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爷子眉头一皱,想也不想地说:“挂了。” 圆脸青年听话挂了, 然后面露犹豫地说:“师傅, 要不咱们还是回去吧。” 老爷子看了他一眼没说话。 倒是之前去看门牌的黝黑青年说:“小师弟,你怕了?” 被叫做小师弟的圆脸青年瞪眼:“当然不是!” 他顿了一下,又道:“我就是觉得那个谁的话也不可全信, 咱们还是先打电话问问二师姐比较好。” 话音刚落,黝黑青年突然拍了一下他的头一下:“怎么不可信了?王哥这些年一直劳心劳力帮咱师姐,早早的事也是人家帮忙才瞒下来的,他说得话准没错!” 圆脸青年张了张嘴,却不知道从何说起。 他和姜雨茉的助理小何是同学兼好友, 也是他将小何介绍给姜雨茉认识的。 而对方在做了姜雨茉的助理后, 偶尔会和他说一些圈里的奇葩事情,发发牢骚。 这不正好前几天, 对方和他聊起过王益,虽然没有说什么具体的事情, 但听那意思,王益并不像大家以为的那样对姜雨茉好。 老爷子毕竟年长许多,看出了他有话没说,于是问:“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圆脸青年想了想说:“您知道的,二师姐的助理和我是好友,我们偶尔会交流一下近况,他前几天和我说二师姐最近和王经纪闹矛盾了。” 老爷子闻言眉头皱了皱,他看了青年一会儿,然后问:“你的意思是,他故意告诉我假消息,让我来找人麻烦?” 虽然觉得荒唐,但圆脸青年确实是这么想的,他挠了挠脸道:“也不是不可能……” 老爷子闻言陷入沉思,好一会儿没说话。 就在这时,黝黑青年站出来说:“师傅,可不可能的见着人不就知道了?” 老爷子回神,觉得他说得有理,他点了点头:“既然都来了就没有打道回府的道理,反正迟早要会会他。” 黝黑青年高兴了,摩拳擦掌地问:“师傅,要敲门吗?” 老爷子看了面前厚实的大门,挑眉:“敲?” 黝黑青年一噎,然后指着门铃说:“额,要按门铃吗?” “这小区就这一个门吗?”老爷子问。 黝黑青年立刻摇头:“肯定还有别的门,这里都没保安亭,应该是后门,师傅,咱们要不要去找找正门啊?” “可是王哥说要从南门进的。”身后有人提醒道。 听到这话,老爷子想了想走到面包车旁,对着驾驶座里的人说:“你先别下来了,去找找这个小区的正门。” “好的,师傅。”开车的人应了一声,然后启动面包车一溜烟地跑不见了。 面包车离开后,黝黑青年问:“那师傅,我还按门铃吗?” 老爷子点了点头说:“按吧,先问问姓钱的住哪栋。” “好嘞!”黝黑青年应了一声,上前按下了门铃。 嘟了两声后,门禁的扬声器传来了回应声:“星临庄园,请问哪位?” 黝黑青年闻声看了眼老爷子,老爷子立刻上前冲着门禁说:“我找钱进。” “请问您有预约吗?”那头的男声问。 老爷子看了眼身边的黝黑青年,黝黑青年皱了皱眉出声问:“预约?什么预约?” “不好意思,没有预约我无法给您放行。”那头的男声礼貌回应。 黝黑青年立刻道:“那你替我联系他,让他到门口来。” 那边顿了一下,然后问:“请问您怎么称呼?” “我是姜爱国,你就告诉他我是早早的爷爷就行了。”这次由老爷子出声道。 “好的,您稍等。” 十分钟后,刚吃完午饭有些犯困的钱嘉禾在第一客厅遇上了脚步匆忙的钱坤。 他叫住了对方:“坤叔,怎么了?” 钱坤正要去接人,听见他的声音顿住脚步,然后转身如实道:“有客人上门。” 钱嘉禾惊讶极了,不是才搬过来吗?怎么就有客人了? 他好奇问:“谁啊?” 钱坤回应:“来人说他是早早的爷爷。” 钱嘉禾傻了:“啊?早早的爷爷?他不是已经……” 话说一半,他突然转过弯来,双手合十道:“啊!肯定是姜阿姨的父亲!” 他赶紧问钱坤:“人请进来了吗?” 钱坤摇了摇头:“还没有,我想着先征求老板的意见,但老板的电话打不通。” 钱嘉禾闻言想了想说:“他这会儿应该很忙,别打扰他了,这件事交给我处理吧。” 钱坤难得愣了一下,他疑惑问:“您要怎么处理?” “我先去接人。”钱嘉禾说着就要往门外跑。 钱坤赶紧上前拦住了他。 看他拦住自己去路,钱嘉禾问:“怎么了?” “家里能用的车都开出去了。”钱坤解释道。 搬家搬得比较匆忙,很多配套设施还没有准备好,比如供工作人员出入的轿车,以及接客人进出的高尔夫球车等等,都要今天下午才能送来。好巧不巧,家里能用的轿车又全部都开出去了,只剩下那些拉风的跑车。 “哦,对。”钱嘉禾这才想起来钱进和周朗把能接人的车都开走了。 他问:“早早爷爷打车来的?” 钱坤摇了摇头:“没有,是坐着一辆黑色面包车到的,但监控室的人和我说送人来的车在南门将人放下后就去了西门,而早早爷爷是在南门口等着的。” “你刚才打算怎么解决?”钱嘉禾问。 钱坤回应:“我想着先凑合着用跑车把人接进来,正准备去找几个司机接人。” “几个司机?”钱嘉禾挑了挑眉,“来了几个人啊?” 钱坤:“南门口现在有七个人。” 钱嘉禾惊讶地瞪了瞪眼睛。 然后他突然反应过来,早早的爷爷怕是来找茬的。 于是他想了想说:“叔,你别让人开跑车去了,老人家恐怕来者不善,你开着一溜的跑车去接人,不知道的还以为你示威呢。” 钱坤惊讶一瞬,疑惑地看向他:“那您想怎么办?” 钱嘉禾转了转眼珠,突然打了个响指说:“交给我吧!” 又是十分钟过去。 南门口的一群人脸色都变得不太好。 黝黑青年气呼呼地说:“师傅,不是说要来接我们吗?这都过了二十分钟了,这个叫钱进的是不是心虚不敢出来了?” 姜爱国本来在闭目养神,听见这话,他睁开眼睛说:“你给你四师弟打个电话,问问他找着正门没有。” “哦,好。”黝黑青年应了一声后就跑去旁边打电话了。 他说了没两句就回来,然后和姜爱国说:“师傅,四师弟说他绕了一圈只找到了一个门,和这边一样,没有保安厅,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