . 嗯哈...." "为什么?" "因为... 因为隶骚奴的痒,快要涨出奶水了 . . . . 嗯~"离乱情迷的越东延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在不断的撞击下,他的里脑子全是被淦得爽出水的感觉,这才一会儿功夫,他就完全沦陷了。 "奴隶,你是真的可口。" 覃焕把他翻了个面让他面对自己,看着泪水和涎液在他的胸膛和盘上四处流动的越东延,感受到了这个男人的魅力。 "求您.... "再深一点...."一耸一耸的胸膛是做爱的良药,覃焕探下头去吮吸,硬挺的肉粒在他口中被玩得湿滑,他拉起越东延的两条分开大力,看着欲仙欲死的这个人,他升起了把他插昏过去的冲动。 越东延的铃口已经泛滥成灾,透明的液体往外溢,这东西也涨大了好几倍,可惜这玩意儿之后就没有用武之地了。 覃焕把他的性器拿在手中把玩,插得更激烈的时候也狠狠捏着这东西,百余次之后越东延被强行送上了高潮。 强烈的余韵还没过去,覃焕又开始动作了,刚刚射过的身子敏感得很,稍微去一下就被痉他挛的狠狠吸住,颤抖的身体也包括那的乳尖,稍微抠一弄就引得他弓起了腰背,这时候的越东延就像一条濒死的鱼,难受又欢愉。 咕叽一声,他的就又开了,肠道不会分泌出液体,但是被这么粗大的玩意儿捅过之后一时半会还合不上,他的主人可没打算他放过,直到半夜十二点,覃焕才抱着精疲力尽的越东延去了浴室,这时候他什么都射不出来了,还在厕所里搞了一回,感觉都要脱虚了。 覃焕近乎病态地拥着他入眠,睡前还喃喃道:"你是不是真的回来了...." 越东延以为第二天这个人能放他走,但是在晌午他起来的时候只有扑面而来满屋子的暖气和一套单衣——还有脚上的枷锁。 他好像被囚禁了。 这时候他真的慌了,但是耐不过后穴肿胀酸涩,虽然昨天上了药,但是现在还痛着,胸前的两点也像是被狗啃过一样,穿上衣服被薄薄的布料摩擦一下都疼得厉害,他一下重心不稳倒在床上,下意识去摸手机,但是没摸到属于自己的那一部,反而弄到了一个很小的老年机。 里面只存了一个号码。 可能是昨天那个疯子的,他想。 当然,他是不会给这个男人打电话的,越东延走到窗边,往下看,发现这就是顶楼,要是从这里跳下去,不死也要脱半层皮,他不可能做这种傻事。 思来想去他也想自己见没见过这个男人,反正他的朋友里是不会有这样的疯批,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