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疼爱。 阴茎顶得太深了,程问音足尖发抖,脚踝处一层薄薄的皮肤拉抻到了极限,他手往后伸,想去推alpha的腿,刚摸到他大腿上的肌肉,手就被捉住,拉到唇边细细亲吻。 他眼眸半合着,看着镜子里自己被alpha搂在身前的样子,又一次觉得,他的alpha瘦了太多。 逃亡途中,谈不上任何生活条件,齐砚行营养严重不足,导致肌肉流失,身体看上去精瘦了不少。原先大腿一发力就会有肌群隆起,程问音坐在上面都觉得太硬,现在各处的肌肉都薄了一圈,用手摸一下都能很明显地感受到。 察觉到怀里人的走神,齐砚行放缓抽送的频率,“不舒服吗?” 程问音摇了摇头,偏过头亲了一下他的下巴,主动翘起臀部,迎合性器的入侵。 洗手间里的气味并不好闻,与两人所习惯的性爱场景天差地别,精液尿液混在一起的腥臊味,omega信息素爆发后的浓郁腥甜,还有和它如影随形,如同一张保护伞一样的松木香。 没有安全套的束缚,肉贴肉的进入与包裹成为环境之外的另一种刺激,种种感官上的强烈体会都在催化着这场性爱。 程问音呼吸急促,晕乎着潮吹了一次,睡裙被alpha撩到腰间,没有被喷湿。 alpha还没射,许是刚刚发泄过,这会儿操干了许久,还是硬得可观。 程问音缓过神来,还想要一些温存,alpha的性器却从穴里抽了出来,坚挺的柱身缓缓擦过敏感的内壁,突如其来的空虚感让穴肉再次抽搐着,喷出小股爱液。 “呜……再进来,我好想你。” 齐砚行揉着他的小腹,犬齿轻轻磨着腺体,“不行,怕会射进去。” 他那处还不确定已经完全恢复,担心射之前也会漏出点精液进去。之前很少不做安全措施,万一这偶尔一次的放纵造成程问音怀孕,他定会愧疚自责。 omega高潮了一次,显然还没满足,缩在他怀里,小声哼叫着,他只好换了手指,一边在omega的后腰处蹭着性器,一边插弄穴里的软肉。 两个人都喘得厉害,看着镜子里的彼此,像着了迷似地,舍不得移开眼,就在快要一起抵达高潮时,外面忽然传来宝宝的喊声:“妈妈!妈妈!” 程问音打了个哆嗦,后穴一阵阵紧缩,夹紧alpha的手指。 他拼命扭动着身体,偏过头,蹭了蹭齐砚行的脸,“怎么办,宝宝醒了……” 齐砚行暂时抽出手指,环住他的腰,哄道:“别慌,先答应宝宝一声。” 程问音定了定神,想到宝宝醒来后应该会先自己玩一会儿玩具,稳着声线,提起嗓子说:“哎,妈妈在洗澡,宝宝等一下哦。 宝宝果然很乖地喊道:“好!” 小孩子的耐心总是摸不准的,他们必须抓紧时间。 “快点……”程问音催促道。 他把裙摆往腰间卷了卷,攥在手里,露出整个白软的臀部,湿淋淋的股缝里盛满了omega动情时的甜腥体液,穴眼翕张,里面的艳红色嫩肉若隐若现。 齐砚行的目光在那处逡巡,忽然觉得喉间干涩,胃里也涌上来一阵强烈的饥饿,但又似乎并不是胃在叫嚣,而是一种更深层次的欲望。 任他如何重复吞咽唾液,都压不住血液里掠食的本能。 ——他想吃掉程问音。 程问音原本在期待,半闭着的眼睛忽然睁大,同时发出一声短促的轻叫,“啊,太、嗯……好脏……” “没有脏,”alpha好像在故意重复对方对自己说过的话,温柔又不容拒绝地扣着他的腿根,“很甜。” 齐砚行在性事里向来不会玩花样,也没有所谓的顿悟,或者无师自通,他只是不再抗拒本能。 或许是方才那一通“治疗”,将他骨子里的野性彻底激发出来了,他嗅着空气中体液混合的味道,只觉得大脑充血,当下最想做什么,直接把思考环节省略了,果断行动。 牙齿在臀瓣上留下一个印子,嘴唇在附近色情地移动,摩挲,而后整张脸几乎埋进漂亮的股沟里,舌头舔过穴口,被那股带着些骚味的橙花甜香勾得彻底失了魂,像半途中渴极饿极的旅人,近乎粗鲁地吮吸那片软肉。 最私密的地方被alpha的舌头占有了。 程问音浑身发软,差点攥不住睡裙,要把alpha关进裙子里。 穴口被舔开了,里面被很热的舌头侵犯,他好像能听到对方吞咽液体的声音,下意识摆着臀想躲,下一秒就被一双有力的手掌箍住了,好像还轻轻打了一下,他不知道,判断不了,脑子变得很乱。 齐砚行停了停,声音哑而含糊:“乖点。” “呜……”程问音很听话地闭上眼睛,睫毛颤抖。 他一点也不想拒绝,也找不到理由拒绝。是他自己说的,夫妻之间本来就可以这么做,之前他们之前没有试过,不代表这样不好。 试过才知道,真的很棒。 程问音又被舔喷了一次,明明没有舔到很里面的地方,却好像和之前体验过的任何一次高潮都不一样。他双腿发软,差点撑不住洗手台,要往下坐,一想到下面是alpha的脸,连忙羞耻地缩紧臀瓣,又喷出来一点。 齐砚行随意抹了一把脸,站起来,重新搂住他。 程问音看到镜子里,alpha的鼻尖上沾着自己喷出来的液体,呜咽一声,叫他的名字:“砚行……” “在呢,陪着音音。” 那种极端的饥饿感被填饱了,齐砚行喘息未定,餍足地圈住自己的领地,轻轻吻着omega的耳廓,挺着下身,让性器嵌在股缝间磨蹭,体液成为最好的润滑。 …… 磨到最后,程问音彻底没了力气,手一松,裙摆后面垂下来,一下下扫着alpha的性器,不时蒙住龟头,带来鲜明的摩擦感。 齐砚行闷哼一声,刻意不去管它,以至于最后,睡裙还是被精液弄脏了。 担心精斑干涸之后不好洗掉,齐砚行当即脱下自己的上衣,披在妻子身上,然后利落地把睡裙洗了一遍。阁楼白天没有热水用,程问音只能坐在给宝宝洗澡用的小板凳上,打湿毛巾,擦拭身上的脏污。 门外,宝宝等得不耐烦了,又开始喊妈妈。 “你快穿上衣服,去哄宝宝,”程问音站起身,把衣服递给alpha,戳了戳他的小腹,“顺便帮我拿件衣服。” 齐砚行拧干睡裙,环顾房间,从毛巾架上取下浴巾,披在程问音肩上,问他:“要穿哪件?” 刚刚亲热时还很强势的alpha,突然又变得很笨,程问音都被逗笑了,又轻轻推了他一下,“你喜欢哪件,自己挑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