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通医术的大夫可能诊看出来他会因为瘫痪而难产吗?” “难产几率大到是必然的。”慕临回道:“这个不难看出来,只要不是庸医便能诊出来。” 薛止烨捏起一枚黑子,在指尖上轻轻摩挲着:“本王苦思冥想这步棋怎么会获胜,却如何都想不出来,”说着,薛止烨捏着黑子落在一枚白子旁,慕临跟着看了过去,摄政王居然一子定了胜负,“想不到吧,很简单的一步棋,是本王一开始就想的太复杂了,当然也是因为过去焦躁,失了理性。” 皇甫商珂被乔伊撵回宫了,他怕皇甫商珂长时间不回宫,被薛止烨留意到,怀疑。 “你做什么去了?”薛冉问道:“一天一夜都没瞧见人影!” 皇甫商珂回道:“宫中憋闷,到外头溜达溜达。”又道“我一个大闲人,也没事做,便没急着回来。” “你现下有事做了。”薛冉道:“我兄长大肆派人找寻皇上,人手紧缺,你跟我都被加入搜找皇上的队伍中了。” 皇甫商珂不甚在意的说:“都这么多天也没找到人,说不上已经逃出城了。” 薛冉道:“我也是这么想的,可我那兄长跟魔怔了似的,就这么疯狂的找寻着,把城中所有大小的医馆药铺都监控起来。”想了想又道:“连宫中的御医们都派人监控着,尤其是院判,你说是不是神经病。” “院判?”皇甫商珂道:“他的医术应该是帝都里最好的吧?” 薛冉:“岂止是帝都,全国都数一数二的,听闻只要病人有一口气,他都是给治好了。” 皇甫商珂皱起眉头,不知在想着什么。 薛冉道:“走吧,去做事情了。” 皇甫商珂:“我不去,我又不是他属下,我过一段时间都走了。”说着,皇甫商珂拿出一块玉佩:“这个价值连城,给你了,谢谢你对我的照顾。”末了,又补了一句“以后你有困难,我也会为你两肋插刀。” 说完,皇甫商珂便走了,不知做什么去了。 薛冉看看手中的玉佩,又瞧了瞧皇甫商珂的背影:“这,这,我救你又不是要你的报酬,更不是让你以后两肋插刀啊!” 薛止烨过来,拿过薛冉手中的玉佩,低眸看着手中的玉佩,微微点头:“嗯,的确是一块价值连城的好玉。”抬眸看向薛冉:“但你可知晓他为什么会有如此昂贵的玉佩在手?” 薛冉摇头:“不知晓。” 薛止烨将玉佩放回薛冉的手中:“因为他是吉尔拓部落的王子。” “什么?”薛冉眼睛睁的跟两个大铜铃似的,满是不敢置信的问道:“兄长怎么知晓,真的假的啊?” 薛止烨嫌弃的瞥了一眼薛冉:“本王骗你有什么意义?”转瞬又道:“本王派人去调查了他底细。” 薛冉眨巴眨巴眸子,惊叹道:“这小子真是深藏不漏啊!” 薛止烨看向他眼中的嫌弃之色更浓:“是你太笨,平民百姓家的孩子,是无法养成他身上如此的傲气。” 薛冉扶着额头:“是我太笨。”又道“兄长要怎么对付他?” 薛止烨瞪他一眼:“他又没有惹到本王,本王对付他做什么?”又道“本王忙其他事情都没有时间呐,哪里有时间对付他这个小虾米。” 薛冉吁下一口气。 薛止烨问他:“你心悦上他?” 薛冉忙摇头摆手:“我哪里会心悦那个小屁孩啊!我心悦皇上。” 话一出口,薛冉顿觉不妙,转身就溜了。 薛止烨举起的拳头没打到人,被气笑了,旋即转身离开。 闻人厉驾马回了府邸,翻身下马后,问向迎接他的管家:“他还没有醒吗?” 管家接过闻人厉身上佩戴的长剑:“醒了,清早夫人就醒了过来,只是……”管家迟疑一刻“只是情绪很不稳定,要出去,闹腾了半晌,这会怕是累了,才静了下来。” 闻人厉没吱声,换了一衣裳,去了卧室。 卧室的门挂着坚不可摧的铁锁。 护卫在门口守着,见闻人厉回来,忙将铁锁打开。 “吱呀”一声,厚重的门板被推开。 蓝音发髻凌乱,眼神失焦的抱着身体,坐在地上。 看见闻人厉进来,人忙起身,他眼尾晕红,凤眸中蒙着一层泪光,愠怒的对闻人厉说道:“你放我出去,你没有权利囚禁我,我不是你的夫人,现在不是,以后也不会是,永远都不是。” 说完,蓝音便向着门口奔去,却一把被闻人厉扯住手臂,丢到了床榻上去。 还不待蓝音起身,闻人厉高大健硕的身体已经欺压下来:“我让你认命,任命你只有我闻人厉可以睡,任命你是我的夫人。” “无赖,你放开我。”蓝音拼命的在闻人厉身下挣扎着,不想再被闻人厉侵犯了。 闻人厉一只大手抓住蓝音的双手压在了头顶:“蓝音你还挣扎什么,你都已经是我闻人厉的人了,全帝都的人也都知晓了此事,你父亲那里,也不会帮你,他若是想帮你,早该来要人了,而不是这种默认的态度……” 蓝音崩溃的失声痛哭了起来,单薄的身体在闻人厉身下剧烈颤抖着。 闻人厉一把扯开蓝音的腰带,在蓝音痛苦的哭泣声中,深深的容入。 身下之人断断续续的呜咽声,越发刺激闻人厉的攻占欲…… 姜冥终于得了空,连午饭都没来及吃,便驾马去了蓝府。 “我得去把你兄长接回来。”蓝楚祁从椅子上起身,愤愤道:“他闻人厉要是阻止,我便告到摄政王那里,说他抢强霸占我儿。”蓝楚祁越说越气愤:“告他用出卑鄙手段得到了我儿,毁了我儿的名誉。” 蓝泠眼底愤恨一闪而过,也从椅子上起身,上前劝慰蓝楚祁道:“父亲,你可别冲动啊。” 他说着,端起茶盏给蓝楚祁:“那闻人家在帝都的势力,不是我们蓝家能硬碰硬的,”转瞬又道:“孩儿刚从宫中回来,皇帝逃跑至今还未捉拿回了,摄政王那里正烦闷着呢,哪里有心思管我们这些鸡毛蒜皮的事情啊。” 说到此,蓝泠加深语气,着重又道:“父亲,你可别忘记了,是您给兄长下的药,才让闻人厉占了兄长的便宜,这件事情若是追究下来,你也脱不了干系啊,尤其让外人知晓这整件事情的经过,您怕是要受万人唾弃的啊。” 蓝楚祁气愤的张口方要说话,蓝泠忙抢先他道:“虽然我们都是受害者,都是闻人厉给我们下了套,可是我们没有证据啊。” 蓝楚祁作则心虚,已经将手中的那些信函都烧了,即便没有烧掉,也无法证明是闻人厉写的,闻人厉不会蠢到亲笔,何况那些信函都是蓝泠主谋,找人代写的。 “父亲,”蓝泠将蓝楚祁轻轻按坐到了椅子上,显然蓝楚祁也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