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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98(1 / 1)

她们主仆二人离去,满脑子盘旋着“我们和离了”这句话,如果沈文戈和婶子说的是真的,那他都干了什么? 啊? 所以是,是假的吧,映雨怎么可能会骗他呢。 “娘子?我们回府吗?”倍柠扶着已经泪流满面的沈文戈,自己也跟着哭了出来,“娘子。” 沈文戈走出很远很远,才敢露出疲惫的样子,她舔了舔唇,脆弱着对倍柠道:“娘子我想喝酒了,你给娘子打点去。” “哎!”倍柠用衣袖擦泪,“娘子,你等着奴婢。” 她靠在路边墙上,只觉得腿好疼啊。 倍柠打了酒,本想雇牛车回家,被沈文戈阻止了,她出府时说天气好,想走走,便没坐马车,如今回府坐牛车,定会被人看出端倪。 深一脚浅一脚回了府,她打开绿蚁酒,直接对嘴喝了下去,半瓶进肚,她才说:“倍柠,娘子我腿好疼啊。” 随她话闭,两滴泪落了下来。 她真的好疼啊。 倍柠抱着她家娘子,哽咽道:“娘子腿疼是不是,我给娘子揉腿,揉揉就不疼了啊。” 娘子啊,你哪是腿疼,你是心疼啊。 沈文戈喝了一细白瓶的酒,眨着满是泪花的眼,四处在房中看,“雪团呢?我的雪团呢?啊,在宣王府,王爷?” 她晃悠悠站起身,倍柠追在她身后怕她摔道:“娘子你要干什么去?娘子你小心,别往上爬,小心掉下来。” “我没醉。”她说着,人已经熟练地爬了上去,然后在两个院子婢女和宦官的惊慌注视下,坐在了墙头。 “王爷呢,叫他出来,我带了酒呢,一起喝啊。” 王玄瑰抱着雪团赶来时,就见安沛儿站在梯子上伸着手,小心去够沈文戈:“娘子,你先下来好不好?” 沈文戈抱着酒瓶躲她,一眼瞧见他,笑着说:“你来了。” 作者有话说: 举手,我作证,你说过,但你是跟老王说的,尚前夫还昏睡着。 有的时候,真相就是这么戏剧性。 51 ? 第五十一章 春光乍泄 ◇ ◎【加更】我的脚不臭吗?◎ 两人并排坐在墙上, 沈文戈将手中的酒瓶推到王玄瑰眼下,“王爷喝呀,我请你。” 王玄瑰嫌弃地瞥了一眼酒壶里的绿蚁酒, 这款米酒, 色如翡翠汤,上面还有没能过滤出去的黑色渣滓, 就像酒液上漂浮着一层黑色蚂蚁般,因而得名绿蚁酒。 他啧了一声, 伸出一根手指将酒瓶给推远了,“本王不喝。” “阿郎,”安沛儿在墙下唤他,“夜深风大,奴找了披风, 你们披上。” 接披风之际,她又道:“奴没能问出来娘子为何饮酒, 她的婢女也不肯说。” 王玄瑰颔首示意自己知道了, 又道:“将我的葡萄酒拿来。” “是。” 他展开披风,嬷嬷只给拿了一条,索性两个人共披一个披风,将她包严实了,她酒劲儿上头, 只觉热,伸手要解系绳。 “别乱动,喝你的酒。”拍了她的手,怕她掉下墙去, 赶忙伸手揽过她。 他一条手臂就能轻易环住她的纤细腰身, 略一侧头, 便能瞧见她雾蒙蒙的眸子,鼻尖则环绕着她身上的酒香和发香。 喉结滚动,饮下一口葡萄酒。 见她小脸凑了过来,他将葡萄酒拿远放好,伸手掐住她的脸颊,“你不能喝,两种酒掺着喝,明天早晨,你的头怕是要疼得不能要了。” 沈文戈委屈巴巴地看着他,许是觉得累了,往他身侧挪了挪,扶着他的身子当成树桩子靠了上去。 从后看去,只能看见两人共披披风,而她的头靠在了他宽厚的肩膀上,显得十分依赖。 见她消停下来了,王玄瑰又喝了口葡萄酒,方才问道:“为何饮酒?” 她盯着自己晃荡的脚尖,说:“我腿疼。” “嗯?” 疼还能顺着梯子爬到墙头,在这晃悠腿? 泪珠顺着眼角流出,坠于鼻尖,她闭了闭眸,好似找到了一个可以倾吐心事的人,说道:“今日遇见了尚滕尘,便腿疼了。” 王玄瑰一侧的眉毛挑起,看不得她这副情伤的不争气样子,没好气道:“他娶新妇,你就这么伤心,还要借酒消愁?你若是想再回去,本王也不是不能再帮你。” 说完,他自顾自又饮下一大口酒,心中烦躁不已。 她静静道:“然后我们遇见了曾经借宿过的人家,尚滕尘知道那年救他的人是我,而非齐映雨了,我……” “腿就更疼了,一直想要的证明,现在唾手可得,恨以前的自己无能愚蠢,恨自己做出改变,也没能救回兄姊。” 泪珠不断坠下,有些许落在了他的衣袖上,他伸手去掐她的脸,只摸到了一脸的泪。 “嗯……嗯?沈文戈你别哭,本王真是欠了你的。” 他想用衣袖给她擦脸,发现自己带着护臂,而后去拽她身上的披帛,只沾了两下,就又扔了下去,纱质披帛根本不吸水,最后拎起她的宽袖,将她的脸蹭干净了。 堂堂宣王,什么时候干过伺候人的活。 “等等,什么叫他认出当年救他的人是你,不是齐映雨?不就是你救得他?” 沈文戈重重点头,动作太大,整个人差点翻下去,幸好他固定着她,又将人给捞了回来。 下面的安沛儿、蔡奴包括倍柠,吓得心脏都快要不跳了。 “分明就是我救的他,他却一心将人认成齐映雨,你说,我该不该气?就算与他和离了,想想还是气得慌。” 王玄瑰嗤笑一声,“救命恩人都能认错,还能干点什么?” 沈文戈再点头。 “你也是傻的。” 这回沈文戈头点到一半不点了,眸子里又聚起了泪,王玄瑰头皮发麻,赶紧道:“你不傻,你不傻,傻的是他尚滕尘,本王给你出气行不行?” “行!”沈文戈干脆说,然后破涕而笑,又蹙眉,“腿疼。” 王玄瑰已经被她磨得没脾气了,“真腿疼还是假腿疼?” “不知道就是疼。” “唔……” 手被紧紧攥住,沈文戈道:“腿疼。” 明明饮了酒该烧起来的人,握着他的手冰凉一片,他皱眉伸手摸向沈文戈额头,摸到一手冷汗。 “她腿疾犯了,快将梯子拿来。” 伸手穿过沈文戈腿弯,直接将其抱了起来,比想象中还要轻很多,缩在他怀中小小一团,很难想象,那年雪天,她是怎么将他们三个人一个个救起的。 唇紧抿成线,尚滕尘是瞎了,能认错恩人。 腾空而起,沈文戈自然而然搂住他的脖颈,手里还不忘拿她的酒壶,听见倍柠叫她,还越出他的肩头向她乐。 “倍柠,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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