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旭伢吝,十分惊讶。 “塞旭伢吝?你怎么到这来了?” 塞旭伢吝手里紧紧攥着那个单子,一字一句的说道: “我如果不来,还不知道雄主你现在特别会自作主张了。” 旁边的医生见状奇怪的发问: “单子还签不签字了?” “如果不签字,没有虫给他支付治疗费用,那个雌虫我们就不管了。” 逸泫急忙开口: “签。” “等一下,我马上。” 逸泫拍了拍塞旭伢吝背在身后的手,从塞旭伢吝的手里拿过那张已经变得皱皱巴巴的付费单,大手一挥签上了他的名字。 “雌虫?” 塞旭伢吝眯了眯眼,低气压的问道。 逸泫见医生离开,才连忙解释: “我不认识那个雌虫,我刚到医院没多久,那个雌虫就来求我,他说他没钱了,但是他的弟弟生病了,想让我帮一下忙。” “这不是,刚刚签好付费单。” 听到前因后果之后,塞旭伢吝才微微松了口气。 随即又阴沉下脸。 “那你告诉我,你一大早来医院干什么?” 逸泫本来以为这一趴塞旭伢吝没有提起,会很快过去,结果没想到塞旭伢吝这么快就问到这个事情。 “我我来做信息素提取手术。” 见逸泫没有打算对他撒谎,塞旭伢吝脸色才微微好看了些。 “跟我回家。” 塞旭伢吝一边说着,一边就拉过逸泫的手腕往外走。 “欸” “手术不做了吗?” 塞旭伢吝猛的回过头,用手钳住了逸泫的下巴。 “我现在很生气,你最好老老实实的跟我回家。” 来来往往逐渐汇聚了很多虫,见周围的虫开始多了起来,怕太过引虫注意,逸泫连忙抬手握住塞旭伢吝的手。 “回家,回家,我们走吧。” 第272章 谁要强迫谁 回家的路上,塞旭伢吝的周围一直保持低气压的氛围,逸泫试图跟他说话,也并没有得到答复。 回到家,塞旭伢吝拉着逸泫的手腕,带着逸泫回到了卧室。 然后一把将逸泫甩在了床上。 没等逸泫反应过来,就被塞旭伢吝抓着脚腕,锁上了一个链子。 链子的另一端,被系在床脚。 “塞旭伢吝你这是干什么?” 塞旭伢吝见逸泫没有挣脱的可能性之后,才坐到床边,看着逸泫。 “我说过的吧,信息素提取的手术不用现在做,我暂时还不需要。” “你为什么不听话呢?” 看着身上透露出危险气息的塞旭伢吝,逸泫敏锐的感知到了塞旭伢吝情绪的变化,在事情走向不可控制之前,连忙开口: “我只是想着,你肯定是要想法子混进皇宫里面的。” “皇宫不比外面管理松懈,去了里面一定是寸步难行。” “我帮不了你什么,只能给你准备一些信息素,让你随身带着。” “这样有突发状况的时候,还能救救急” 越说到后面,逸泫的声音越小。 没有其他原因,是因为塞旭伢吝的面色越来越阴沉。 “我错了!” 逸泫两眼一闭立马滑跪。 “我保证下次做事情之前一定先告诉你不,不是,我保证没有下次了。” 塞旭伢吝看着认错态度良好的逸泫,叹了口气。 “你知道信息素提取的手术有多痛吗?” 逸泫像蜗牛一样,向塞旭伢吝身边蹭着,然后试探的牵上了塞旭伢吝的手。 见塞旭伢吝没有明显的拒绝,逸泫这才敢握紧了些。 “我知道” “知道你还去?真当你自己没有痛觉的吗?” 塞旭伢吝只觉得脑门青筋暴起,实在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我这不是想着多帮你一点嘛。” “别生气,我不会再自作主张了。” 塞旭伢吝看着眼前小心翼翼勾着他手指的逸泫,心里的那一些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涌起的愤怒,就这样消散了去。 “我不是怪你自作主张。” 塞旭伢吝握紧了逸泫的手,垂眸看着逸泫圆润的指节,语气有些低落。 “我是不想你伤害自己。” “你还没有度过成年分化期,若是在那之前,受了点什么伤害,那可是一辈子的事情。” “你现在与我厮混,我不在意,但要是影响了你的以后,你要我心里怎么过得去?” 听到这话,逸泫原本装可怜的样子立马收了起来。 “厮混?” 逸泫先是愣了一下,随即微微皱起了眉头。然后一个闪身,将塞旭伢吝压到他身下。 “你说我们现在是在厮混?” 塞旭伢吝不解的看着突然有些生气的逸泫,不明白为什么。 “不是吗?” 逸泫咬了咬后槽牙,盯着塞旭伢吝。 “我一直觉得,要尊重你,给你全部的自由,你总有一天会想明白。” “但是现在看来,你需要的不是自由,也不需要分寸,你只需要接受并且承受我全部的爱意,就可以了。” 逸泫一边说着,一边放出了他的信息素。 “是不是让你的身体先离不开我了,你才会正视我对你的感情?” 塞旭伢吝昨天晚上刚刚接收到过量的信息素,现下再闻到,竟有些腿软。 塞旭伢吝挣扎着想推开逸泫,但是手脚却使不上力气。 没有雌虫可以拒绝来自标记他的雄虫的信息素,而且逸泫和塞旭伢吝之间的匹配度应该还不低。 “不” 逸泫本想解开塞旭伢吝衣服的扣子。 在看到塞旭伢吝明显的身体抗拒、和眼底闪过的的一丝厌恶之后,逸泫伸出去的手终究是顿住了。 逸泫闭上了眼睛,颤抖着控制他自己。 塞旭伢吝感觉到有两滴热热的水珠,一前一后的砸到了他的脸上。 不可置信的看过去。 那个刚刚说要强迫他的雄虫,此刻却颤抖着先一步哭了起来。 只是逸泫紧闭着双眼,泪水从中滴落,塞旭伢吝看不到逸泫的眼睛,自然也不知道此刻的逸泫正在压抑着怎样的痛苦。 逸泫啜泣了一声,轻轻的吻在塞旭伢吝的额头上。 “对不起。” “刚刚是我犯浑,是我一时气急,用错了方法。” “你你想做什么都可以。” 逸泫从塞旭伢吝身上翻到了床上,脚上的链子发出了“哗啦”的声音。 逸泫背对着塞旭伢吝,用被子把他自己裹了起来,然后把头埋进了枕头里。 “你走吧。” “不用在意我。” “你有你自己的事情要做,不必因为我停留,你本来就不属于我,也不属于其他任何虫,你只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