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的也不是绝对的错事,但若是在外头,念念要是如此待旁人,而那个旁人又是居心不良,岂不是念念就把自己害了吗。” 薛止烨在一旁为念念说话道:“若是在外头,念念便不会这般做了。” 念念太单纯善良,在外头也容易为旁人牺牲自己的利益,乔伊把小家伙看的明白,薛止烨自然也明白,只是他想,念念一个王爷,谁敢欺负算计他。 尤其念念幼时有他们保护,长大了狗蛋也会护着他,还有顾兆澜、皇甫商珂、盛昱璃等人。 可是乔伊与薛止烨看的不同,乔伊想念念不在旁人的庇护下,自己也可以保护自己了。 但乔伊清楚自己也不能太着急,要一点点的磨练小家伙,遂他与小家伙说道:“今天你如何都犯了错误,去到尚书房罚写《道德经》吧。” 说完,乔伊将念念放了下去。 念念被乔伊哄的不难受了,向二人行了礼后,愉快的到尚书房罚抄去了。 薛止烨宝贝似的将乔伊抱到了床榻上去,大手为乔伊揉起了腹部,却被乔伊一脚踹开,挑刺道:“手劲太大了。” 薛止烨:“老婆我错了,我轻点。”又道“以后我们一家五口幸福的在一起生活。” 乔伊嗔他一眼:“你就一张嘴好,谁知你会不会对我忠诚一辈子啊?” “旺旺旺……”薛止烨学了几声狗叫,然后像条大黄狗似的去蹭着乔伊:“臣是皇上的忠犬,只效忠皇上一个人,一生一世永不变。” 一生一世永不便! 乔伊抿起小嘴笑了:“是忠犬,也是一只老忠犬。” “皇上一直都嫌弃臣老。”说着,薛止烨轻轻咬上乔伊的耳朵:“臣老,也是老当益壮!” 说完,深情的吻上了乔伊。 狗蛋站了一会道:“父皇只说罚站,也没说多久,孤都站了好一会,时间到了。” 说完,小家伙甩着袖子,大摇大摆的离开了。 顾兆澜坐在桌边喝茶,窗户旁冒出一个小脑瓜来。 顾兆澜放下手中的茶盏,看向狗蛋:“太子不去罚站,来臣这里做什么?” 狗蛋捧着小脸,胳膊肘拄在窗台上,埋怨道:“原来少傅都知道孤被父皇罚站了,还不为孤求求情。” 顾兆澜一双狐狸眼微挑,慢悠悠说道:“做错了事,就应该挨罚,臣可不想助纣为虐。”这孩子太坏,该管,若不是因为他还是个小屁孩,他都想给他两巴掌了,又是阻止他出去寻欢作乐,又是拿走他胃药的,以后指不定还能干出什么坏事呢。 狗蛋眯了眯眼睛,看等孤长大了不把少傅收拾的服服帖帖的。 “一会你父皇别是查岗,找不到你,太子回吧。”顾兆澜道。 狗蛋从窗户爬了进来:“父皇和父亲正在庆祝三胎,哪里有功夫理会孤啊。” 顾兆澜:“太子以后不许爬窗户,成何体统。” “孤就是体统,孤爱怎么着就怎么着,孤乐意。”说完,狗蛋又纠正顾兆澜道:“都说了没人的时候叫孤湛智。”又道“给孤念‘湛智湛智、萧湛智’。” 顾兆澜望着眼前的小家伙笑了,配合他道:“小湛智。”视线马上越过狗蛋:“皇上您来了!” 作者有话说: 第180章 你为朕瞧瞧,朕这一胎是女还是男 狗蛋被吓的直跳脚 。 顾兆澜“哈哈哈”笑道:“逗你呢。” 小屁孩居然敢在他面前耀武扬威。 乔伊与薛止烨在床榻上腻歪了会后,乔伊垂眸望去自己的小腹,嘀咕道:“也不知这一胎是女是男?” 薛止烨问向乔伊:“皇上想要男孩还是女孩?” 乔伊剜了一眼薛止烨:“尽是问些废话,朕都有两个儿子了,当然希望这一胎是女娃娃了,你不也是吗!” 薛止烨:“想是如此,但男孩女孩,只要是伊伊生的臣都喜爱。” 乔伊“呵呵”道:“朕若是跟旁人生的那你也喜爱了。” 薛止烨惩罚似的俯身咬了乔伊鼻尖一下:“你敢。” “朕想你也拦不住。”乔伊一脚把人踹开,下了床榻,套上靴子向外走去。 薛止烨紧跟其后:“这么晚了,伊伊做什么去?” 乔伊道:“朕去顾兆澜哪里,让他诊诊朕这一胎是男是女。” 顿了顿继续道:“知道肚子里的娃是男是女,朕好准备给小家伙拟名字啊,若是女孩可得给她起个不要太好听的名字,然后给小公主准备漂亮的衣裳,婴儿床,对了,衣裳和婴儿床要弄成粉色的,就是很那种水灵的粉色。” 薛止烨没想到自家的“小娘子”还有少女情节。 他俯身将乔伊抱了起来,宠溺着调侃道:“臣也把皇上的寝宫布置成粉嫩嫩的颜色,皇上的锦袍也裁一套粉色的轻纱锦袍,束发的飘带……” “去你大爷的。”乔伊在薛止烨怀里捶了两下:“原本朕就感觉朕这些年都被你给操的柔柔的,少了阳刚之气,你还给朕弄这颜色,你干脆把朕送去净事房,割了算了。” 薛止烨抬眉逗弄乔伊道:“皇上前头那个把子,对臣倒是没什么用,可有可无,皇上若是嫌弃它碍事,那就把它割了吧。” 平时他可没少撸玩扯弄。 即便不办事时,也习惯性的伸到他裤兜里去把玩。 这会居然说可有可无,遂乔伊宁可杀敌一千自损八千的说道:“好啊,改路线,去净事房,把朕这玩意儿割了,左右它一直都闲着, 也从来没有派上用场过。” 薛止烨被乔伊的小倔强给逗乐了,他道:“臣知错了,皇上能离开它,臣都离不开,皇上可知臣与皇上分居的半个月是怎么过的吗,手一到晚上就奇痒无比,夜夜难眠。” 说到此,薛止烨将乔伊抵在廊柱子 上。 一只大手撩起乔伊的袍摆。 顺着裤腰就摸了进去。 路过草原时,轻轻扯了下,然后握…… 乔伊“轻咛”一声,眼神迷离,微微仰头,喉结微微滚动了下。 这半个月,薛止烨因为摸不到而不习惯,乔伊也是没有人摸而不习惯。 姜冥收回视线,对上秋南带着期许渴望的眼神。 见此,姜冥沉默片刻,红着耳根问道:“你也想我那样对你?” 秋南脸色红的比姜冥还要红,他低下头,赧然的轻轻点点头。 姜冥是个老古板,从来没有亲吻过秋南,更不会调情。 脱了裤子就插。 毫无情调。 秋南却是渴望着那些情趣。 可是因为姜冥是他领导,已经习惯了服从,所以即便是有多么渴望,也不敢宣之于口。 那日左昭的话,姜冥是听进去的,两人成婚这么久,他始终觉得亏待了秋南。 他与秋南之间,虽然是夫夫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