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吸引着他。 邵丛不由得有些后悔。 如果当初他没有犹豫和拒绝时也,而是快速答应了时路安和时也结婚,是不是…… 时也转身就走,邵丛追上,道:“你的意思我明白,不过我的情绪你控制不了,我自己亦然。” “随你,关我屁事。”时也耸肩。 他已经单方面宣布,他和邵丛没有一丁点工作以外的关系了。 来到了一个小包间,就见徐献里等队员都在,不仅如此,路曲、毕遥、温汀等他们的同学也在,还有徐献禾拉来的一帮朋友,一群年轻人聚在一起打牌喝酒,热闹得很。 “时哥来了!” 徐献禾见到时也随即得意洋洋地给他朋友们介绍,“这就是我们的队长!” 时也一顿,就见包间里那些陌生Alpha和Beta看他的眼神……有好奇探究,有向往崇拜,有忌惮,有没什么感觉就是单纯想认识认识…… 各种各样的眼神,但没有什么有色目光抑或瞧不起。 和以前不一样,现在再也没有人因为他是Omega而觉得他不能做什么。 时也轻笑,上前揽住了徐献禾的肩膀挑眉,“怎么?就这么一会儿不见就想了?” “那可不,昨天你还答应了庆功宴上要和我们喝!”徐献禾激动递给时也递酒杯,“喝喝喝!” 时也和一群人打打闹闹的当儿,眼角看向了坐在一旁的贺临渊。 随后,时也便是一顿。 贺临渊怎么……看起来怪怪的? 贺临渊坐在最角落,手里捏着酒杯,目光幽幽地看着时也。 如果时也仔细看,就能品出其中的……委屈。 但时也忙着应付别人递过来的酒。 而贺临渊坐在一旁,连钟明望都眨巴眼,心道老大为什么一直看着时也啊?似乎从下战舰后就开始了,贺临渊的眼睛总是带着几分情绪地看着时也,像是移不开那般。 大家闹了一晚上,贺临渊就看了一晚上,中途别人让他喝酒,他就接过一口一口地闷。 不熟悉他俩的人戳了戳徐献禾的肩膀,“原来贺临渊和时也真的是宿敌,以后我能不能看他们打架啊?好想看神仙打架。” 徐献禾:“……” 徐献禾面目扭曲,“你为什么会觉得,他们是宿敌。” “你看贺临渊看时也的眼神,像要杀了他似的,这是要生吞吧?!” “……” 徐献禾心道,理论上来说,也没错。 好不容易闹完了,时也起身上厕所,贺临渊也不着痕迹地放下酒杯跟了上去,尾随着时也离开。 大家都喝得有些上头和飘忽,包间内一片乱七八糟的,没人留意谁离席。 时也伸了个懒腰,正打算推开厕所的门,却只觉得身后有人在跟着自己。 时也目光一凛,一个警觉转身抬手,动作却是一顿。 熟悉的信息素扑面而来,就见贺临渊站在他身前,低头看着他,薄唇紧紧地抿成一条线。 “贺临渊?”时也挑眉道:“你怎么来了?” 贺临渊语气沉沉,“我不能来?” 时也一顿,看着贺临渊微醺的脸问道:“你喝醉了?” “我不能喝醉?”贺临渊语气更沉。 “……”时也反应过来了,这家伙……生气了。 时也轻声道:“那个……” 贺临渊打断,“你可以和别的男人花天酒地喝得随性,我就不能喝?” “……?” 贺临渊继续道:“你还可以和邵丛一起去喝酒,一起开开心心地走来,我还不能来和你说句话了?” “……” 时也心道,完球,贺临渊怎么…… 那么让他招架不住啊!! 这个Alpha好奇怪,他好爱! 时也咽了咽口水道:“我什么时候和邵丛一起喝酒了?” “你们一起来的。”贺临渊眼睛死死地看着时也,没什么情绪的眼珠子看着还怪可怖的,语气一句一比一句沉。 但时也就是觉得心脏忽然加快。 “哪有。”时也往前踏一步,伸手轻轻握住贺临渊的手腕,“那我以后不这样了,我就陪你喝酒。” “不。”贺临渊抽回手,冷声道:“别和我。” 时也看着这样的贺临渊虽然明白也许贺临渊是喝醉了,也许贺临渊是因为真的被他标记了,但也许…… 有没有一种可能,即便他信息素大萎哥,即便他是贺临渊的宿敌,贺临渊也会有……一点点喜欢他呢? 时也觉得他喝下的酒精开始蒸发、发散,开始发挥作用,他浑身也有些热。 “真的吗?”时也踮脚,手环住贺临渊的脖子,嘴凑在贺临渊的耳边道:“真的不和我喝吗?” 时也热乎乎的气喷洒在贺临渊耳廓上,并满意地看见贺临渊的耳垂变红了。 对外优雅惬意,平时总是一副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贺临渊,此刻是他的猎物,他的囊中物。 他喜欢这样被自己所牵引的贺临渊,就好比……贺临渊也在意他,喜欢他那般。 贺临渊呼吸有些粗重。 “真的吗?”时也眨了眨眼,重复道:“不和我一起啊?” 时也身体贴着贺临渊的,似乎是故意地在挑拨贺临渊的临界点。 下一刻,贺临渊把时也抱了起来。 但是贺临渊只是抱着,就这样死死地盯着他。 像是在克制什么。 时也低头,手贴住贺临渊的脸道:“我之前就想问了,你一直看着我干什么呢?” 贺临渊语气有些迟钝,道:“怕你丢了。” “嗯?” 贺临渊干巴巴道:“你别看别人,看我。” 时也心脏一颤,低下头和贺临渊额头碰着额头,“看着哦,你要干什么?” 贺临渊双手紧紧地握成拳,双目恶狠狠地看着时也,“时也,我生气了,失控了,没你好果子吃。” “那让我试试。”时也嘴唇摩挲着贺临渊的耳廓,随后往下移,沿着贺临渊的脖子慢慢下滑。 贺临渊浑身都紧绷了起来,双目赤红。 “我看看你有什么本事。”时也最后停在了贺临渊的颈窝,把头埋了进去笑道:“反正你不行,弟弟。” “……” 碰! 贺临渊把时也怼在墙上,呼吸粗重。 时也能看见他脖子上浮现了鳞片,随即不动声色地将手贴了过去遮盖住,怕被别人看见,也不愿意让贺临渊知道他自己此刻的情况,担心这家伙又扭捏,想要躲藏。 手掌心的触感有些粗糙,贺临渊动脉处,这个最脆弱地方,鳞片坚硬而锐利。 “我……行。”贺临渊似乎真的是醉了,平时他怎么可能放任自己如此失控,但也许是因为被标记,让他失去理智一杯接着一杯,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