貌开始。 对方浓眉凤眼,鼻梁挺拔,五官生得精致分明,皮肤白皙透亮,无疑算得上一个绝世大帅哥,不过现在的重点是……那两瓣薄厚适中,分外粉润的唇。 亲上去的话…… 顾浈瞧着他抿起的嘴唇,笑道:“你是不是在想亲嘴?” 池迟蓦地回神,眼神里还透着一些茫然,“啊?那不然……” “我说的是他亲你,也没说亲哪儿,你但凡钢铁直,脑子里能胡思乱想吗?”顾浈挑眉调侃:“结果不是很明显了?池迟,你弯了,弯得很彻底。” 池迟如遭雷击,难得脑子宕机,转不过来了。 顾浈见他好像傻了,刚准备再说些什么帮池迟认清这个事实,身后就横过来一只手,将他的手机抢走,并挂断了电话。 “你这个电话打得太久了。”魏瑾把手机丢到一边,将想要扑过去捡的人直接拦腰扛了起来,“你现在应该陪陪我,继续做刚才的事情,不然我就把我们俩的事抖搂给你那恐同的好兄弟。” 顾浈知道他是开玩笑,还是气得拍了两下魏瑾的屁股,“怎么不该你陪我?还有,他已经弯成蚊香了,你拿这个可要挟不了我。” 魏瑾没说话,直接把人摁在了客厅和阳台中间玻璃门上,就地正法。 * 池迟心里乱糟糟的,下楼绕着小岛跑三圈后,又回去冲了个冷水澡,仍然冷静不下来,干脆去学习,结果什么也学不进去,打游戏也心不在焉。 就这么折腾了一晚上,最终认命,自己确实是喜欢上姜禹了,因为一整晚,他满脑子都是姜禹,回忆过往,又学着网上的方法,假设姜禹和别人在一起,自己绝对受不了。 不知不觉中,他对姜禹的占有欲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准确来说,这是他第一次对一个人产生占有欲,这种欲.望,在物体上也没有过。 后半夜他脑子昏昏沉沉,捧着手机看他和姜禹的聊天记录,直到天边翻起了白肚,才迷糊睡去。 内容很少,毕竟他们整天黏在一起,内容无非就是围绕着生活,叫对方下楼吃饭,催促对方学习之类的。 姜禹醒来没看见池迟的身影,床边也没有余温,便跑出去寻找,在客厅的沙发找到了对方。 池迟冷白的肌肤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浓密纤长的睫毛上还挂着水珠,一只手搭在沙发边,身上连一条毯子也没有,现在已经迈入秋季,中午秋老虎发怒,夜晚和早晨还是很凉的。 他察觉到不对劲,过去伸手一摸,脸和额头都汗淋淋的,烫得不像样。 池迟半梦半醒,感觉到有一只手在碰自己,眼睛睁开一条缝,瞧见是姜禹,一鼓作气抓着那只手将人扯了过来。 “干什么,耍流氓?”他慵懒地半坐起来,想要伸手将人抱在怀里,却被姜禹推开了。 姜禹又气又恼,跳起来回房间去找手机给李伯打电话,“别闹!你发烧了!” “发烧?不可能,我身体素质很好的。” 池迟嘀咕着抬手试了试额头,没什么感觉,温度相差无几,“没发烫,你从哪里看出来我发烧了?就是不想让我抱,昨天让你撒娇,你今天还在害羞呢?” 作者有话要说: 坏消息,今天不仅没三千还没加更,明天也一样。(因为我今天提前回学校了,十一点才到的寝室,下个星期开始补课,这两天会很忙) 好消息,下个月开始挑战日六!欠大家的都会补回来!啵啵啵,原谅我!(鞠躬) 第52章 恶劣因子 2 池迟吃过药后, 整个人昏昏欲睡,还拽着姜禹的手腕不放。 姜禹拿着湿毛巾搭在他的额头上后,只能无奈地靠在床边陪着他。 “上床,来跟我一起睡。” 池迟半阖着眼, 执着地又拉了下他。 姜禹摸了摸他的脸侧, 仍然烫得骇人, 无奈道:“我等会要给你换毛巾, 不方便,你快睡觉。” “睡不着。”池迟嘴里像是含了一口水,模糊道:“这点小病, 过两天就好了,哪里需要这么大的阵仗?” “你都烧到四十度了,还是小病?”姜禹原本怒气冲冲, 看着他这副病蔫蔫的模样,又发不出脾气来,板着张脸问道:“你昨晚到底干什么了?怎么会突然一下病得这么厉害?” 明明昨天睡前, 这人还好好的有精力逗他玩。 姜禹想不明白怎么一个晚上,他就变成这样了。 “心里乱, 睡不着。”池迟不屑于撒谎。 “因为什么?” 池迟睁开眼瞥了他一眼,没出声回答。 姜禹以为他还是有些放不下那个吴常钦,心里更是没气了。 池迟生病的样子落在姜禹眼里实在可怜,姜禹钻进被窝,躺在池迟旁边,捏了捏他的手。 “好了,睡吧, 等会我动作轻点。” 池迟一看就知道姜禹想歪了, 不过也没解释, 干脆将额头上的毛巾掀开,把人抱在了怀里。 “一起睡,热出汗了,病就好了。” 池迟的行为霸道蛮横,不容拒绝。 姜禹窝在他怀里,被他的体温感染,加上病症作祟,也跟着发起烫来,但似乎也不是不能忍受。 这还是他第一次碰上池迟生病,在他的记忆力,对方经常锻炼,按时一日三餐,身体素质非常好,这样一想,他又不禁思考池迟昨晚到底是作了什么妖,才把自己弄成这样。 “别胡思乱想。”池迟低头用额头蹭了蹭他的脸,“睡觉,我好困,一晚上都没睡。” 池迟的肤色冷白,此刻因为生病的缘故,面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白发耷拉着,浓密卷翘的长睫都被汗水浸湿,在下眼睑打出一圈扇形阴影,高挺的鼻梁上都缀着汗珠,往日红润柔软的薄唇上覆着层病恹恹的苍白。这是一种与过去完全不同的状态,姜禹头一次想用脆弱来形容池迟。 生病的池迟,还非常黏人,好像一秒钟都离不开他。 萌生的想法把姜禹吓了一跳,可是不无真理,池迟现在的确是这样一种状态在他的身边。 姜禹伸手环住了池迟的腰,渐渐也被熏染了几分倦意。 昨晚他没睡好,虽然在被铺满池迟气息的床铺上,却没有本人来得奏效,导致他噩梦不断,内里焦虑无法出梦,又因为他唯一的解药不在而倍感空虚。 现在被填充,无疑不是一种另类的满足。 姜禹睡着前,半梦半醒含糊地说:“小迟,赶快好起来。” 池迟一边眼睛睁开条缝,看着迷迷糊糊的姜禹弯起了嘴角,轻声回答:“好。” * “听说你病了,我正在青山和人谈生意呢,大老远跨区跑来看你,你这副拽得二五八万的样子给谁看?” 顾浈给池迟递了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