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还知道船上有害人的阵法。却把她儿子亲手推进去。 指尖越收越紧,温热的手忽然覆上。 转头, 只见周黎宽慰, “妈, 别生气。” 韶兰心里刚回暖了点, 又听周黎大喇喇道,“后面还有一段呢。” 她, “?” 林宿、贺振翎:“……” 雪泥马悄声:【小贺的心比针小, 周黎的心比海大。】 林宿温和地捏住它:你谁也没放过。 几句话间,监控就到了后面。 只见宋瑾桉的身影又出现在了H大的住宿区, 手里还拿了两个杯子。等他再出来时,手里的杯子就不见了。 虽然监控有盲区, 但韶兰一瞬就猜到了什么。 她着急地看向周黎, “后面怎么样了?” 周黎挠头, 似不好自己讲。 林宿瞟了一眼,十分直白地开口了,“小少爷说自己的表掉了,要求大家当众开箱自证,结果就从学长箱子里搜出两只杯子。” 韶兰面色难看,担忧道,“那你——” 周黎立马说,“没事,学弟证明了我的清白!” 韶兰蓦然松了口气,又看向林宿,轻轻鞠了一躬,“林同学,我实在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 以周黎的成长环境,好不容易才考上H大。要是就这么背上了案底,像他这样“普通”的身份,基本就是断送了出路。 她想着,眸光便沉了下来。 林宿微微一笑,“没什么,举手之劳。” … 监控看完,宋啸天就回来了。 韶兰神色凝重,“啸天…”她刚出声,却发现宋啸天比她还沉默,“……?” 宋啸天眼底酝酿着一场风暴。 “监控看得怎么样了?” 韶兰便将那两段监控拉出来给人看了一遍。宋啸天的风暴顿时又卷得大了点,抿着嘴半晌没说话。 韶兰,“怎么了?电话……” 跟前终于开口,“回家再说。” 这会儿已经接近饭点了。 宋啸天心事重重,看了眼手机,又看向林宿,“本来今天说要一起吃个饭。感谢林同学…还有贺会长。但现在家里——” 林宿晃晃手,“你们先处理家务事。” 宋啸天抱歉,“实在不好意思,你看过两天……” “没关系,我还要在首都待一阵子。”林宿说完一顿,望向身旁的贺振翎,“…我们,是要再待一阵子吧?” 贺振翎垂眼低笑,“不是你做主?” 林宿羞涩,“唉,你…” 跟前三人:“……” 旁边的下属:“……” 一家三口缓缓告退:“我们不打扰了,下次联系。” - 回到宋家,家里灯火通明。 佣人看见三人回来,惊讶,“先生,你们不是在外面吃吗?” 宋啸天脱下大衣,只问,“瑾桉呢?” “还在楼上呢,说要绝食。” “是吗,那就别吃了。” 佣人惊了下,哪见过宋啸天这样冷脸说话。她隐隐感觉气氛不对,应了声,“是。”便上楼传话去了。 她上了楼,敲敲门,“小少爷,先生他们回来了。” 宋瑾桉一愣,有点得意:果然装可怜是有用的,还是偏向了他。但他嘴上还是赌气地说,“回来了我也不吃!” 他说完,却听门外顿了秒: “先生说,那就别吃了。” “……什么?” 宋瑾桉呆了两秒,一下起身拉开门,不敢置信,“你说什么?我爸说的?” 佣人点头,“是。” 宋瑾桉哪受过这种委屈,直接憋不住了,噔噔噔地就冲下楼。他刚准备来出“一哭二闹三上吊”,下楼却看三人都坐在沙发上。 宋啸天和韶兰坐得端端正正。看他下楼,都沉着脸望过来。 他心里顿时“咯噔”一下。 宋啸天直直道,“过来。” 宋瑾桉发着怵挪过去,“…怎么了?” 宋啸天抿了下嘴,开门见山,“我问你,你之前说,你根本不知道你两人的身世。是真的吗?” “是,是啊。” “是吗。” 宋啸天这次没留情面,点破道,“但我们领小黎回来时,从没说过你不是我们儿子。明明还有别的可能…你怎么确定就是抱错了?” 宋瑾桉一震!脸色刷地白下来。 他辩驳,“但…别的不可能,我们都一样大。难道,爸你还有私生子吗?” 跟前:“………” “胡说什么!”宋啸天一拍大腿,飞快扭头对韶兰道,“夫人你知道,我不可能背叛你,你也不可能背叛我的。” 韶兰,“……” 她闭眼,一手把俊脸拍回去。 随后她看向宋瑾桉,“妈妈再问你最后一次,你是真的不知情吗?” 宋瑾桉硬着头皮,咬死,“我不知道。” 他说着一瞥旁边的周黎,想到两人在船上的矛盾,便笃定是周黎说了什么。他立马涌上眼泪,委屈道: “我们是在船上起过争执,但我都道过歉了…我从来没故意针对你……” 他说完,却看韶兰目光更为失望。 “桉桉,小黎他从没提过你半句。” 宋瑾桉眼泪一止,声音戛然。 什么?那为什么…… “我们刚刚给过你最后一次机会了。”宋啸天说着拿出手机,打开,是录下来的两段游轮上的监控—— 他的身影全程被记录在里面。 做过的一点一滴都呈在眼前,宋瑾桉大脑直接空白。他完全没想到,游轮都被查抄了,监控还会流到他爸妈手里。 对了,那天…金老板还没来得及删。 宋啸天又将手机一翻,一条条转账记录列在上面。收款方写的是:xx玉石店。乍一看没问题,然而账户所有人却是个熟悉的名字:刘金凤。 他沉声,“你还有什么要交代的?” 都查到这个地步了,根本就是铁证如山。 宋瑾桉抖了片刻,忽然就嚎啕大哭,声泪俱下地交代:“我也不想的…但从我懂事起,她就找上我,说我不是宋家的孩子……威胁我,找我要钱。她说我要是不给,等真的回来了,一定会被家里赶出来……” 他哭得凄惨,“我那会儿还小,真的好害怕……” 他可怜地一通哭诉完,却看平时心软的父母丝毫没露出疼惜的神色。宋啸天冷静地看着他,问: “你那会儿还小,但后来呢?” 宋瑾桉一下僵住。 韶兰痛心地看来,“你给钱是被威胁,你在船上对小黎做的事也是被威胁吗?你明知道那是爸爸妈妈的孩子…你怎么下得了手?” “我…那是……” “你不说出来,我们也不怪你。我们不要求你一定要勇敢,但至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