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请求,她的一心只在她的孩子那里,Omega中禁药不是小事,初母有所耳闻,关于这禁药害死人的新闻,于是她急匆匆地给初浔打电话。 钟延和钟夫人只能焦急地等待着。 初母的电话没能打通,作为母亲的心害她无法再镇定,她匆匆拿起钥匙,就要出门,还没等钟夫人唤回人来,初母就来到了房门口。 “咔哒。” 房门被从外面推开。 初靖此时正好回来,撞见了急匆匆的母亲。 “妈?”初靖察觉母亲脸上的忧虑,追问道:“怎么了?” 初母握住初靖的双手,焦急道:“你弟弟中了禁药你知道吗?!” 初靖抬头,看到了屋子里的一群人,眸子瞬间暗淡了下来。 初母道:“我不能跟你说了,我刚刚给初初打电话没打通,我去看他,你也跟着。” “那客人怎么办呢?”初靖的目光里多了份兴味,他看着钟延,眼里藏着锋芒,初母回头看过去,才注意她还有未接待好的客人,两难时,初靖道:“您过去吧,看看初初,这里我来应付。” 他用的是“应付”二字,别有深意。 初母犹豫着,初靖对她道:“我把地址发你。” 初母的问题被解决,这才夺门而出。 初靖看着母亲焦急地走了,他才回过头,和家中的不速之客对望,他关上房门,换掉鞋子,将手里的钥匙扔在了一边的柜台,往三人中间走去,随意自在地说:“速度挺快啊。” 钟延的目光紧随着他。 二人并非第一次见面,可气场不对付,两个alpha至今未有深刻的沟通。 这下有机会了。 初靖坐在沙发上,叠起腿,提起桌子上母亲为客人准备的茶水,喝了一口,然后将杯子随手堆放在一边,转了转玻璃杯,笑眯眯地说:“来,捞人的事跟我谈。” _ 裴云廷这一觉睡得极沉,他在一片清香中醒来,好像熬了几天夜,突然来了个长时间的深度睡眠,浑身的疲惫与乏力都随着这一觉的补充而被驱赶,他不知道醒来是几点,看着外面的阳光强度,恐怕是日上三竿。 醒来后,他发现怀里的Omega已然不见,这一觉虽然睡得酣,可他也时刻记得关于初浔的一切,于是醒来时没发现初浔的影子,他匆匆坐起,格外的慌乱。 额头上的冰袋就这么掉了下来。 裴云廷对着这冰袋闹了满脑袋的疑惑,不知道怎么在自己头上,不知道谁放的,又为什么而放。 此时,房门正好推开,他担心的人走进了房间。 初浔换了身得体的衣服,他走进来后,抬头看了裴云廷一眼,然后又匆匆移开视线,这几步被人的目光紧紧跟随,初浔感受到那目光的灼热,心情复杂地来到了床前。 “你醒了。”初浔抬手,拿过一边的冰袋,在手中摸了摸,然后放置在了旁边。 裴云廷看着他,没有说话,他知道,他的Omega醒了,初浔没事了。 初浔的脸上容光焕发,昨夜留下的痕迹太多,毛衣遮不住脖子里的红痕,小草莓新鲜,颜色明亮,引人注目。 “我醒来的时候发现你的额头有点烫,估计这两天累着了……”初浔含糊其辞,不可说让他羞红了脸,“所以给你放了冰袋。” 裴云廷抬手摸了摸额头,随后沉声道:“我没事。” 初浔“嗯”了一声,拿过桌边准备好的热水,递给裴云廷:“喝口水吧,你嘴巴都有些干了。” 裴云廷接过水杯来,他抬头看着初浔,知道他已经完全清醒,说不上来那是什么感觉,他应该感到轻松,可也有一点点的失落,那是正常的情绪裴云廷知道,他只是需要时间,消化他的Omega将不会死死赖着他的事实。 这两天真是很短暂。 “你没事吗?”裴云廷握着水杯打量初浔,今天的初浔格外的精神,比起那突然昏睡的样子,这模样让他安心,自己那点小小的失落倒也不算什么了。 初浔摇摇头:“没事,谢谢你。” 裴云廷道:“谢什么。” 他不用跟自己道谢,永远也不用。 初浔走向窗口,摆弄窗台的花儿,他站在微风中,脸色红润有光泽,肌肤似乎也比之前细腻了不少,那像是干涸的露草得到了雨水的滋润一般,他道:“谢谢你给了我一个Omega的尊严。” 裴云廷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在这清香中醒来,房间里好闻得厉害,那股清香一直到现在也还是闻得见,他发自肺腑道:“你种了新的花?好香。” 初浔摇摇头。 裴云廷看着他手下娇嫩的紫苑,不解道:“那是什么?一大早就闻到了这股清香。” 一杯水递到嘴边,裴云廷刚刚抿下一口,正要放下水杯,只听初浔应了话。 “是小苍兰。” 裴云廷抬头,看着那漂亮的Omega正望着自己,窗帘轻轻摇摆,那人站在阳光下,站在柔风里,发丝飞舞,满眼欣喜。 初浔越发耀眼,那一刻,Omega最无限的风采展露,沉了多年的大石落了地,不相信奇迹的初浔也微微粉了眼,他看到了自己和这个人的未来,就在今天,就在今天醒来,他闻到的满屋清香,让他语气发颤,他看着裴云廷,和他深情对望,轻声宣布道:“是我的信息素。” 第79章 裴云廷僵硬了很久。 不是因为觉得震惊, 他知道有这么一天,他知道这一天迟早会来,他相信初浔, 所以并不为这个答案而觉得意外, 他只是瞬间明白了初浔嘴里“Omega”的尊严,他那样深爱这个人,听到这种话, 又怎么会无动于衷? 裴云廷掀开被褥,走下了床。 他的步伐很慢, 因为他怕惊扰了初浔的情绪, 那粉色的眼角证明着初浔多年的委屈。这个社会里,没有信息素的Omega会受到多少非议, 是他这种被无数人追捧的顶级所不能够理解的。 他以为初浔很强大,这段时间以来, 他从未就着自己没有信息素而顾影自怜,他在自己的面前,好像一直都是温柔而充满了力量的。 这还是他第一次向他表露脆弱,紧关于自己。 裴云廷来到了初浔的面前,微风正暖,他抬起手腕,对窗口的人疼惜地笑了一下。 那是一种鼓励, 也是一种理解。 裴云廷的拇指揉着初浔的眼角,他越接近他, 越能闻到令人心旷神怡的花香,初浔与花同娇, 却比花儿有力量。 “我知道会有这一天。”裴云廷语气温柔, 还有什么比这件事更值得为他而高兴?可是他的笑容并不真诚, 因为那里面的感同身受太多,他很想给初浔力量,可无数言语到了嘴边,却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