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这上面确定了程苑青与你讲的那些话是真的,然后本王究竟是谁,还是个迷,你需要知道,那么本王的那个脑子不灵光的表弟薛冉就是皇上的目标了。” 说到此,薛止烨扳过乔伊光裸的身体,面对着自己,抬手轻轻捏去乔伊的下巴。 “薛冉虽然脑子不太灵光,但本王的秘密,他却会守口如瓶,即便把他放到油锅里去炸,他也不会说的,虽然他喜欢皇上,但他还是可以拎得清孰轻孰重,还有……” 薛止烨故意顿了下:“还有小福子,臣都没有想到现下他会这般的恨你,他居然主动勾结蓝泠对付你,将偷听来你腹中孩是野种的事情,告诉了蓝泠。” 乔伊目光微颤,原来这些时日蓝泠迟迟不对他腹中孩子下手,是因为他知晓了他腹中的孩子是所谓野种的事情,明白薛止烨就已经不会放过他的了。 所有人都在算计他一个人。 薛止烨倾身,舔舐了一下乔伊柔软的唇瓣:“所以皇上任命吧,你太小了,斗不过臣的,也没有人能帮助你,而你所做的一切的一切都在本王的掌控中。” 他真是个魔鬼,乔伊闭上了眼睛。 “皇上听话,把孩子生下来后,老老实实为臣繁衍后代。”薛止烨轻轻咬上乔伊的唇,将他压到了水中。 薛止烨边亲吻着乔伊,便褪去身上的衣裳,将自己送到了最深处。 紧接着水面上便荡起一波波似有节奏的涟漪来。 就在乔伊因为在水下而要窒息时,薛止烨抱着他迫水而出。 但依然继续着。 几日过去了,蓝楚祁却还是迟迟得不到来信。 人已经彻底慌了,没了主意。 站在大门前,等着蓝泠回来。 终于等到了蓝泠的马车停在大门前,人已经失了平素里长辈的那份庄重威严,忙过来,对刚下车的蓝泠道:“这可怎么办是好了,那头一点消息没有,他们到底要做什么啊!” 到底要做什么?当然是让父亲言听计从,蓝泠一副孝顺好儿子模样温声宽慰他道:“父亲稍安勿躁,他们虽然没有再来信函,但他们也没有散播父亲的事情啊!” 父亲越是焦急,如热锅上的蚂蚁,到时父亲答应那件事情的几率越大,一旦父亲答应他,那般做了,蓝音这辈子就彻底毁了,哈哈哈。 “外头太黑了,不好走夜路。”姜冥视线从窗外收回,对蓝音说道:“今晚便留在这里过夜吧。”怕蓝音误会他是那种意思,忙解释道:“我去其他房间睡去。” 蓝音从未在外头留过夜,也没事先与家里头打招呼,便道:“无碍,我慢点走就是了。” 姜冥道:“那我送你回去。”怕蓝音拒绝,马上又道“时间还早,我也睡不着,只当散步了。” 蓝音没有拒绝,随后二人一前一后向着门口走去。 一推开房门,这才发现,外面居然在下雨,还不小。 着实不方面回去,今日蓝音没有坐府邸的马车来,是随意叫了一辆马车,把人送到这里,马车就去拉其它伙计了,现在室外面漆黑一片,又下着雨,想再雇佣一辆马车,着实费劲,大雨中若是撑着伞回到家,除了头发,怕是身上都会淋湿,姜冥怕蓝音受风寒,便开口再次留他道:“今晚就留在这里吧。” 蓝音视线从室外的大雨收了回来:“那就麻烦姜兄了。” “一点都不麻烦。”姜冥顿了一刻,实话道:“我挺喜欢你留在这里的,”说完,就去给蓝音准备被褥去了。 这一阵子两人相处的比较频繁,两人也不是对情爱懵懂的少年郎,彼此都能体会到对方的心思。 两个人也没有回避的想法,让事情一直顺其自然的发展。 随后姜冥把自己的卧室给了蓝音住,自己则是去厢房住了。 蓝泠望着一直为亮灯的蓝音房间:“他今日没回来?” “他以前可从没有夜不归宿的时候。” 水面猛然溅起水花。 薛止烨轻轻喟叹一声,将乔伊的腿,从肩膀上抬了下来。 看着一直蔫耷耷的小皇帝:“皇上真是身娇体软,令人回味无穷。” 乔伊始终一句话不说。 薛止烨将他身体擦干,穿好衣裳送回了寝宫。 天已经大黑,可乔伊躺在床榻上却没有是睡下,神色恍惚的望着一个方向,隔了会,他起身爬到了轮椅上,出了寝宫。 天色虽黑,但有宫灯照明,雨也成了牛毛细雨,丝毫不耽误乔伊转动轮椅走路。 人漫无目的的走着,直到停在了一处破败的殿宇前。 这里是关犯了错误的宫人的地方。 乔伊想起来被薛止烨关起来的皇甫商珂。 便转动着轮椅进了去。 果然有一间屋子晾着昏黄的灯光,乔伊转动的轮椅过去,顺着破败的门缝看了进去。 与此同时,里面传来没好气的话语:“你就那么喜欢偷窥人。” 乔伊朝门缝里头的人怒了怒嘴:“朕是变态,就喜欢看美少年咋滴。” “眼珠子给你剜了。”皇甫商珂道。 不过这句话说的有气无力的,乔伊清楚这是被饿的。 从自己的轮椅上的袋子里抓出一把蜜饯,另一手将门缝撑的大一些,将握着蜜饯手伸了进去:“吃吧,甜的食物很解饿的。” 皇甫商珂瞅了他一眼:“猫哭耗子假慈悲。” “撡!”乔伊爆了粗口。刚被薛止烨祸害完,又被薛止烨一番言辞打击的,乔伊的心情坏透了,他靠在门板坐了下来,继续道:“你想当耗子,朕还不想做猫呢,朕来,是想瞧瞧你这没出息的玩意儿,有没有自杀。”撇撇嘴又道:“小小年纪,就想轻生,够没出息的。” 皇甫商珂情绪激动了起来:“你没有经历过我的痛苦,别在那里说风凉话了。” 乔伊“切”了声:“是要比谁更惨吗?” 皇甫商珂怒道:“我本来就很惨。” 乔伊:“那就说啊,你不说,朕怎么知晓你有多惨。”又道“除非你在故意给自己的无能找理由,遇见一点点小事,就嚷嚷活不下去了。” 激将法完美的戳到了这个火气旺盛的少年软肋上,他情绪激动的说道:“我同父异母的兄长,他雇佣杀手,要杀了我,他一直都对我很好的,从小到大,无论有什么好东西,好事情,他都让给我,比那些同父同母的亲兄长都要好,部落里的同辈都很羡慕我的,可是他却在我对他从没有防备时,对我痛下杀手。” 说着说着,皇甫商珂一脸伤心委屈的流下了眼泪。 乔伊边吃着手里的蜜饯,边问他:“你们家是不是挺有钱的,你也到了该继承家业的时候?”略顿,“他虽然是你兄长,但应该不是第一继承人的庶子之类吧?” 皇甫商珂一愣,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