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还好有这顶帽子。” 琴酒:……………… 似乎是注意到了琴酒那略带着杀气的目光,伏特加连连摆手:“不不不不不,不是我……” 津木真弓一愣:“不是你?” 但这两人明明在坐过山车前都带着帽子,结果现在只有这位壮实的大哥头顶没帽子了,刚刚那顶不就是他的吗? 琴酒的眼神似乎更想要杀人了,伏特加咽下即将出口的话,磕巴一下,接着道:“不不不不,不,是我……” 津木真弓:……到底是不是你? 伏特加被琴酒只收束于自己一人身上的目光吓得一个激灵,几乎欲哭无泪:……我也不知道该不该是我啊!! 好在旁边的琴酒终于舍得开口了,他从衣袋里拿出一支烟来,边划着火柴边道:“刚刚过山车急转弯,他的帽子飞出去了。” ……然后正好飞在了她脸上?? ——牛顿的棺材板压不住了啊! 琴酒像是没有注意到她满心的吐槽欲,看向了她,“那顶帽子,记得处理掉。” 津木真弓愣了一下,随即意识到他在说什么。 ——帽子上多少会残留一些主人的DNA痕迹,而干他们那行的,最忌讳留下这些东西。 伏特加:……??所以这才是你扔我帽子的原因吗大哥!! ……终究是错付了。 津木真弓第一反应则是看向了自己的系统面板。 那个因为这大哥闯空门引发的“剧情|事件”,此刻又攀升了几点完成度,现在是25%了。 ……所以果然,完成度是和这位大哥挂钩的吗? 之前他从她家离开后,她的完成度就不动了,现在只是一个照面,连话还没说两句,完成度已经涨到了25%。 她想了想,却没有一口答应下来,只是点点头:“……我尽量。” 见琴酒的目光瞥了过来,她解释道:“案子没破期间,那顶帽子就是案件的证物,毕竟残留着死者的血液……所以,我只能尽量。” 当然,为了她的剧情|事件着想,她也会尽力给这两位大哥打掩护的。 “你在干什么?” 又一个神出鬼没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把刚刚经历变故的津木真弓又吓了一跳。 工藤新一眼看着她因为自己的招呼而肩膀一颤,皱眉,看向了面前的两个黑衣人。 这两人……他在上车前就已经注意到了。 客观来说,他对他们的注意和津木真弓的关系不大,但她和安城里穂当时夸这银发男人的对话,难免让他下意识多打量了对方两眼。 常年和命案与罪犯打交道的直觉告诉他,这两人绝对不像看上去那么简单。 ……不,就算是看上去,这两人也没那么简单。 很少有带着一身杀气来做过山车的人。 哪怕他们掩饰的很好,但在面对命案时,所有人都惊慌失措,只有这两人如此淡定,仿佛司空见惯般。 某种意义上,工藤新一觉得之前安城里穂的形容是对的——那是仿佛手底下走过两百条人命的气场。 为了防止这个洞察力点满的主角侦探从这两人身上看出什么,津木真弓出声打断。 “我在找同车人问案发时有没有察觉到异样,你呢?刚刚去哪了?” 工藤新一看向她:“去死者出事的山洞里看了看,发现了一些东西,已经交给目暮警官了,不出意外,应该很快会结案。” 津木真弓呆住:“啊?” ……她还在口供阶段呢?他已经要结案了?? 工藤新一却没有多说,随即从手中的证物袋里掏出了另一样东西,“还有这个。” 津木真弓一看,是一顶尚带着血迹的黑帽。 ——就是刚刚在过山车上遮住她的那顶。 她定了定神,“这就是刚刚后座的这位……大哥,不小心掉了的帽子吧?我看看。” 说着,她伸手就要去拿,工藤新一却手一抬,避过了她的手。 “这算是证物,根据帽子上的血迹弧度和你当时的座椅位置,可以大致判断死者血液溅出的角度。” 津木真弓眯了眯眼:“这需要计算吗?这不就摆在大家眼前吗?” 工藤新一笑了:“这可难说,在案件尘埃落定前,一切可能性都不能被排除。” 津木真弓眼看着他将那顶帽子又装回证物袋里,咬了咬牙,最终还是不动声色道,“你不是说快结案了吗?说明你已经排除了不少可能性?” 工藤新一刚想开口,突然,身后一阵嘈杂声响起,储物柜的方向传来了警察的声音。 “目暮警官!找到凶器了!” 津木真弓和工藤新一对视一眼,回身向储物柜的方向走去。 伏特加见这两人终于走了,便凑到琴酒身边,压低了声音,“大哥,那个侦……” 见琴酒目光不善地盯着两人的背影,他愣了一下,“……大哥?” 琴酒垂下眼,控制着自己的视线看向指尖的烟蒂,“嗯。” “我是说,我听警察的对话说,那个少年侦探就是那个工藤新一,我们这事不妙啊。” 琴酒将手中还没抽完的烟蒂直接按灭在墙上,“不会。” 普通人经手的案子破绽太多——比如眼前这个。 但他们动手,一个年轻的小子还不至于找出破绽。 比起那少年“侦探”的头衔,或许连他自己都不会承认,他更在意的,是那个披着那少年外套的人。 她被他抱下过山车的样子琴酒还历历在目,说是“抱”其实并不准确,当时她已经脱力,连自己倚靠的人都没有知觉,只是无意识地靠着身边最近的人。 但他就这么自然地将手搭在了她的肩上,伸手拨开她被鲜血糊住的半捋留海,然后将自己尚带着体温的外套,裹住了那副躯体。 她被他们的朋友簇拥着坐到一旁,端水、擦脸、安慰、打闹、喂糖……而他只能在角落里远远看着,甚至控制着自己的目光,不至于过于明显,被那群嗅觉灵敏的侦探们发觉。 而她恢复知觉的第一件事,就是朝他们笑。 白着脸、抖着唇、攥紧身上的衣服,对着那人笑。 ……他还是只能在角落里看着。 就像现在这样。 琴酒的目光收束得很好,忙着观察案情的津木真弓没有丝毫察觉,她完全被爱子背包中那柄染血的菜刀吸引去了注意。 “警部,从被害者的女友爱子女士的包中搜到了这个。” 目暮警官看着包里的菜刀,沉吟一会儿,“将爱子女士作为重要参考人,带回警局。” 津木真弓皱眉,刚想开口阻止,旁边的工藤新一比她更快。 “等一等!目暮警官,这位女士不是凶手。” 目暮警官也皱眉:“但是案发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