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拍过去。 禅院甚尔早有预料般抓住禅院理的手凑到唇角亲吻,甚至为了防止她做其他抵抗,他还提前用腿压住了她的。 亲够了手指,禅院甚尔将禅院理的手搭在自己的肩头,撑着身体去吻她的眉心、眼尾、红唇。 对她,他从来不是克制的,吻着吻着便忍不住动手去撕扯她身上的衣服。 “咳咳。” 身后传来咳嗽声,禅院理身体微顿,直接将趴在她身上胡作非为的男人丢到一边。 禅院理拽着衣领坐起身,随后没事人一样扯了禅院甚尔的外套裹在上身看向伊斯里,“今天怎么有空过来了?” “试验告一段落,在展开下一场实验前,我也想有时间修整一下。” 伊斯里这么说着,随后将手里的东西递给禅院理,“这是结婚会用到的各种材料,你要是考虑好,就拿着这些去跟那家伙结婚吧。” 说完,伊斯里看向坐在地上被打搅好事后一脸不爽的禅院甚尔,“伊年纪小,从小又是听着理的故事长大的,对理多少有些孺慕,请不要放在心上。” 禅院甚尔看在这人是送材料过来的份上,难得露出个好脸,“知道了,不会背地里给她套麻袋的。” 伊斯里:“……” 送完材料,简单寒暄两句,伊斯里就回去了。 禅院甚尔上前搂住禅院理,“夫人,我们时候去领证?” “反正不是现在。” 禅院理推开禅院甚尔,将资料递给炉子旁烤火的丑宝,叮嘱道,“这个东西,除了我谁也不能给,尤其是禅院甚尔。” 丑宝缓慢地眨巴两下眼睛,明白禅院理的意思后,它收起数据,亲昵的蹭着禅院理的掌心示意她自己肯定会保证数据的安全。 禅院甚尔:“……” 这只吃里扒外的虫子…… 惠生日当天,从咒高回来的五条悟和夏油杰带回了整整一麻袋的礼物。 五条悟豪气地将礼物交给惠,“这是咒高里的家伙们送给我们小惠的礼物!” 惠看着被随意丢弃在地上的礼物,忍不住额角轻跳,他将礼物搬到客厅不碍事的角落整理好,回头问道,“这不是悟哥打劫回来的,对吧?” 五条悟先是一愣,随后不满的冲到惠跟前揉捏着他的脸,“你就是这么想我的,太让人伤心了。” 惠的脸被当成面团似的揉捏,对于五条悟的质问,他含糊不清的回道,“因为前两年悟哥有打劫不良,让他们给我送礼物。” 五条悟无可反驳,因为他之前的确干过这事儿。 夏油杰难得见五条悟吃瘪,好笑的看着惠和五条悟,随后来到堆放礼物的角落提议道,“好了,惠先过来看看大家都送了些什么礼物给你?” 几个人拆礼物的功夫里,禅院甚尔已经将饭做好并满满当当摆了一桌子。 抬眼注意到站在一旁的禅院理,禅院甚尔解了围裙上前将人圈进怀里,“不过去把礼物给那孩子?” 禅院理轻声道,“等一会儿。” 等到惠在五条悟和夏油杰的陪伴下,笑闹着拆完所有礼物,禅院理走上前将装在盒子里的围巾递给惠,“生日快乐,咩咕咪。” 收到礼物,惠当即就笑了,打开盒子,看到里面针脚歪曲拧巴的围巾,惠默了默,不是觉得礼物太丑,而是没想到禅院理会这么用心。 五条悟盯着围巾想要吐槽,被夏油杰眼疾手快的踹了一脚。 五条悟:“……” 虽然说围巾很有意义,但真的太丑了,这也不能说吗? 惠将围巾取出来戴在脖子上,“我很喜欢妈妈的礼物,谢谢妈妈。” 禅院理柔和了眉眼,“你能喜欢就好。” 恰在此时,门铃突然响起,禅院甚尔看看站在一处深情对望的母子俩,无奈耸肩,三两步上前去开了门。 门被打开,真希真依带着用零花钱买的零食冲进来,在她们身后还跟着一群模样或熟悉或陌生的孩子们。 真依笑着将零食塞给惠,“这是我和真希一起给惠买的哦,而且我们还邀请了同学们来一起给惠庆祝生日!” 惠下意识接过真依递过来的零食,透过小山似的零食,惠看到了一张张熟悉的脸:“咩咕咪,生日快乐!” “禅院同学,生日快乐!” “惠,生日快乐!” “……” 惠被同学们围住的时候还是愣的,等到回过神来,他突然有些不知所措。 什么嘛,搞这么大阵势。 禅院甚尔瞥一眼桌上的饭菜,沉了脸默默往厨房走去,开火的一瞬他甚至还在想,为什么自己要主动给一群臭小鬼做饭。 禅院甚尔绷着脸,直到身后传来一道清冷不带半分起伏的声音,“禅院甚尔” 禅院甚尔回头:“?” 禅院理靠在门上,微乱的长发从一侧垂落,她正望着他,透出温和,“明天去区役所登记吧。” 第145章 第 145 章 禅院理和禅院甚尔重新登记后,惠跟在两人身边过了很长一段时间的温馨生活。 惠以为生活会这么幸福且平淡的继续下去,直到升到国中后,禅院理和禅院甚尔发生了史无前例的争吵。 这天,惠如同往常那般放学回家,远远的就瞧见禅院甚尔正满脸不爽地蹲在门口。 惠走过来,犹豫再三还是询问了禅院甚尔的情况,“你怎么在这?” 禅院甚尔面无表情的抓了抓后脑勺,“不明显吗?被丢出来的。” 惠抿唇,虽然这人的确经常惹母亲不快,但气到不让进家门,大抵是发生了什么大事儿。 惠担心禅院理,没空再顾及禅院甚尔,抬脚直接冲进房子,“母亲!” 屋内,禅院理正打理着那束常开不败的樱花,听见惠的声音,她回过头来,脸上带出几分温和,“咩咕咪,欢迎回家。” 怕惹禅院理不快,惠小心地打量着她的表情,并没能发现任何与往常不同的细节,“母亲,你和他生气了?” 话音落下,禅院理眼底闪过了然,“他和你说的?” 惠点头又摇头,“他没直接告诉我,只和我提到了被母亲丢出去这件事。” 禅院理来到惠身边,抬手轻轻抚上少年墨似的黑发,“这是我和他的事儿,惠不用担心。” 这么说着,禅院理的目光却始终落在惠身上,恍惚中带了些许迟疑。 十二岁的少年穿着一身绀色校服,略显坚硬的头发一部分垂下搭在眉眼上方,其他全部随意的乱翘在头顶,是一如既往的可爱,又多了几分少年人才有的英气。 禅院理抿唇,到底是没再多说什么,只让惠先去将今天的课业完成。 惠乖巧的应下了,但他还是将禅院理的状态放在了心上,并在接下来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